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能和老师再贴近些,这是宴琢梦寐以求的事情。
他乐颠颠地走回教室,一路上,微湿的风拂在脸上,馥郁甜蜜的桂花香气从后山飘进了教学楼,在鼻尖萦绕,连吹落的树叶都好看了那么几分。
生活满是不幸和困郁的人每天都在为平淡地活着而挣扎,是没有精力和耐性去欣赏品味这些所谓的美,宴琢随手捡了一片泛黄的叶子,捏在手里,细细展平后塞进了厚重的书里。
班里正在排换座位,桌椅在大理石地面上挪动摩擦,发出刺啦的聒耳声。
班主任是个矮瘦的小老头,气势不强,一双黝黑的眼珠却精明蹭亮,穿着藏蓝色汗衫配老式棕褐色网洞皮鞋,正站在讲台上指挥。每逢月考过后,班主任就会要求按成绩排名来换一次座位,念到名字的好学生先进来挑选位置,剩下的依次如此。
宴琢的成绩不上不下,对这种差别待遇没有任何感慨,选个中规中矩靠墙位置就坐下了。
新换的同桌请了病假,宴琢趴在课桌上发呆,笔尖在稿纸上胡划,想得入神,时不时还漾起一抹憨气十足的傻笑,旁边扑通坐下了人都没有发现。
“在想什么东西,笑得这么龌蹉。”
阴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宴琢的寒毛瞬间悉数颤栗,脊背犹如弹簧一般立即挺得笔直。
“你,你怎么来了。”
宴琢的态度傻子都能看出,视他如同蛇蝎,避都来不及,张口就战战兢兢地发颤,郁怀泽眼眸深沉,眼睛里有沉谙的东西在上下翻滚,想要发泄炸开却没有出路。
他舔了下唇,只道:“来看看你不行?”
宴琢听完,僵坐了半分钟,抬头瞄了眼墙上的挂钟,艰难道:“那你看完了吗?”
郁怀泽侧过头看他,好像有点儿东西变得不一样了,宴琢被盯得骨子里发毛,头皮发麻,出去也不行,只有在教室里才是最安全的,这么多人,郁怀泽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他把脸压得极低,几乎要埋进课本里,低声辩解道:“我和老师在恋爱。”天真地试图凭此来划开界限,警告郁怀泽不要再像过去那样对待自己。
恋爱?郁怀泽倏地笑了,并越笑越吃劲,像是听到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宴琢倔强地重复道:“是真的,所以,你不要再弄我了。”
尚未宣之于口的隐秘第一次说出,宴琢不自觉地夹杂上一些过于明显的甜蜜喜悦,提起郁老师,眉眼都是晶亮的。郁怀泽挑起眼梢,便瞥到稿纸上写满的名字,“照你这意思,我是不是还得叫你一声嫂子?”
不似玩笑的语气,宴琢闹了个红脸,竟然当真了,郁怀泽看他这小姑娘式娇羞的模样,心里就一阵烦躁,讥笑全敛,脸色陡地阴沉下来。
“那你知不知道,老师跟在读生谈恋爱被抓到会有什么后果。”郁怀泽观察着他细微的反应,嗓音阴森,威胁的意味浓重,“更何况,还是人人嫌恶的同性恋。”
宴琢猛地一抖,抬脸看他,裹着不敢置信:“郁老师是你哥哥。”
郁怀泽冷笑:“你还知道他是我哥。”
宴琢的脑回路郁滞地可怕,抖抖索索了许久,等他想起郁家跟校董事会之间的关系时,郁怀泽已经走了。来这么一出,就是为了吓唬他。
已入初秋,深夜凉意渐重,宴琢打开一条门缝,屏息听了片刻,然后晃了出去。
他趁着黑朝主卧的方向摸去,门框的缝隙漏出了点诱人的暖光,郁老师肯定在等着自己。宴琢的手刚沾上门把,还未来得及扭动,一只手臂突然从后面伸出,强行卡在了脖颈之间。
“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找上门欠操。”
一眨眼的时间,郁怀泽就将他挤压地贴上房门,动弹不得,含住耳边啃咬。
惊吓平定之余,宴琢柔嫩的皮肤被他粗糙的手掌摸得难受,头皮发麻,湿热的舌头粗鲁地扫过耳垂,肩骨,欠不欠操找的又不是他,可只要想到喜欢的人就在一门之隔,宴琢眼里瞬间翻出湿意。
郁怀泽气息粗重,下边已经起了反应,火烫的一根性器抵住宴琢的臀沟,充血勃起,上下磨动。
隔着一道门让自己亲哥听音儿,所谓的小男朋友被cao,多刺激。
“让我摸摸看有没有湿透。”郁怀泽手伸进了他的睡裤里,手指在穴边打转,宴琢提前做好了清理和润滑,穴口还带着水润,湿腻腻的滑溜,身上也沁香勾人,像特意擦了香水。
悉心的准备,此时全变成了难堪。
宴琢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十六七岁幼齿白嫩的身体,已蕴满了熟练的味道,松垮的恰到好处的睡衣袒露出窄细的锁骨,似乎都是有意为之,现在还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都是被郁怀泽啃出来的。
他光着脚站在地板上,前胸贴在门前,嫩红的两颗乳粒碾过寒凉的实木,便引起一阵颤栗,敏感至极,睡裤被褪到膝弯,湿热的后穴紧咬住郁怀泽的手指,轻易不肯松口。
郁怀泽扶着阴茎,对准小穴,在入口反复摩擦,恶意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