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呈現如何的姿勢嗎?我的意思是,一般來說,女上男下的體位,有些女生會採取雙腳腳掌著地的跨蹲式,這樣膝蓋就不會受傷,但這必須是女方具有意識的情況;而某些女生則會使用膝蓋著地的方式,經年累月下來,膝蓋難免會有細小傷痕變黑,遑論是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當時如果吳美愉真的醉酒失去意識,尹贛生和符岳史兩人同時進行的侵犯,不可能還體貼地幫已經失去意識的吳小姐以腳掌著地的方式擺弄好雙腳,一定是半拖行的方式完成性器的接合,如此,將會使吳美愉膝蓋難以避免地受到擦傷,這是吳美愉小姐當初的驗傷單和照片,可以明顯確定她的兩邊膝蓋並沒有傷痕。」我回想當天騎在我身上的小婕,她也是這樣腳掌用力一下下搾出我的精液,我認為我的推論非常合理。
「也有可能是尹贛生在吳美愉失去意識下單獨進行肛交,接著符岳史另外再趁機性交,但無論如何,都不影響犯罪的成立。」檢察官道,同時瞪了我一眼。
「誠然!但若如此,失去意識的吳美愉勢必如屍體般癱軟在地,以女性臀部的厚度而言,男性生殖器必須達到相當的長度才能進行插入的動作;即使能插入,尹贛生以性器插入肛門後,也一定非常勉強才能維持接合的狀態,任何一下抽插的動作也勢必會造成膝蓋的受傷。」
「當時吳小姐確定肛門內有採集到尹贛生的檢體,那請問尹贛生是用怎樣的體位來達到肛交而不令吳小姐膝蓋受損的方式?」
「我當時還有微弱的意識,應該是剛剛辯方律師說的腳掌著地的方式。」
「不要只是『應該』,妳的指控會讓兩個年輕人背上一輩子的汙點,甚至精神脆弱一點的,能不能以性侵犯的罪名活著走出監獄都沒人敢說!」我難得地說出重話,尤其是昨天一個美國媒介雛妓的名流商人才剛剛自殺死在看守所內,足以證明性侵犯背負的壓力有多大!
「我確定!」吳美愉知道她的謊話已經在真相被揭穿的邊緣搖搖欲墜,只能往最後的可能性靠攏。
「所以您確定當時您有一點點些微的意識,而且您抗拒尹贛生和符岳史對您的肛交和性交,但還是被他們兩位強迫得逞?哇,那就不是趁機性交了,要改成強制性交喔!」看起來是我故意惡化我自己當事人的地位,但事實上,是我刻意把吳美愉往這個方向引導,她在沒有其他選擇的情況下,也果然上鉤了。
「嗯。」
「我們確定一下,吳小姐當時雖然有些微意識,卻仍被迫以雙腳腳掌著地的方式,承受尹贛生和符岳史同時進行的肛交和性交行為?」我再次問道。
「對!」吳美愉故作堅定地回答,我卻知道那是她心虛才會使用那麼強烈的語氣。
「請通譯幫我播放接下來的影片。」
影片一開始播放全場就笑了,但不等審判長出聲,所有人就識趣地閉上嘴巴。投影螢幕上是一段A片的剪輯,由許多片段組成,每一段都不到5秒,但這十幾個片段的共通點都是雙穴同入的畫面,而它們的另一個共通點是,女主角都不是雙腳腳掌著地的。
「請問被告律師播放這些A片的用意是?」美女檢察官張芷葳已經氣到臉都歪了。
「我只是想證明,想要兩男一女同時進行肛交和以性器接合的性交,必須是以膝蓋跪地的方式,否則不可能達成。」我看著投影屏幕上的石黑京香,感謝小婕和她給我靈感。
「A片那麼多,你可以只選你想要的畫面。」張檢忍住心中的不爽道。
「如果檢察官您有辦法,您也可以舉出反證,其實最簡單的道理,就是人體構造使然,實際操作看看就知道吳小姐指稱的方式根本不符合人體構造,陰道和陰莖接合、女方雙腳腳掌著地之後,就理所當然限制了陰莖進入肛門的角度,吳小姐指稱的,無論是現實或常理都不符合,我還要請檢察官追究她誣告和偽證的刑責!」我說後頗有禮貌地向對面的美女檢察官張檢座欠了欠身,其實是說給吳美愉聽的。
「他們真的有侵犯我,嗚嗚。」不能說她的眼淚是假的,但這眼淚是自己的謊話被戳破的心虛使然,還是真的不甘心被性侵,那是兩回事。
「侵犯的定義是當下妳沒有意識或是有意識且表示拒絕,事實上,妳有很大的可能是當初表示同意,甚至想要以同時滿足尹贛生和符岳史的要求維繫三人的關係,最不濟和尹贛生分手後還可以找符岳史當備胎,不然怎麼會玩這麼大!」我愈講愈不爽,想起自己當初也被母豬狠咬一口,不免把她們的心態公開,希望能擊潰她的心防。
「請被告律師注意一下用詞。」陪席法官道。
「結果玩完了,弄不到錢了,就反咬人家性侵!」我一時氣上心頭,做出單純情緒的發言。
「我抗議,謝政平大律師在侮辱原告。」美女檢察官一臉不悅地站了起來。
「我也覺得我這樣不對,對不起庭上。」我吐了吐舌頭,然後乖乖坐下。
坦白說,由於對方確實在KTV內喝醉,即使是「愈想愈不對勁」才亂咬人性侵,但畢竟不是憑空捏造,要告她偽證或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