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一团团的云翳渐渐泛出玫红色,宴琢乐颠颠地叼住衣角,站在穿衣镜前打量起胸口。
完整圆滚的一圈牙印已经结疤,绕着乳头,星星点点的,更像是纹身,只是颜色发红发褐,宴琢想着,等结痂掉了,抹点祛疤膏应该能很快就能消掉。
就是屁股上痛得太厉害,自己也看不着。
他捧着一小盒伤痛化淤膏,后半身对着镜子,扒下小裤衩,露出两瓣白里透着紫红的臀肉,伸长了脖子扭前顾后,几乎要折断了腰,左右不知道该怎么上药,惆怅极了。
“你在做什么?”
嘭地一下,门被推开又迅速关上,郁怀泽蹙着眉看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不悦。
宴琢还翘着裸露的屁股,吓得差点儿闪岔气,结结巴巴地说:“上,上上药啊。”
“上什么药,”郁怀泽迎面走到镜前,等看清他屁股上一道道横亘细长的印时,变了变神色,眼睛眯得冷厉狭窄,重声问道,“怎么回事?”
“啊?”
宴琢此时心里满是老师的那句晚点再说,开心得已经找不着北,但见郁怀泽如此坦然的逼问,以为他已经变态到连伤药都不允许自己抹点儿,怯怯地说:“我就是抹点药,好的快些,有、有什么问题吗”
听了这话,郁怀泽反而神色古怪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二话不说,动作粗鲁地将宴琢身上没脱完的上衣内裤都给扒了干净,仅他光溜溜地站在中间,从头到脚盯了几个来回。
片刻后,郁怀泽表情越加说不出的怪异,尤其是在看见他那圈牙印时,出气的频率,胸口起伏的程度肉眼可见的上升。
都昭示着此人不高兴了。
宴琢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招惹到郁怀泽,只是看到自己的“杰作”也能这样阴晴不定,只能抬手以一种小姑娘的防御姿态遮挡住胸口,颤颤巍巍地后退半步,但是护上就护不住下头,后门也赤裸裸地露着。
气氛异样的扭曲,宴琢滑稽地守着早已莫须有的那点自尊。
霎时间,郁怀泽忽地笑了出来,配合先前的那套反应,咧开的嘴角都显得诡异至极,语气尽是嘲弄:“怎么不继续啊?”
宴琢手指不自然地抠着腿边,慢吞吞道:“我,我看不见后边。”
“好啊。”郁怀泽又笑了半声,从他手里拿过药膏,嗓子里蹦出的每个字都咬得颇重,“看不见是吧,没关系,我来给你抹。”
宴琢躲闪着眼神,说话更结巴了:“我我等会儿还有事情,要找老师。”他想了想,补充道:“真的很重要。”
郁怀泽哪能容人拒绝,扣住他的肩膀按在床上,幽幽道:“说了我帮你,急什么。”他抠出一大坨药膏抹在宴琢双臀上,手法罕见的温柔,将药在每一道厉痕上缓慢地匀开,清润的白色膏体渐渐化开,泛着热气吸进细嫩的皮肉里,麻进骨子。
宴琢死咬住牙关,任郁怀泽再出奇意料的柔和,还是疼得满头大汗,仿佛都能模模糊糊地瞅见来迎接他离去的白光。
更多的药膏化成了黏糊糊的水珠,莹润地聚集在一块,挂在臀沟和指缝里,像极了泄在外边的精液。
郁怀泽眼神暗了几分,忽然附身叼住了宴琢的耳珠,继续搓揉着臀部,促狭地笑:“宴琢,你弄脏了我的手,给我洗洗好吗。”
宴琢天真地以为就是普通地用水洗,含混地答:“好。”
得到回答,郁怀泽略微停顿后,手指抵住宴琢紧缩的后穴,耐心地逐一抚平褶皱,在圆心上反复揉按,浑浊的药液流进了穴口,紧接着,一种奇异的刺麻感从尾椎蔓延,薄薄的一层黏膜像裹了薄荷糖,刺激出不少清亮透明的肠液,前头也像失禁了般,滴滴答答溢出许多腺液,湿得一塌糊涂。
宴琢忍不住缩紧后穴,皱缩得只剩下一个点,呻吟道:“呜不要把它弄出去”
郁怀泽捻住他的乳头,轻轻拉扯,另一只手水声噗呲地戳进宴琢的后穴,佯作认真地问:“不要什么?”
宴琢皱紧眉,温热的手指缓和了凉度,他不自觉地动了动臀,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想要郁怀泽进来,“不想要”
郁怀泽抱他起身,炙热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宴琢的后背,后穴里的手指由一根逐渐增加到三根四根,很有频率地探入抽插,翻卷出更多淫靡浑浊的肠液,微曲的骨节在触及到某点时,宴琢忽然尖叫出声,郁怀泽挑了下眉尾,继续朝同一个位置顶弄:“是这里吗。”
“啊嗯呜”
郁怀泽卷曲手指,反复捣弄宴琢的敏感点,盯住宴琢的侧脸,道:“我全放进去了。”
在高潮边缘反复迭起,瓷白的性器透出粉色,宴琢禁不住把自己嘴唇咬得鲜红,拼命挣扎,却被圈在郁怀泽怀里动弹不得。
穴边的一圈软肉被扒开,都能看见嫩红的肉壁,后穴足够黏湿,第五根手指也塞了进来,但在虎口位置卡住了,郁怀泽尝试着活动手臂,慢慢推进,宴琢痛得冒出几滴冷汗,下面仿佛都要撕裂了。
郁怀泽早已竖起的阴茎抵在宴琢的腰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