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琢疼怕了,全身不住地发抖,他想起以前在姨姨家时被关在收纳间挨打的日子,好不容易散去的伤一下子被屁股上鲜红的鞭印勾了起来。
他跪在床边,身体前倾,委委屈屈地说:“郁怀泽我错了,你不想听阿泽我就不喊了。”
“你想听什么,我喊就是。”黑布下的一双眼睛浸得红红的,“不要打了小琢很听话的”
男人没有答,他沉默地盯着宴琢,长途跋涉地刚从外省赶回来,原本被发胶顺得服帖温润的几缕发丝垂到了额前,凌乱地散着。盯了许久后,他缓慢地取下那副常戴的无边眼镜,忍耐不住地碰了碰宴琢艳红的嘴唇,轻触即分。
两片薄薄的肉,已经被上一个人亲得饱满肿胀,白得像精巧易碎的瓷器的身体也脏了,泡着别的男人的精水。
可又有什么关系,这个人是他的亲生弟弟。
从他发现只有在见到自己在意的人被郁怀泽cao到不住求饶,双腿大敞,紧密的小穴里填满了其他人的精液时,才能勃起,拥有男人该有的正常生理反应,一切就没法收回了。
只是无意瞥见这一幕,郁怀书就不可抗拒地硬了。
指尖慢条斯理地拨开衬衣上的扣子,郁怀书俯身重新吻住了宴琢的唇,不需要出声,身下的人就会主动配合到极致。
被打怕的人无论过去多久,在施暴者面前都是孱弱无用乖乖服从的,更何况,几分钟前的教训还清晰在脑,眼睛被蒙着,手被绑着,宴琢不明白这是什么新的情趣或者玩法,拧疼了也不敢挣扎摘下来。
“唔”
他乖顺地昂起脸,回应这个渐浓渐重的吻,火热的舌头钻了进来,刮着腔壁舔弄,男人要吸他的舌头,他就伸出去给他,吮到发麻,甚至嚼碎了咽下去都行。
灼烫的肉棒忽然贴上脸颊, 腥热气钻入鼻尖。
郁怀书的尺寸同样巨硕,像是根烧得火红的铁棒,包了层肉膜,浅显的筋络一鼓一鼓地跳动,淫靡地拍打在脸上。
郁怀书端住宴琢的脸,龟头在他唇角蹭了蹭,宴琢便迅速张开嘴含住了头,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的沟壑打转,郁怀书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叹,他向前挺动,只能挺进去一半,宴琢的嘴巴塞得高高鼓起,费劲地包着阴茎。,?
没打出来的哭嗝倏然哽了下,宴琢难受地皱起脸,嘴里反酸,呛得喘不上气。
郁怀书立即退了出来,轻拍着宴琢的后背,捏捏耳珠,让他好受些。
郁怀书自认没有施虐的癖好,上面不适应,那就换后面那张小嘴。他用力掰开宴琢的双腿,让股缝间那张红润的嘴完全暴露在眼前,用龟头磨了磨,穴口就迅速敏感地张合,流出几滴浑浊的腺液。
被郁怀泽开发得烂熟的穴眼儿,再进去时就变得容易多了,郁怀书把宴琢搂在怀里,胸膛贴着胸膛,性器缓慢地推了进去,直到整根完全插进去,才试探地动了两下。
“郁怀泽好大我吃不下去了”
抱住自己的人像是忽然换了个人,诡异地温柔了许多,宴琢不敢深究,只管得寸进尺地撒娇,让他高兴:“撑得肚子好胀”额头垫在男人的肩膀上,他闷闷地说:“郁怀泽,你出去点,太大了,好难受。”
出口全是弟弟的名字,郁怀书的阴茎却亢奋地明显涨大了一圈,黑漆漆的眼珠里写满了欲望,他握住宴琢的腰,套在自己紫红色高涨的阴茎上,上下抽动,
“唔啊不”门外突然传来了些响动。
宴琢惊慌地变了脸色,他别过脸,黑布后的眼睛虚无得望向卧室门,郁怀书停了下来,性器含在宴琢的屁股里,等他作出些反应。
“老师是老师提前回来了”眼睫不安地扫过布料,宴琢连同后穴都发着抖,骤缩得几乎卡住郁怀书的阴茎。
宴琢焦急得音调发颤:“老师会进卧室,会发现我们,郁怀泽,我不行,我会被赶出去的”说到话尾已经颤不成音。
不会的。
因为老师就在你面前,热气吹着耳朵,“嘘”郁怀书食指覆上他的双唇,让他噤声。
宴琢胸腔急促地起伏,鲜嫩的乳头尖也跟着轻颤,诱人又漂亮,像偷情一样,郁怀书把宴琢压在床上,使劲向两侧掰他的腿,挺腰迅速抽插,然后低头含住了一颗乳粒,吸奶一样的嘬,用牙齿轻咬。
比偷情还要刺激,假扮成郁怀泽来cao自己的小琢。
舌头刮搔拨动过乳头,宴琢敏感地双腿攀上了郁怀书的腹背,耻毛间的阴茎凶狠地撞进湿软的穴肉,两个硕大的囊袋也不断拍打在臀肉上,沉重而粘腻的拍打声让宴琢更加害怕,饱受折磨。
郁怀书咬住了他漂亮浅薄的乳腺,突然发力,狠狠地咬了下去,宴琢疼得身体乱拧,夹住郁怀书的双腿蜷曲地死紧,一圈整齐的牙印绕着乳尖,终于落成,冒出点鲜红的血珠。
总要留点什么的,郁怀书包住牙齿,舌头扫了一周,把渗出的血珠一滴不剩全舔了去。
文人的手是柔软的,没有多余的茧子,每根指骨都细长分明,郁怀书避开用掌心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