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大學時在課堂上第一次看到老師讓肉棒插入小穴的性感模樣,我的熱情和慾望都回到了當時,即使明知現在和我身體交疊的女性身體並不是她,我還是幻想著把老師幹到潮吹的正是我,也加快了肉棒抽動的速率和力道。
「啊啊,老師!」我不避嫌地叫出老師的稱呼,同時雙手像要捏爆林慧紋屁股般用力抓著,然後努力讓肉棒往前頂,即使始終無法進入她的小穴,但我眼前老師剛潮吹完,仍顫抖著的粉紅陰道口讓我無法再忍耐,還是滿意地開始射精了。
陳湘宜老師知道我在射精了,走過來蹲在我身邊,這時小穴才含蓄地隱身在陰毛之間,雖然老師下半身一絲不掛,甚至高潮後的小穴仍有淫水從陰毛尖端滴落,但卻完全不顯得淫蕩,她溫柔地像在稱讚我般拍拍我的頭。「老師…」我精疲力竭地趴在林慧紋身上,勉強對老師回以一個微笑,像隻剛交配完的豬公,精液則全部噴灑在她的外陰,隨即滴落在法庭地板。
「請問辯護律師,您在法庭做出自慰的動作,和讓被告射精在原告外陰的用意是什麼?」張檢察官收起剛剛羞恥又憤怒的表情,晚娘臉般問道。
「喔,自慰給被告看是為了讓他能夠持續維持陰莖的硬度,同時確定讓在場的各位男性都有注意我的陰部生殖器。而讓被告射精是確定他的陰莖在最堅硬的狀況,才能證明即使他陰莖硬到極限,始終也沒能進入林慧紋體內,一方面是長度不夠,一方面是林慧紋的屁股肉較為飽滿。」老師自慰到潮吹之後,精神奕奕地說明著。
「辯護律師,請問您是暴露狂嗎?為何要在座男性注意您的生殖器?」其實這已經和案情無關了,張芷葳只是想挖苦老師。
「呵,即使像剛剛這樣,在座男性明明欣賞了我的生殖器達數分鐘之久,請問,有人能現在描繪出我生殖器的形貌嗎?」老師驕傲地環顧法庭一周,和她對上眼睛的男性多半是羞赧一笑,然後低下頭,也有一些輕輕搖搖頭表示辦不到的。
「他們沒辦法是因為他們剛剛欣賞生殖器的距離不夠近;可是我的當事人謝政平,他就能描繪出林慧紋生殖器的樣貌,因為如他所說,當時林慧紋主動求歡,在他射精之後就趴在他身上沉睡,是他從林慧紋身體之下慢慢掙脫,當時也近距離目睹了林慧紋生殖器的形貌,並描繪出了圖畫!」說完老師就讓投影機播放我畫的圖。
「我需要當庭勘驗。」張檢察官臉色已經不對了,勉強向審判長提出要求。
「現在勘驗不準啦,謝政平畫的是性交完畢,被體內射精後的生殖器形貌,應該讓林慧紋也被性交並體內射精才能準確比對。」陳湘宜老師道。
「你還可以嗎?」老師打趣地看了看我,陰莖已經軟得不能再軟,不過如果是老師幫我吹硬的話,可以喔!
「我可不可以讓他幫我弄?」林慧紋環顧了一下法庭,指著刻意坐在角落,非常低調的賴尚謙!
「幫妳弄什麼?」張檢問。
「讓他跟我做愛然後射在裡面,看和對方畫的一不一樣。」林慧紋囁嚅著道。
「為什麼是他?」
「他對我很好,過年的時候給我飯吃,後來還給我酒喝,跟他做我比較不會怕。」耶幹,言下之意是和我做會怕囉?誰怕誰還不知道咧!我癟著嘴看著老師,老師也笑了出來。
賴尚謙本來全場都帶著恨意看著林慧紋,在她趴著被我從背後玩弄時,也不時露出冷笑,對她被以這樣的方式教訓感到相當滿意;現在被林慧紋當眾點名,倒不知該做什麼表情了,只是傻傻地走向前去。
他們在當庭模擬體內射精的環節時,陳湘宜老師抱怨地偷偷在我耳邊說:「剛剛差點被你插進來,你有常在做了?」老師會這樣問,是因為在大學畢業前我都還是處男,看我在課堂上的表現就很清楚了。
「沒有啦…」我害羞地否認道。
「岑靜欣?」我一直沒讓老師知道岑靜欣畢業後連絡上我還有採訪我的事,老師也是偶然在旁聽席發現她的身影,直覺地往那邊聯想。
「沒有啦!」其實是只有一次啦,我心想這應該不算說謊。
「你就這麼想上我喔?」老師促狹地看著我。
馬的,老子超想幹爆妳的,今生今世的精液都留給妳,不再給任何女性我也甘願!
「老師那麼正…」我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低著頭只剩餘光欣賞賴尚謙和林慧紋的大戰。
「唉,拿你沒辦法…」由於辯護律師就坐在被告身邊,所以老師可以輕易地把手放到我的肉棒上。
我一邊欣賞著眼前的交媾,一邊享受著大學刑法教授在畢業後久違的服務。
「兩年不見竟然粗成這樣…」老師慧黠地打量著我的肉棒,在大家都把精神放在賴尚謙身上時,偷偷幫我打著手槍。
由於不知道之後還會不會有模擬的動作,所以我和陳湘宜老師一時都還沒穿上褲子和窄裙,兩個人就裸露著下半身坐著,我一邊被她打著手槍,一邊也欣賞她白皙光滑的大腿間那縷烏亮又秀氣的陰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