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琢呆呆地站在走廊上,睫毛轻抖,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都不敢眨,心脏猛烈跳动着,沉下去,又迅速漂起来。
昏暗的泛着潮气的楼道里,转眼间,悄无声息地炸出了许多火花。
宴琢天生就是一副无辜相,看着谁都好拿捏,有意于他的,便总想把他放在心尖上捂着,爱怜呵护,此时眼珠瞪得圆鼓,湿漉漉的眼角微微下垂,激动得险些要哭出来。
没有什么词可以描述他的心情了。
渴盼许久的糖就在眼前,待拆的彩色塑衣揉得哗哗响动。
“老师,”被握住的手沁出黏汗,出口的声音也紧张得干涩无比,“我好像,好像不太”
郁怀书拇指碰了下他的唇,嘘声打断,宴琢立即闭上嘴,一瞬不瞬地看老师松开手,然后向他伸出双臂,揽进怀里,仿佛是一场梦,不太真实,宴琢毫不犹豫扑了满怀,热烈而颤抖地说:“老师,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
他急切地想要诉说衷肠,亢奋得溃不成调:“是很早!不是因为从老师接我回家之前,我就已经很喜欢了,真的!”
郁怀书揉他的后脑,回应简短:“嗯。”
两人拥抱许久,胸膛紧贴,宴琢抑制不住地,舍不得分开,圈住郁怀书的手臂越收越紧,郁怀书被他勒得都要喘不过气了,他有些无奈,揉揉宴琢的肩头,说:“我们先回办公室吧。”被其他人看到可能有些麻烦。
办公室里冷气开得很足,吹在身上,黏汗瞬间干了大半。
宴琢烧红的脸并没有降温下来,在看到仍是只剩他俩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反而愈加羞赧,他磕磕绊绊地跟在后面,短短的距离,宴琢几乎要忘了怎么走路,看到老师勾起的唇角,他反复掐住自己的大腿肉,太丢人了。
郁怀书还有下午待讲的作业要批阅,宴琢平复了好久,才能安静乖顺地坐在他身边。
但没过多久,他就忍不住地轻轻晃起两条腿,想要牵老师的手。
他带着雀跃,小心翼翼地点着桌面,带着手底下的纸片蹭来蹭去,发出点摩擦的声响,逐渐靠近郁怀书的左手。
可能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也可能没有,下一瞬,郁怀书就覆上了宴琢无所事事不太规矩的手,慢慢包住,捏着指节,拢进指缝,他笔尖未停顿,轻声道:“稍等下,马上就好。”
只一句话,宴琢立即就规矩了,背挺得笔直,静静等着。
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别的吸引力,崇拜痴迷地看老师的批改,流畅遒劲地勾划书写,宛若惊鸿,宴琢深知,自己再写多少年,都比不上老师的半分好看。
“过来点。”
想得入迷了,宴琢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搂至跟前,抱起在老师双腿上坐下,鼻尖挨着鼻尖,温热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突如其来起来的近距离,宴琢眼睫颤抖不止,像两把绒扇扑簌簌地唰过,神思荡漾着,唇就贴上一片柔软,他控制不住地心狂跳起来。
两片唇被一点一点吮住,濡湿,吸得亮晶晶的,郁怀书的舌头滑腻地钻了进来,叼住他的肉,有意无意地刮搔。
“嗯”宴琢腻腻地哼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搂住老师的脖子。
没有分开过半秒,这个吻越来越重,亲得水声滋滋,唇色艳红,宴琢气息变得粗重,撩起眼皮,望向老师,用一种近似于引诱的神情,漾着朦胧的水光。
深青色的校裤底下无法略过地鼓起一小块,他勃起了。
转瞬即逝的难堪,郁怀书立即发现了,轻轻地在他脸上吻着,解开裤带,向校裤里伸去。
手指触碰到腹部的一小块皮肤,滚热的,宴琢迅速惊觉,身体前弓,按住郁怀书的手,摇头说:“老师,脏。”他想要的,但是又不敢。
郁怀书温柔地说不脏,手便滑向下滑去。
宴琢呼吸明显不稳了,眼睛里是亮亮的期许,摸到光溜溜的鼠蹊部时郁怀书稍一停顿,手按在腹股沟上,轻轻摩擦,指尖似有若无地拨动光裸的性器,“你自己刮过?”
“没,没有,”一句话就给他附带上了处心积虑的标签,宴琢着急地解释,“我是天生的!”
郁怀书看着他的眼睛,低低问道:“天生?”
翘起的阴茎忽然被套住,柔软的手掌包裹着,热烘烘的,宴琢几乎尖叫出来,“我生下来就是,到现在都没有长过,是很奇怪。”只是不长耻毛而已,不像其他正常的男人,黝黑茂盛的盖成一团,拢着阴茎。
他颤颤地说:“我也是看到别的才知道。”
下面的手陡然加了力道,柔嫩的阴茎被紧紧攥在掌中,上下抚摸,郁怀书贴着他的额头,低哑道:“看了什么?”
“轰”的一下,宴琢突然想到了郁怀泽,那个总爱把他压在身下欺负的郁怀泽,他不敢说,垂下眼睛,别扭地别过话题:“除了这里,别的地方也是,都没有。”带着点自我嫌弃的软弱和落寞,“老师,我是不是特别像个女孩儿,光秃秃的,也不强壮,谁都不喜欢我。”
郁怀书手指动了动,忽然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