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休息日,郁怀书去了外市培训,郁怀泽就愈发的肆无忌惮。
说他是睚眦必报一点也不为过,宴琢不过失手在他衣服上溅了一小块水渍,郁怀泽就直接把人衣服扒个精光,卸下门锁,给关进了郁怀书的房间。
来郁家月余,宴琢只进过他房间一回,缘由还是被郁怀泽欺负得狠了,叫去安慰了一番。
郁怀书一向分寸拿捏得极好,细致入微的关心照料底下仍是不亲不疏,什么都不做,就已经将他的心思吊得越加浓重。宴琢经常偷偷地幻想,与老师长此以往地相处下去,渐生情愫,甚至是坦诚相待,或许就在这张床上。
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
一丝不挂地关在老师的卧房里,宴琢抱着双臂,坐立难安,他不敢动老师的衣柜,连找件衣服给自己遮羞都显得尤为艰难,仿佛只是多呆几秒,就脏了空气。
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自己,宴琢全身犹如火烤般,羞耻感密密麻麻地翻滚炙烤,在他皮肉上打下烙印:你弄脏了老师的地方。
好不容易渐渐放开些,敢往老师的床上坐坐,轻轻地抱起枕头,嗅下上面残存的气息,郁怀泽突然煞风景地冲了进来,凶悍地把他压在床边。
被扼住后颈的宴琢,光溜溜地趴着,胸腔被精壮结实的臂膀死死压住,透不过气。
郁怀泽应该是才从外面回来,洗过澡,和老师同用的浴液清香,萦绕在鼻尖,却熏得宴琢几乎要作呕:“郁怀泽你不能这样”
每次求饶来来回回都是这句,郁怀泽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捏了捏他的耳垂,问道:“这样是哪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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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琢抖着身体拼命挣扎:“这是老师”
“宴琢。”郁怀泽突然叫他的名字,好整以暇地端详。
他赤条条地趴在床边,曾经遍布的淤痕散了,只剩下白皙纤瘦的肉体,雪白的背骨一条一条地凸起,横列着,因为发力两片漂亮娇俏的蝴蝶骨支了起来,像是要飞出来,逃得远远的。
他幽幽道:“郁怀书走了,连怀泽哥都不愿意叫了。”
这话隐隐有一丝怨气和酸味儿,宴琢只觉得崩溃欲哭,整条命都被揪住了,敏锐地感受到一坨硬物顶上了自己臀尖,他赤着耳朵迅速改口讨好道:“怀泽哥,上哪都行,别在这里,换个地方,你让我做什么都成。”
“做什么都成?”
郁怀泽抿起笑意,手掌在他赤裸光洁的后背游移,直起腰,隔着布料猛地向前耸动。
暧昧的摩擦声擦过耳膜,宴琢被撞得向前滑去,颜色浅淡的乳部蹭过质感柔软的床单,立即泛红了,异样的快感赫然窜起,强烈地霸占了所有神经。
宴琢无法形容这种感受,惊慌地湿了眼睛。
郁怀泽裤子都没脱,继续顶了几下,方才还负隅顽抗的人突然静了,也不为那点残存的可怜的自尊和羞耻挣扎了。
可能突然想开了,也或者是放弃了,只是安静地认命地趴着。
连句撩拨气氛的粗话都没说过半字,只是顶了顶,隔靴搔痒,宴琢的气息就乱了,控制不住地变得急促渐浓,呻吟连连。
郁怀泽何时见过他这样放浪,手指插进床缝,再摸上乳头时,浅浅地轻触,宴琢便扭着那握细腰,晃得屁股上波纹轻掀,翻起肉浪,叫得郁怀泽快要射了。
他任由郁怀泽将自己推上床,捞起腰,高高抬起臀部,全都百般顺从。
宴琢闭着眼睛,声音变得绵软,出口的话已经成了撒娇:“郁你轻点”
郁怀泽面色渐沉,直接将人翻过来,宴琢便顺势立即缠上来,无师自通地翘起两条腿,夹紧了郁怀泽的腰,攒着劲儿昂起脸,他想要索吻,郁怀泽脸都黑了:“宴琢,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
宴琢没有答,高昂着脸,大张着被自己咬得颜色艳红的嘴,伸出舌头,细细描他的唇,原本干燥的两片肉都被宴琢亲得湿润水亮,亮晶晶地挂着口水。
宴琢扭了扭,舌头还想舔进更里面,学着郁怀泽以前那样,主动勾住缠住他的舌头,可郁怀泽咬死了牙关,不让他得逞。
宴琢眼睛且开且合地撩起,一眨一眨地勾人,嗓音甜糯:“郁怀泽”
郁怀泽可能是惊讶,像第一次才认识宴琢,迟迟没有动作,宴琢又甜软地叫他的名字,样子有些委屈:“小琢想要”
他主动露出自己后穴,笨拙地用会阴处的软肉慢慢地蹭,隔着布料磨郁怀泽的早已架起的裤裆,一边软声地叫着,郁怀泽被这样不受控制的宴琢撩拨得阴茎憋胀,硬得仿佛要炸。
他来不及撕开套,直接从正面猛然进入了宴琢。
床单质感很舒服,粗壮的阴茎把宴琢顶得不停向后滑去,又被拉了下来,先前的主动彻底点燃了火,郁怀泽力度粗暴得要完全钉进去般,cao得他皱紧了眉。
很快,细嫩的背上擦红一片,宴琢似乎察觉不到疼痛,抓着郁怀泽的手腕,抬着下巴,断断续续地说:“喜欢”
被极度取悦的郁怀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