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幽栏隔开小院,外面人来人往沸反盈天,院门一关,柳家二少爷柳非言居住的院落清静得有些冷清。
天空日已西斜,还不到掌灯时分,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
确认过四下无人,柳非言脚步匆匆赶进屋,回到卧房,就见自己的床上正躺着一个人,另一个黑影站在床边,如一抹阴影映在墙头,守着床上昏睡的青年。
柳非言几步上前,伸手去抓黑影,气急败坏的动作却抓了个空,黑影如同被风撩动的烟雾,随着手掌掠过晃了几晃,又重新凝成人形。
黑影仿佛一团雾气,连面目都笼罩在黑雾中,却莫名的让人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情绪。
冷淡的瞥了柳非言一眼,黑影开口道:“不必白费力气,我带他到此已经耗尽魔气,十日之内无法再凝聚实体,你碰不到我。”
柳非言怒火中烧,反倒笑起来,双眸因为怒意又冷又亮,如刀锋在昏暗中一闪。
“蝶君,”柳二少道,“十年前我救你一命,蒙你多年传道受业的恩情,之前你要去寻凤瑜的下落我没拦着,你现在把人带到我这里,是打算等他醒来供出你我,还是等我那便宜老爹上天入地寻他的心肝宝贝寻到这里,直接赏我一个忤逆的罪名,废掉仙骨逐出柳家?!”
黑影陷入沉默。
蝶君人如其名,一身黑影轮廓如凤蝶敛翅,虽一眼就能看出是魔道,然而颇有轻盈灵透之感,不似其他魔道气息浑浊阴邪,令人深感其来历不凡。
“我没想这么多。”
默然片刻,蝶君回答道。
语气依旧平板冷淡,相熟之人才能听出里面一丝深藏的歉意。
黑影低头看向凤瑜,蝶君解释道:“他一直在哭”
“哭一哭你就不忍心了?”不等蝶君说完,柳非言毫不客气的抢白,道,“青楼里的婊子你见过,晚上和恩客滚作一团,哪个不是被cao得又哭又叫。我这位好哥哥天生不阴不阳,下面那张嘴早让柳长昔调教成了个销魂窟,吃着男人的肉棒不知道多开心。你好心救他,人家未必领你的情!”
柳非言恶意满满,又在气头上,话说得十分刺耳。
虽从不现身人前,但好歹在柳府住了十年,蝶君深知凤瑜不是柳非言说的那样,但也知道柳非言素来厌恶这位兄长,因此只是蹙了蹙眉,没有在这关头跟他争辩,免得火上浇油。
只是,柳非言要把凤瑜赶走,他也绝不会同意。
凤瑜是欲迎还拒还是真的不愿他能分清楚。蝶君曾经身受重伤,一直在人间漂泊,十年前遭到嫉恶如仇的正道追杀,被当时还是个孩子的柳非言救了一命,之后便安居在这里,教导柳非言魔门功法偿还恩情。
为了避免泄露行踪,他不怎么出屋走动,也就未曾发现柳长昔的不轨之举,近日才从柳非言口中得知此事。
蝶君虽是魔身,心性却颇为清正,比起柳非言的幸灾乐祸,他倒是在实打实为凤瑜担心。偶然潜入凤瑜的院落,见这孩子被欺辱得可怜,一时没有细想,便将人救了回来。
弯下腰,伸手虚触一触凤瑜的额前。
他带人离开得匆忙,青年身上只裹了一件单衣,满身都是精斑淫水的污痕,腿间由为狼藉。
凤瑜睡得并不安稳,似是梦里也无处安身,侧身微蜷着,不时在梦境里发出抽泣似的呜咽。蝶君救出他时,他正失去意识被柳长昔按在床上cao弄,穴口被cao得大开,此刻也闭不拢,花唇软哒哒的垂在两侧,红肿的蒂果暴露在外,穴口淫乱的蠕动,一眼望去能看见深红的内道肉壁,没有东西填塞,淫水无物阻挡,毫无阻滞小溪般横流,耻毛上点点晶莹湿润,凤瑜无意识的稍稍一动,便在干净的床褥留下一片湿迹。
里衣下摆夹在腿间,柔软的布料贴在穴口,被淫水沾湿,变成了半透明。
小穴抽搐着蠕动,将布料吞吃进去,湿透的衣摆凹进去一线,透出小穴润红的色泽,凤瑜在睡梦中似有所觉,不大舒服似的微微挣动,夹紧了腿根来回磨蹭。布料来回摩擦穴口,忽然一股春潮泄出,凤瑜在昏睡中蹙眉,唔的低哼一声,睫毛颤动得可怜,呢哝道:“不要”
蝶君脸上显出忧虑,弯腰尝试触碰凤瑜,又想起自己此刻没有实体。侧身向柳非言招一招手,几团黑雾飘来,如一只只凤蝶翩跹,落在柳非言身上。
立刻,柳非言身不由己,走到床边弯下腰,一只手握住了凤瑜的手,另一只手把掌心贴在凤瑜脸颊。
蝶君虚抚了抚凤瑜的鬓发,冰冷的声线尽量放柔,道:“别怕。”
凤瑜不安的轻颤,无意识的蹭动柳非言的掌心,握紧了他的手,过了一会儿,真就摆脱了噩梦,睡得安稳了许多。
凤瑜是安稳了,柳非言气得只想骂人。
蝶君看他一眼,道:“别吵醒他。”
松开柳非言的束缚,柳二少如被烫了一样飞快松开手,嗖一下往后蹿出几米远,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出,听见蝶君在身后道:“要些热水来,我替他擦洗身子。”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