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在她的颈窝里,呼吸湿润温热,带着股醺醺的酒气,少年和女子的身影交叠,穿过红木搭成的走廊,往他们的房里走。
一路小妖避让,即便看到女主人吃力的模样,也压根不敢走过去帮着扶一下。
长平以为是小妖天生对大妖魔的畏惧。
可她不知道,那是因为山阴大人撑在她肩膀上,对胆敢走近来打扰这份温情依偎的小妖,瞥下去的冰冷噬人目光。
待长平好不容易将他带进房间,将山阴放在床上,转头去水盆里沾沾水,准备湿润毛巾给他擦擦脸。
长平简直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已嫁作人妇的妻子,在温婉的伺候自己烂醉的丈夫一般……
虽然她的“丈夫”是一个样貌稚嫩妖冶的十三四岁少年,实际上是杀人不眨眼,吞噬同类也面不改色的嗜血大妖魔。
而此刻,这个大妖正躺在床上,困倦而沉的呼吸着。
任由她轻轻擦拭他的小脸。
“阿平,我渴了!”少年低哑的开口道。
他睁开了眼,狭长的眼眸转来寻她,带着股暧昧的模糊之意。
……不管他看起来多醉。长平想,她是不会相信的。
她被抓回来过两次,就是在试图灌醉了他以后逃跑,最后,山阴冰冷清醒的眼神都告诉她这举动的愚蠢之处。
“我去给你找壶茶水。”长平说道,转身要走。
山阴抓住了她的袖子,把她往后一拉,长平是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抵抗大妖的力气,山阴轻轻松松就将长平带到了床上,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山阴一只手臂箍住长平的腰,一只手胡乱抚摸她的脸。
“……阿平走了。”他忽然说。
长平狼狈的想要挣开他的手臂,从他身上起来,听到这话却停住了动作。
“阿平走不了。”她低声说。
山阴安静半晌,突然吃吃的笑起来,长平背对着山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到他的气息不断喷到她的后颈上,一种腥红的酒气和妖气混合的气味。
“是啊,阿平走不了。”他贴着她的脖子说道,似乎格外满足,带着股让人心惊的诡异和缠绵,他张口咬她的颈肉,牙齿尖尖的,一边咬,一边吮。
仿佛她这里能解渴。
他的唇舌和她的颈肉缠绵,发出湿润的黏声。
没一会就在酥痒感里传来了微微刺痛,长平觉得,后颈可能被他吸咬的肿了。
山阴身为妖,向来重欲,又肆意妄为惯了,从来不知道节制,喜欢她身上的哪一处,就非要又吸又咬的吃,弄得红肿不已,轻轻一碰都要擦破皮才肯罢休。
平日里矜持又桀骜,不可一世的少年大妖,半醉了就和发情的蛇似的,缠着她,四处咬咬,吸吮,发出低低的嘶声和喘息。
“阿平,脱衣服!”山阴张开唇,饥渴而迫切的喘声道。
他的手在长平的腰带上拉扯,不一会就发出了帛锦撕裂的声音,他的动作不对,力气又太大,把她的罗裙给撕了。
长平无力的试图阻挠,被他的指尖在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山阴已经一路撕了上来,长平想要翻身,想从他怀里离开,却被狠狠钳制住,除了亵裤和肚兜,她几乎已经浑身赤裸,山阴的性器已经颇有兴致的勃起,正贴着她的腰,缓缓摩擦,甚至隔着衣物也透出了一点湿黏感。
长平胆战心惊,如此这般,其实距离真正的肌肤之亲,男女交合也只有分毫之差了。
山阴应该是有些醉了,想与她行“夫妻之事”,可似乎已经完全不是只想抱抱就好。
长平喘息,脑袋在被褥上侧过去,黑发凌乱而被汗湿润,挺动挣扎,泪眼朦胧,山阴解开了她的肚兜,少年的软唇贴上她的乳尖,吮舔声阵阵,酥麻不已。
凌乱褶皱的被褥间,女子如玉般的脚趾紧紧扣起,长平下意识的踢蹬了两下,被山阴压住,少年覆在她身上,头埋到她的双乳里,如饥似渴的吮咬翻弄着。
“山阴小时候没吃够奶。”长平喘着喘着,不知为何突然就说出一句,带着泪的笑意。
她被他吸的又痒又疼。
“我没有母亲。”大概是被她的话败坏了兴致,山阴吐出被他嚼弄的润红的乳尖,抬起纤长的眼睛,冷淡低声反驳道。
“没有?为什么没有?”长平胡乱问着,本能的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山阴却不答,张口又在她软嫩乳上咬出血痕。
长平疼的叫,哭起来,锤他的肩膀。
山阴又用力吸吮她的血,仿佛要用血代替她稚嫩乳尖产不出的奶乳一样。
“阿平快生孩儿。生了孩儿,奶给我吃。”少年大妖喃喃道。
“嗯?那孩子呢?”长平发抖着问。
“让它饿着。”山阴极其自然的,满是恶意的说,红唇勾起,“不要管它,若是哭闹,就吃……就扔掉它。”
谈及自己未来的孩子,仿佛谈及猪崽子。
毫无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