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个小孩呢,你见到他没?”
郁怀书指尖点着桌面,神色有些许不悦,看向急匆匆冲进来的弟弟,说:“跟你说多少回了,在学校要喊老师。”
郁怀泽扫视了一圈办公室,没看到想找的人,蹙起眉,不屑道:“有什么分别?来学校你不还是我哥,讲究这些有屁用。”
郁怀书不愿与他争辩,改问道:“什么小孩?”
郁怀泽挑了下眉,一脸明知故:“你说什么小孩,宴琢啊。”经过宴琢的班级时,郁怀泽本想叫他出来玩会儿,但等了半晌都没见着人,问他班上同学才知道这几天宴琢一下课就没影了,基本都是等上课铃响起才赶回教室。
这里边能有什么古怪。
郁怀泽看着坦然坐在座椅上的郁怀书,忽然勾起一边唇角,走近几步,似笑非笑地问:“哥,你知道宴琢在哪吗?我看整个学校,他最在意的人就是你了吧。”
郁怀书身体前倾,淡声道:“是吗,我看小琢一向跟你走得很近。”
郁怀泽还欲再说些什么,郁怀书敛了神色,正经道:“小琢有几份材料要交给我,几分钟前去打印室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那我就在这儿等他。”郁怀泽顺势在一旁的休息用沙发上坐下来。
一声撞击实木的闷响传出,轻得几不可闻。
郁怀书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坐姿,视线不经意掠过下方,双腿交叠,翘起的脚尖轻勾,底下那张方才还惨白的小脸倏地就被扼住了。
今天有教育局的领导来考察开会,老师们都特地换上了正装,郁怀书也不例外。
只是配合工作随意收拾一番,勾勒出的清隽气质和高挑身材便令校内的诸多异性眼睛大亮。此时,白衬衫外的西装外套已被脱下,披在了后面的椅背上,脚上润亮发光的皮鞋尖微微转动,正抵在办公桌底下那人莹白的下巴尖上,牵带着一起轻轻抬起。
宴琢听见郁怀泽的声音后就慌不择路地躲进了办公桌下,半跪着蜷曲在里面,双手撑着冰凉的地砖,正对着老师修长的双腿。
郁怀泽按着手机,头也没抬:“你知道宴琢那点小心思吗?”
宴琢心头一紧,头险些撞上桌板,却听老师道:“不要胡说。”
勾住自己的脚轻晃,宴琢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细窄的裤脚下黑色长袜隐隐透出白皙的肤色,勾勒得踝骨线条分明,他顺着裤腿向上看去,隐秘的胯间竟有明显的隆起。
这些时日,无论宴琢在家或办公室怎样殷勤,都不见老师有半点君子以外的反应,他以为是老师对自己的身体不感兴趣,这一刹那,宴琢甚至都忘了自己正处于什么情境,不过几米开外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郁怀泽,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宴琢痴痴地探出半截脑袋,伸手去解郁怀书的裤链。
脸上的惊喜遮都遮不住,见老师不加阻拦,宴琢便更加的心花怒放了,将拉链解至底部,渴望已久的东西一下子弹跳出来,喷吐出腥热的气息。
老师的阴茎不像郁怀泽的那般颜色狰狞,但尺寸惊人,在黝黑的耻毛间怒张挺立。
宴琢舔了舔嘴唇,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轻撩一下,便能感受到主人的身体发紧,急不可耐。他绕着阴茎细密地舔着,郁怀书一只手抚上宴琢的脸,轻捏几下。
是在催促他了。
宴琢抿湿唇瓣,慢慢包裹住龟头,一点点吞进,硬挺的阴茎在湿热的口腔里搅弄,水声隐匿,偶尔吐出一些咸腥的黏液,宴琢也都悉数咽下,郁怀泽的手机音效开得大了,他这才想起还有外人在,然后小心翼翼地舔吮。
“怎么还没回来?”
郁怀泽等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他按灭屏幕,站起身,走到门口向走廊上张望,“打印室就在五楼,他是腿断了吗,用得着这么久?”
郁怀书这边正舒服着,按着宴琢的后颈肉,细细抚摸,看自己的性器在他嘴里吞吐进出,被亲得莹润湿亮,筋骨都酥麻了,嘴角抿着一点笑意,说:“你再等等吧,快了。”
“等什么等,他算”
下半句还未出口,一道嘹亮清晰水腻腻的啵叽声响起,是宴琢情不自禁,吸得太过用力,又被猛然拔出来所发出的。
静谧的办公室里,这一道声音太过独特惹耳,很难不被发现。郁怀泽停了下来,不再说话,面上冷了几分,也辨不出是什么情绪。
“你听到了吗,郁老师?”郁怀泽眼角笑着,眼底却没有笑意,最后三个字的尊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宴琢瞬间变了脸色,不知道如何收场,郁怀书向前坐了几分,阴茎擦过宴琢的脸颊,留下一道湿黏的水痕,他扣住宴琢的下巴,示意继续,然后抬眉道:“没有,小泽听到什么了吗?”
宴琢琢磨不透老师的想法,但不敢再吃得肆无忌惮,一边舔弄,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郁怀泽大步向前走去,然后在郁怀书的桌前顿住,视线似有若无地点了几下,突然阴森森地笑了一声,出口的话更是耐人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