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覃酒九奖励他,将整根埋进他体内,继续之前放弃的,粗鲁对待他、直到把他推到巅峰的撞击。
“呜啊嗯啊!不要慢点胀酒九嗯啊慢一点呜啊酒九!”
覃酒九再度狠狠地顶到底层,咬着牙忍耐地问:“呼嗯?叫我什么?”
昫阳哭出来,两眼迷蒙:“老公!拜托嗯呢给我、慢一老公老公!呜啊呜不要我要呜、呜老公!”
覃酒九被喊得头皮发麻,她不断加重加快地撞击,将那火热的甬道不断贯穿再贯穿,直到昫阳被插的蜜液断流,壁肉翻褶,哭喊老公的声音渐哑,才终于托起妻子的臀部,在最后一次撞击中,将两颗鸭蛋大的囊袋也埋进他体内,把他胀得最后一声“老公”歪成彻彻底底的泣音——
然后用抽长的柱身扎进子宫,在最后的冲击拍打中,开裂开那不断扩大的伞冠,由其激射出一股接一股浓稠的热液,一直射到熟稔的深处,一层一层地堆积出灭顶的快感。
直到丰富种子填满整个内腔,两人依靠着缓了将近十来分钟的余韵,才从白茫茫的美妙天堂回归大地。
他俩侧身躺着,昫阳还完全没反应过来,软弱无力地,双腿仍缠在覃酒九腰上,胸前奶球因为侧躺而相挤压,饱满圆润,只是因为刚才的一战,和他的锁骨腰腹脖颈一般,被吃的红梅果果,青紫交加。
昫阳尚在沉迷,他的额发搭在眉间,明明之前已经完全擦干了的,现在又湿哒哒的像是蒸过了桑拿。
他两眼还没找到焦距,脸上的表情也还停留在方才登上极乐的欢愉,鼻梁挺直,红肿的嘴唇微开着,隐约露出白白的牙齿。
覃酒九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眉心。
而这时,被射到胡言乱语好久的昫阳几乎无意识的,盯着她,喃喃吐出被射晕之前,含在嘴里的呼喊:
“老公。”
覃酒九抱着他,听到这声,忍不住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