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始至终把自己当成郁怀书了。
才醒过味儿的郁怀泽拧起眉头,黑沉的瞳孔里蹿起的火,俨然要把眼前的人给拆骨剔肉嚼碎吃了,上一秒还半硬不软的阴茎彻底下了杆。
宴琢眼睛半闭,微张着唇,浅浅地喘,裸露的皮肤泛着淡淡的情欲的粉,透着满足。
无论身旁的人如何生气,宴琢都看不见也听不着,老师还有两天才回来,既然反抗不过,不如就尽力让自己好受点舒服点,他是这么想的。
头次在宴琢身上吃了瘪的郁怀泽一时怒气翻升,青筋暴起,随后,眯起眼阴测测一笑,手又向他伸去。
宴琢收到感应般忽然睁开眼,歪过脸,在郁怀泽的掌心间蹭了蹭,反常地小声喊道:“阿泽”
郁怀泽被他莫名其妙的称呼惊得一愣,手都忘了收回,只听见宴琢软绵地说:“喜欢你阿泽”
喉咙里像是忽然哽了只死苍蝇,他咬牙道:“宴琢,谁允许你这么喊的?”
宴琢像是快活极连神志都不清晰了,不知死活的,继续用脸蛋柔柔的蹭郁怀泽的手掌,粗糙的皮肤磨得他舒服得轻哼,一声声喊着:“阿泽”
郁怀泽脸色难看得可怕,像是突然被恶心的毒刺蜇了,他猛地抽出手,摔门离开了。
郁怀泽走了。
宴琢悄悄卸下一口气,那么点儿不成气候的小心思竟然意外地得逞了,只是床单还是脏了,他并不想动,还想在老师的床上多呆片刻,体力消耗不少,没过几分钟,宴琢就昏昏欲睡,眼皮不自觉地阖上了。
身体又酸又沉,匀长地喘息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光线忽地就更暗了一层,像笼了层黑雾。
宴琢蹭了蹭鼻尖,一块滑溜溜的丝质深色布料束住了眼睛,睡梦中被勒得紧了,他不舒服地想要拧开,可双手也被反绞在身后。
男人浓重的呼吸转瞬间贴了上来,凑在他脖颈间,两片微凉的薄唇忽然叼住宴琢的颈肉,急不可待地用舌头描他的颈线,嗓音浅淡地喊:“小琢”
宴琢轻咛了声,眼睫微微颤着。
他太累了,又或者是沉浸在一个太美的梦里,不愿轻易被搅醒。
男人只觉得血气喷涌压抑许久,奶白的皮肉被嘬得湿红,但远远不够,他扫荡似的,舔进宴琢浅浅的脊窝,刮搔着一路向下,爱不释手地在旋起的两个腰窝间,连接沟壑上的一片软肉上反复亲吻,沁出的汗都被他吸进唇里,啧啧抿着。
,,
紧接着,一只手探到了宴琢的肚皮上,缓缓地按压,在突起的小腹上揉着,
宴琢像是醒了,又好像没醒,他下意识地摇头,晃着脑袋:“不要了”布料没包住的一小截细眉轻蹙着,撒娇似的含混道:“阿泽不要”
男人更加亢奋了,眼睛里闪着光,裤裆里裹着的性器变得肿胀,肉眼可见地迅速勃起,他压抑住躁动,无比沉静地问他:“为什么不要?”
宴琢蹙起的眉忽然展开了,慢慢地说:“已经满了,装不下了。”
男人将他抱起,背对着,搂在怀里,手按在宴琢微鼓的肚皮上,这里盛满了郁怀泽的精液,他含住宴琢剔透的耳珠,高兴极了,顺着宴琢的称呼问道:“小琢阿泽的肉棒cao得你爽吗?”
他摸上宴琢湿淋淋的龟头,轻轻地捻着孔眼:“前头有没有射?是被阿泽cao射的吗?”男人似乎是为了什么变态嗜好,事无巨细地问着前一场性爱的细节。
“爽”黑布下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宴琢软软地答着,自动屏蔽了不想听到的,“好爽还想和老师做”
“嘶——”
男人突然就怒了,气急败坏地把怀里的人推了出去,宴琢重重跌回了床上,额头嗑上床沿,砸得他眼冒金星。
不是郁老师!
,,
宴琢猛然清醒过来,郁怀书的声音也在刹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是郁怀泽又回来了,他把郁怀泽认成了老师。
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见,手也被捆绑住了,耳边一道急促的风声唰过,细白的臀肉顿时多了一道细长的红印。
“啊痛”宴琢弓起身子,闪躲着。
刺痛的触感在臀肉上不断翻起,男人没停下来,故意要惩罚这个叫错了名字的人。
“阿泽我错了唔呜!”
宴琢被抽得皮都要裂开了,不亲眼去看他也认出来了,那是郁老师的教鞭,金属制的一根细棒,可以伸缩,打在身上肯定又狠又重,郁怀泽是故意的,拿老师上课用的教鞭来打他,他以后还怎么敢直视郁老师讲课。
“呜啊啊阿泽好痛”
宴琢羞愤地惨叫,男人乐此不疲地挥起教鞭抽打着,不过两分钟,白生生的屁股就已经变得烂红,像熟透的杏,隐隐要沁出汁液。
他多喊一声阿泽,男人似乎就越亢奋,再这样下去,屁股会坏掉的,宴琢不敢喊了,拧着腰求饶:“怀泽哥不要会坏的呜呜”
先前cao开的后穴随着宴琢晃动,微微张合,有几滴精液从小口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