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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疼很痒的生理过程,是世界每个生育者都要经历的苦难,而在身体上留下来的印记,则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象征。
——不过,老天为了补偿似的,在盆骨恢复之后,给了生育之后的子民更加敏感也更容易生育的肢体结构。
而此时,并没有想这么多的覃酒九跟随感性,用膝盖紧紧地夹住了昫阳这伟大的腰胯,看见了小小扩张过的盆骨与依旧纤细的腰身之间构成的,形状诱人的弧线。
昫阳的臀部与其说与她贴在一起,倒不如说是被锁在她胯间,横空挂着,他的柱身颤巍巍的,倒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从覃酒九的视角,可以顺着它倒伏的方向,看见昫阳坠在两侧的两只大奶球,还有中间细细的乳缝。
“呼呼酒九”
昫阳仰着脖子在喘,轻轻地唤着名字,锁骨精致,小小的喉结不甚分明,下巴有点尖,红唇肿胀。
“嗯”他侧过脸来,埋怨似的,投过来一个眼神,落在覃酒九心里,带着鼻腔的呻吟就像是撒娇似的哭求。
她被裹着的巨物跳了两下,迎来更热切的含吮挤压。
覃酒九一下子就彻底沉了理智。
??
“好啦好啦——开始啦。”
她往妻子的后腰下塞了两个枕头,便把他的长腿折翻在两侧,埋首扣住他那巨大的绵软奶球和相较之下细细的腰身,开始粗鲁的进食活动。
她抬动着自己的胯,将自己凶猛地灌进他体内。
一次次撞击碾压过他的爽点,一次次顶撞冲破他的宫口,黑森林下掩藏的小嘴撑到极限,肥厚花蕊在层层叠叠中裹着过分粗大的茎秆绽放,生殖道敏感地收缩,从水汪汪的宫体里淌出甜蜜的稠液,细密的,一层层的,涂在不断胀大它的入侵物上。
明明是很粗暴的攻掠——昫阳的两只奶球随着这种撞击顶弄,起伏成波涛汹涌的浪潮,又在手掌的阻挠中变幻成任意拿捏的小可怜,腰身精瘦纤细的晃荡,好似随时会在某次冲撞中折断。
但他还是抱着覃酒九的头,主动地将她摁在他喂孩子用的大奶球上,用修长白皙的长指抓住了她束起的长发。
多明显啊,昫阳整个人都在渴求着,渴求着这种久违的快感。
“嗯啊嗯嗯酒九快一点!呜啊来嗯嗯撞我酒九嗯好棒!”
覃酒九积极的响应号召。
她咬住一只奶头,双手扣在他细细的腰上,整个人覆盖住了他逐渐狼狈青紫的下身,开始更加凶猛地进攻。
她的大开大合迅速地引起共鸣,昫阳整个人都痉挛着,饱满的像是随时会炸出奶汁来的大奶球在胸前随之抖动,在胸脯上涂满了之前被玩弄出来的奶水;他的子宫和它以同样的频率,也在情不自禁地颤抖。
“不嗯啊,酒九够了给我哦可以嗯了啊!九快呜啊给我快”
第二次居然坚持这么久,他已经很厉害了。
覃酒九再顶了一记,抬头到他耳边重重的喘着粗气:“呼,叫老公。”,
“你喊老公多好听啊,”她退出来半截,“之前明明那么乖喊的”
“你嘴唇那么嫩,乖乖地,越来越放荡地,喊着老公的”?
“乖,叫老公就给你。”
之前是情不自禁被哄着喊过那么多次的,可现在被这么调戏,鬼才喊得出来!
昫阳挣扎着不肯,他侧头咬住覃酒九的耳垂,想要恶狠狠地拒绝,结果只是发出带着哭腔的撒娇:“呜呼呼,谁,谁要叫啊”
覃酒九用那半截戳在他生殖道上,极慢地去顶早就破开的宫壁口:“呼真是不听话,我可是,还能再坚持一下”
“我就等到你叫老公,再给你,你信不信?”
她就真的如她所说,只开始慢慢的抽插,甚至收回了揉捏他胸脯的手,规规矩矩地撑在他身旁,只是摆弄胯部,缓缓地挺动半身。
昫阳心头的火在窜,他努力主动地收缩蠕动甬道,主动地将发软发酸的大腿摆正,缠上她的腰腹。
他以为她绝对做不到的,他还记得过去每次哭求着放过却每每被一吃再吃,却忘了这家伙前不久因为他怀孕才显示出来的禁欲许久的强大自制力。
结果搞得,她一如既往,慢条斯理;他却越发胸口胀痛,欲求不满。
底下被粗鲁对待过的私处受虐狂似的,被这种不发泄折磨到胸口爆炸。
他粗粗的喘息起来,胸前两只大奶球因为这生理变化却又得不到缓解,挺到发硬发疼。昫阳之前被操出水光的眼一眨,一下子就淌下了泪水。
他屈服。
昫阳咬着唇,红着脸,却又努力恶狠狠地瞪着她:“呜老老、老公!”
覃酒九于是就笑起来。
两手按住了颤巍巍的胸,将它挤出极深极诱人的乳沟,俯下唇含住他滚动着的喉结,催促道:“再叫几遍。”
好不容易得到缓解,昫阳仰着脸,屈辱又害羞又难以按捺激动地,用低低的鼻音喊,“呜老、老公嗯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