第五回
深禅院无尘试云雨幽桃源金主赴巫山
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借君拍板与门槌。我也逢场作戏、莫相疑。溪女方偷眼,山僧莫眨眉。却愁弥勒下生迟。不见老婆三五、少年时。
话说那出云来到白水寺住下,无尘为他扫出一间空禅院,洁净素雅,床具俱全,虽不豪奢,倒也别致。萧青云在白水寺匆匆用过晚斋,同无尘闲话几句,便告辞离去,不曾同出云告别。出云身上不适,早早睡了,一觉天明。
清晨起来,但觉萧青云昨日插入两品花穴的淫具沉甸甸坠在身下,将细嫩穴壁撑得饱胀酸痛,泌着水儿。掀衣去看,那淫蛊似也倦了,只剩两三根须子探在外面,卷着出云腿根,并不动作。出云心有余悸,小手摁摁下腹,光洁平坦如初,谁能想到昨日那狰狞粗大肉藤,竟能萎缩成那么一团小虫睡在他阴宫里!不由打个寒噤,小心翼翼挽起衣裳,欲将腿间嵌着的玉刃拔出,却因玉质沾着水儿,滑不溜手,握之不得,试了几次不得其法,便闷闷哼了一声,捡件白衣,穿戴齐整,勉强夹着那东西下了地。
他从前倒也曾试过人前人后含着东西的把戏,只要淫蛊不动弹,仅是异物塞入,他尚能忍受。慢慢走了几步路,两柄玉式越滑越深,卡在腔口,除了闷痛一些,倒也无太多妨碍,便不去管。
桌上摆着一只小匣,出云打开来看,几张淡黄糯米纸裹着芙蓉糖,晶莹莹,粉亮亮,正是小时萧青云逗他吃的那种,大约是昨夜萧青云临走前送来的。出云料想他是昨天折腾了自己一番,如今拿糖来哄,遂随手拣起一块,噙在口中细细咬着,边绾青丝,边伸手去推窗户。
禅院外香风微度,青山万重,初钟遥空。出云拥着薄衾,趴在窗畔,小嘴咂吮着糖块儿,伸手去够一枝探到自己窗前的桃花。那树枝儿却还是高了一些,出云细指一勾,并未如他所愿被揽下,只是抖一抖花头,倾下两滴晨露,落在出云脸上。出云轻叫了声,正欲从窗中探身而出,斜里突地深处一只手来,将那桃花枝儿拉到他面前。一人温声道:“着意些,莫摔了。”
出云再抬眼看,不是无尘又是谁?便仿佛做错事被斥骂的小童,讪讪低了头,虚弱应了一声。他见无尘仍穿着颜色寡淡的僧袍,手中拿着一柄大扫帚,面上微蒙了些轻尘,不由撑在窗前,问无尘道:“大师竟早起扫地么?”
无尘温和道:“你这院子平素无人居住,桃花落了满地,寺里洒扫的班值都排好了人,不好给他们硬塞活计,我便来看看。”
出云忙道:“不敢劳烦大师,我自来便可。”说罢手一撑窗沿,径直从小窗里钻了出来,无尘微惊,笑道:“足下留神。”便伸出手来,揽住出云腰肢,将他小心抱下。
院中果然厚厚积了一地落英,踩之绵软。出云玩心小盛,低头在桃花瓣儿上跺了跺脚,口中衔着糖块,伸手含混讨道:“大师将扫帚给我便是。”无尘将扫帚与他,那扫帚比出云还高出一截,握之稍沉,出云用两手笨拙握着,也学无尘,一点点扫起地上落花。只是从小没干过这等粗活,教碎花瓣儿尽从扫帚缝隙间钻出,东扫西扫归拢不到一起去。无尘瞧他娇憨可爱,忍俊不禁,从背后将他搂了,握住出云两只小手,教他扫起地来。
却说出云被他从后一抱,又兼下身嘬着两根粗大玉式,正是浑身敏感时刻,触及他温热胸膛,禁不住灵台微动,心猿意马。小脸红红,美目低低,不敢看他。无尘听出云口中嘎吱作响,奇道:“吃什么?”出云忙寻了借口,道:“芙蓉糖,可甜了,大师尝尝?”因跑进屋里,捧出糖匣儿,献宝似地递与无尘。无尘在他殷切目光下挟一小块放入口中,眉梢一抖,苦笑道:“未免太甜了些。”
出云睁大双目道:“是么?我吃来正正好。这家糖我吃了十年,还说近来不如往日好吃了,唯这次还算有滋味儿。”无尘意味深长道:“许是糖未变,人不同。”出云听闻此话,五味陈杂,立在原地,呆了许久。无尘也不扰他,自扫净了院落,在他头顶揉一揉,放缓声音道:“去听早课?”出云低应一声,也学无尘,两手抵掌,拇指相触,低眉敛目,摄起衣襟,步出小园。青翠山路上行来一队小沙弥,见无尘同出云出来,俏生生行礼。无尘还过礼来,两人汇入人群,一齐走向念佛堂。
那众僧人见着出云白衣蓄发,竟不讶异,皆面带微笑同他颔首,似个个看透他前缘,出云觉这白水寺中,人人佛缘深厚,志虑忠纯,便也收心敛性,盘膝而坐,安心修行起来。
小云儿一心向佛,熟料那淫邪蛊虫却不愿他安生。不大一会儿,那东西似是刚刚睡醒,缠着出云腿根的触须懒散摩擦起来,更兼裹挟前后两柄玉式,紧紧顶着花心碾磨,极慢极狠,碾得出云筋骨酥软,晕上眉梢。
正是满堂梵音如海,僧人个个闭目敛神,口念佛经,出云咬了红唇,死死忍着,那淫蛊又故伎重演,攀绕他胸前茱萸,来回爱抚。昨日萧青云夹的乳坠儿出云不敢取下,已将两粒红樱夹得充血饱胀,捻之得破。既是爽利,又兼羞恼,把个云儿臊成一朵桃花,满面绯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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