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乳白倒在纤细的手指上,那是专门用来清洗后穴的乳液。
正如女星们每日要在漂亮的脸蛋上,敷上清洁、保湿、舒缓、紧致、美白等形形色色、功能不同的面膜来保养一样,一个爱岗敬业的专业男优,也应当使用各色产品,养护他们的美穴,尤其,是在糟了那么多男人的鸡巴轮番蹂躏以后。
应当说,男优穴口的媚肉褶皱,就是他们的第二张脸——不,比上头的那张更加重要。脸长得不怎么样的男优多的是,可是菊穴开得不娇艳的,根本就入不了这一行。
当年初入这行试镜的时候,一推门,房内摆着一张火红的单人长沙发,刚好够一人躺下那么长。机灵如,一看就懂了,立刻脱了裤子躺上去,白嫩嫩的屁股高高挺翘着,像是随时等待探入的美丽容器,努力扩张着菊穴,等待着导演的检阅。
导演的目光,从手里握着的一叠资料、移到了开合着的穴口。他老人家,馋得老花眼镜直接掉到了地上,迫不及待地伸了手指,插入其间顶弄。
“啊、啊好爽!嗯哈对、就是那里,导演您好厉害,干我使劲地干我那里哦”
来之前做了不少功课,光是练习这勾魂蚀骨的媚调,就含着草珊瑚片、喊到嗓哑,恨不得半夜里做梦说的梦话,都是腻着甜音的“干我”。
他敏感地挺着身子,细腰深深地凹陷,肉臀自动地向后贴送,同时在脑海里想象,镁光灯就聚在自己周围,人们正在流着涎水围观他的淫态这多少能让他兴奋,假作出陶醉其间的模样。
待导演的指奸终于停下,转过头去妩媚一笑:“嘿嘿,导演,我合格了么?”
他就这样被录取了。
鼻间传来清新好闻的甜香,这是向来中意的春日樱花款乳霜,不仅能滋润他的穴肉,让他的小口看起来更加美艳粉嫩,且有着神奇的消炎功能,能为他被操肿的小穴,带来一丝清凉。
然而今日,他的心中是真的很“凉”,顺带着连甜香都闻不到了,什么滋味儿飘到他鼻子底下,全成了难闻的苦涩。原因当然是,他自认为倾尽全力的最后一搏,再次遭遇了冷漠,彻底沦为了一个自作多情的笑话。
他走了,他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了他离开之前,应该看到我高潮了吧。不好看么?不诱人么?不想操么?真就一点点都不动心么?他是柳下惠么他!
还能是什么原因呢?难道他阳痿么?为什么呢,他对着其他那些、还没我漂亮的小男优都能硬得跟铁一样,怎么就唯独对我
呵呵,白痴,傻瓜!你别再自己骗自己了,他那双眼睛里,都瞧不见一丝欲望的波澜,摆明了,就是不喜欢你么。
呵呵,一定是有人跟他说过我的性癖了吧。在他心里,一定把我看扁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了好吧,其实,好像人家也没有误会什么啊,难道你不是么?
叹了口气,愁容惨淡地,将抹了香喷喷软霜的手指,伸到自己的菊口边上搓摩。
山有木兮,木有枝,穴求君操兮,君不知。的语文成绩不太好,初中里背过的表达单相思的诗,他就只记得这一首了,还被他擅自改成了这副半文不雅的鬼腔调。
唉,无所谓,反正怎么都无所谓了。很快就要退役了吧?以后在公司就再也见不到他了。眼不见、心不乱,也不用在此暗自神伤,忍受着看得到、吃不到的折磨了。
正当在此唉声叹气之时,盥洗室的门被“啪”地一脚、大力踢开了。他吃惊地转过头,看到怒气正充斥在的脸上,他那英气的俊脸,像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
下戏之后,因为失恋而魂不守舍,竟忘记了要锁门,而此刻他被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一时间怔愣在那里,离家出走的“魂”更加找不回来了。
他的嘴唇嗫嚅着:“哥哥,你怎么来了”
“不要叫我哥哥,你不配叫我哥哥!门都不锁,是还没被人操够,还等着人闯进来操你么!”
“砰”一声巨响,木门被狠狠地碰上。这一次,是确确实实落了锁。
狭小的空间里,就剩下了两个彼此渴望、干柴烈火一点就要燃的人,其中一个还光裸着全身,黏着一手的白霜。
连空气里都是紧张的火药味,的眼底,像真切地烧着火苗。他是这么的爱,爱到恨不得就地将他压在盥洗台上,逼迫他淫骚的小穴,吞进自己火热的大鸡巴,把他干得心满意足,再也不需要别的男人的拥抱。
可当真将白皙瘦削的裸背,摁在冷硬的大理石台上,强迫他像个没有尊严的性奴那样,躬身背对着自己、翘着肉臀屈服时,他看到了正顺着肉口流下来的、别的男人的浓精。他失去了性趣。
是的,作为0号男优,下戏的第一步,是在穴口涂抹保养乳霜,而第二步,便是以胶管注水,冲洗自己的后穴,将吃进去的白浊全都清出来。在这个过程中,虽伴有一些痛苦,但对于这样的老手来说,若手法轻柔,亦是一种享受。那能提醒着他,自己的身子刚刚被多少人享用过,让他回味、被人注目着做爱的刺激感觉。
但今天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