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莺语将喻纯阳的衬衫扯到他的肩头,用舌头一寸一寸的舔舐着他的脖颈与锁骨。喻纯阳好像是很长时间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了,单薄的身体不自主的颤抖,耳根也布上了诱人的红晕,但他还是极力控制住自己不去出发太淫荡的媚叫。
向莺语发现喻纯阳的身体真的很容易陷入情潮,也会不自觉的迎合自己的动作。
但他对自己的调情,表现的极其青涩,并非常抗拒他的本性。
好可爱。
她并没有谈过恋爱,在十六岁决定了当一名战地记者之后,她就开始发疯似得学习,她在高中同学的眼中的形象,就是一个永远带着淡淡黑眼圈的,眼神冷漠的女孩。她每天晚上都一点以后才睡觉,如果不是曾经练过武,她早猝死了。
待她如愿以偿考上全国最好的传媒大学后,她又开始了为加入唯一一个有外派战地记者能力的报社做准备,她的人生很充实——至少被遣返来之前是这样的。
喻纯阳大概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变数了。
之前也不是没有男生追她,但她那时是真的很讨厌那些轻薄而内心苍白的男生。但从看到喻纯阳潋滟如夏夜的漂亮眼睛时,她立刻意识自己也是个苍白的人。
“嗯啊”
因为向莺语轻轻地含住了他梅红色的乳珠,喻纯阳闷哼出声,他鸦青色的睫毛扑闪着,茶色的眼睛里除了情欲,还有疑惑。
她为什么突然动作这么温柔?他原本以为,在他说了前面那几句话之后,这个女人会更肆无忌惮的蹂躏他,辱骂他。这个想法刚冒头,喻纯阳脑海里就出了一道冷冷的声音。
“不要脸的东西,这就是你渴望的吗。婊子,你不如放声叫出声,诱惑她,诱惑她对你做你所期盼的一切,这样她就会知道你是一个多么淫乱的人了。”
可这样她就会看不起我了。
“呵呵,”脑海中的那个声音低笑起来,声音缥缈的回荡在他的脑海,“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啊”
你说的对。
“觉得太困难了就交给我来做吧。”那个声音建议道。
才不要。
“向”喻纯阳用沙哑的嗓音开口,而向莺语却把他放在了床上,自己起身离开了,喻纯阳顿时愣住了,脸色煞白。
“你稍等一下,我去拿东西。”
向莺语对于人情绪波动把握的向来颇为准确,她扭头望着喻纯阳,补充。
不是因为其他原因,你不要乱想。
她到包里拿出穿戴式的假阳和润滑剂之类的玩意,把他们全部都放在床上后,就开始脱衣服。
向莺语身材高挑匀称,比例极好,但因为少年练武裹胸的原因,她的胸并不大,她没有脱胸衣,但却有一种平滑的女性曲线美。
戴上假阳,向莺语将喻纯阳的双腿大大的掰开正面向自己,因为腿大开的姿势,那里因昨天刚被粗暴的对待而无法合拢,红肿着的小穴一开一合,一颤一颤的,向莺语心里一动,俯身含住了喻纯阳的阴茎。
“啊!呜”喻纯阳的后颈激烈地抬了起来,显露出优美动人的颈线。
“呜你干什啊哈不需要”
喻纯阳根本没想到向莺语会帮他口交,他有点不知所措,而且在他交往过的女朋友中也算的上是很有技术的一位了,喻纯阳两腿发软,只能任着自己的呻吟与喘息扩散,让空气也变的甜腻起来。
向莺语不断地舔舐着他,用舌尖磨着他的马眼,他的腿被抬到靠近自己的肩膀处,这种折叠的姿势让喻纯阳只能完完全全地敞开自己,由着向莺语的摆布。
向莺语抬头看着喻纯阳脆弱的喉结在上下滚动着。
他意乱情迷的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双腿大开,两只节骨分明的手紧紧抓着床单。
琉璃似的眼睛仿佛滴进了揉碎的月光,又想这个城市七月的风,温暖而湿润。他脸上颈部上都泛出了淡淡的汗意,让他精致的,流于情欲的脸不甚真切。
在阁楼窗户投过来的一缕阳光里,青年的鼻梁高挺迷人,鼻翼轻轻的翕然扇动着,鼻息带出来的呻吟有痛,有兴奋,也有欢愉的压抑。
“呼呜你为什么哈哈啊”
“啊啊我是不值得你呜啊”
“啊!哈哈呜”
青年骤然呜咽出声,因为向莺语的手指沾着润滑剂侵入了他更脆弱的后穴。
依旧是那么紧致,那么柔软。
她的手指缓缓地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速度虽然不算快,但是每一次都让喻纯阳的肠壁紧紧地收缩一次,每一次的来回挤压都让他的身体更加柔软起来,而向莺语故意不去触碰喻纯阳的前列腺,这让他的腰肢空虚的扭动着。
向莺语吞出喻纯阳被舔的亮晶晶的阴茎。
“啊”
他低着头,眼神湿漉漉的,好像六月份的梅雨,明晃晃地折射出的是哀求,求她不要再这么折磨他了。
哪里还有那个骄傲的小孔雀的影子?
可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