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槌,法槌原本只在宣示法庭之開閉及指揮訴訟時用,沒想到我第一次開庭就親眼看到因為太吵被法官敲法槌示意肅靜的場景。
其實讓吳美愉忍受我超出正常詰問範圍的羞辱,還有當眾表演性交的姿勢就已經達到我的目的了,我覺得這樣已經夠羞恥,沒想到她大概是覺得再不想辦法博個版面,自己不但有可能入獄被關,更會喪失一舉成名的機會,所以才玩這麼大。
「為什麼性交是胡鬧,說話不是胡鬧?」我問道。
「刑法沒有禁止性交,只禁止使用不正手段和16歲以下對象的性交,就像我們吃飯睡覺說話一樣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如果證人認為這樣有助於釐清案情,當眾性交有何不可?」我問審判長。
「當眾性交有妨害風化的疑慮!」陪席法官振振有詞地反駁。
「我想,今天來這個法庭的諸位,都是為了追求真相和關心社會正義才出現在這裡,會有人因為證人的舉止而達到刑法所謂『足以滿足性慾』的妨害風化定義,這才奇怪吧。」在這瞬間,我變成吳美愉同一國的了,我極力說服審判長接受吳美愉的要求。
「既可以證明我的當事人是否無辜,又可以釐清吳小姐偽證或誣告罪的疑慮,只要雙方沒有意見,有何不可呢?」我壓抑著心中的興奮,拼命說服審判長。
「我也覺得這樣有助於發現真實,保障人權。」今天一直沒有開口的年輕受命法官終於說話了,事實上,整個合議庭下來只有審判長一人開口說話的情形所在多有,一方面法院組織法中有規定以資深或年長者擔任審判長,所以基於尊重,通常其他兩位法官不會開口表示意見。
現在想想,這位受命法官有點眼熟,我念大學時好像和她在中正大學的法律在職碩士專班見過面,她的指導教授是陳湘宜老師!原來是我的學姐,所以才不受限於傳統的思考模式,敢讓被告和原告在法庭上真槍實彈表演性交的動作。
於是雙方三人帶著足以殺死對方的眼神,緩緩脫下褲子,然後符岳史躺在地上,吳美愉跨蹲在他身上。
然而,符岳史的陰莖卻沒有反應,還是軟趴趴的一坨,反倒是背後的尹贛生已經躍躍欲試,握著肉棒對著吳美愉撅高的屁股搓揉著,藉以維持肉棒的硬度。
上啊!我在心中幫符岳史加著油,眼神也殷切地望向他,希望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肏翻這個亂咬人的母豬,不過符岳史愧疚地看看我,輕輕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入所太久,有點障礙…」八成是在看守所內遭到受刑人的虐待,導致性功能發生障礙,陰莖軟趴趴的毫無動靜。
「有人可以代替嗎?」我也不知道受命法官這一句是在問誰,畢竟吳美愉是對方的證人,我方沒有必要配合她,但現場關係最密切的,不就只剩下我嗎?總不會叫法警或通譯上場吧?更不可能輪到旁聽的閒雜人等。
「不介意的話我來代替他的位置吧。」我看著學姐賊賊的表情,生無可戀地在眾人面前脫下褲子,躺在地上露出早就翹得老高的陰莖,想起剛剛還大言不慚說在場沒有人會因為追求正義的法庭活動而引起性慾,簡直是自己打臉自己。
這也沒辦法,畢竟吳美愉真的長得頗為清秀,加上下體突兀地在法庭中裸露,陰毛也長得很性感,我竟無法壓抑自己的衝動,輕易地就胯下失守。
我躺在法庭冰涼的地板,聞著四周法庭特有的味道,那是地下室般的灰塵和木頭混合的味道,竟然絲毫不覺得侷促不安,特別是由下往上望著吳美愉可愛的陰部,陰毛稀稀疏疏的,小陰唇則隱沒在大陰唇間,就是人家所謂的饅頭鮑,更是毫無不舒服的感覺,大概是以前大學生活鍛煉出來的吧,當眾脫褲什麼的我們早就習以為常了。
只不過當眾性交這還是第一次啊。
吳美愉恨恨地瞪著我,是我把她揚名立萬的機會幾乎抹煞了,還讓她有很大的可能成立犯罪,現在只求不被抓進監獄,而必須被迫和我性交,換作是誰誰都會感到屈辱憤恨。
她雖然一直惡毒地瞪著我,卻在身體蹲下時別過臉去,大概是逃避羞恥的感覺,又或是不想讓我看到她性交時的表情;然後慢慢蹲下,同時駕輕就熟地握住我的肉棒,一寸寸緩緩用陰道將我的肉棒吞沒。
生平第二次感受這溫暖潮濕的感覺,我是個重感情的人,趕緊望向旁聽席的小婕,她是第一個賜給我這美妙經驗的女性,在一片表情驚訝的記者當中,小婕是唯一帶著笑容的旁聽群眾,還握拳向我點點頭作勢加油。
唉,沒想到生平的前兩次性交對象竟然是這麼有爭議的對手,我的命運真是乖舛。
在我的陰莖和吳美愉的陰道徹底結合後,吳美愉往前趴到了我身上,但由於她刻意別過臉去不看我,導致後方的尹贛生無法做出對應的動作,再這樣下去吳美愉要主張的部分就等於確定唬爛,她只好把身體轉正,盡力把身體往前彎曲,豐滿的上圍壓迫著我的胸膛,讓我幾乎不能呼吸。
我有點得意地看著吳美愉就在我眼前的精緻五官,心中慨歎可惜,不好好唸書追求平凡的幸福,只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