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朝都的路程并不远,诺言却在这段时间内,被滋养得食髓知味。他活了二十年,竟不知这情欲滋味,刚开荤,便遇上季丞这会玩的,几番纠缠下来,身体内的穴孔都像被冲刷了一遍,高潮的时候,全身绵软,连汗毛都爽得颤栗。
“呜……啊……”季丞在他身后,坐在软垫上,铁棍似的肉棒牢牢的塞在他的肉穴里,而诺言整个人双腿大开的对着马车的门帘。
小栗子在偷看,季丞肯定也知道了,他是故意的。
故意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故意把他的腿掰开,两个脚掌都抵住了马车的木壁上。
季丞只当不知道的挺动着肉棒,狠狠地奸淫着他。诺言的肉穴在不断的摩擦中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充血饱满的穴肉含着肉棒吮吸。
“啊……啊……好深……”克制不住的呻吟从嘴里吐出,诺言白皙的身子泛着潮红,双手无力的抓挠着车壁,被季丞抱着大腿根部按在肉棒上cao。
一对圆润饱满的肉屁股富有弹性,被男人胯下的耻骨不断的撞击,间或有双大手用手的揉捏,把他的的穴分的极开,又挤压着肉瓣去包裹着那硕大异常的肉根。那口水穴完全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进出得分外顺畅。
季丞剥光了他的衣服,上过药的后背看起来依然青紫,相比之下,别的完好的皮肤更为白皙光滑。
顾着偷看小栗子无心看路,马车在乡野的道路上行驶,避让不及,马蹄在路中间的小石块上磕了一下。
小栗子被震得手一松,竹帘啪的一声又盖了回去。他急忙去拉马车的套绳,这才把马车稳住。
而在车厢内的诺言就受罪了。那一下颠簸让他手一松,狠狠地跌坐在季丞的跨下。那楔入穴内的肉棒猛地一顶,势如破竹的cao开了他娇嫩的宫腔。
要不是季丞从身后扶了他一下,怕是要被男人捅穿了。
脆弱的子宫被顶得凸起。疼痛和酥麻一起袭来。肉穴疯了般的抽搐。诺言再也忍不住得夹紧双腿,湿哒哒的穴内涌出汁液。
“唔……”季丞也闷哼出声,被收缩的子宫含住龟头吮吸,强烈的快感让他眉头紧皱。趁机把住身上人细窄的腰身。肉棒勃勃跳动,在子宫尽头喷出几股腥白精液。
“唔啊 ……”被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宫腔,诺言檀口微张,红艳的嘴唇溢出竭力的叫喊。双腿震颤,腿心夹着肉棒不要命的吸吮,在被射精的过程中也攀上了高潮。随即软倒在季丞的身上粗粗的喘气。
这一下颠簸实属意料之外,季丞本想多cao他一会儿的,此刻出了精也只能作罢,只能对着马车外的小栗子粗声喝道:“小栗子,你怎么赶车的,是想领银子回老家了是吗?”
听出小爷声音里的怒气,也知道好事被打断,小爷定是没好气的,小栗子按下砰砰跳的内心,连忙请罪。
他从小服侍在季丞身边,熟知季丞的脾性,捡着季丞爱听的说了一通,才把人哄得气消。不管小爷发没发现,他是再不敢偷看了,牵着马绳目不转睛的赶着。
只是刚刚偷窥到的那些画面,不停的在脑海里回荡,那位被小爷宠幸的诺公子肌肤赛雪,竟不比暮阳城里娇艳的女人差到哪里去。他跟着季丞进出府邸,来来往往的美丽女子也看了不少,也不得不承认诺言的美貌。
他想起小公子的三娘徐衿来,两人的若比在一起,竟也不分上下。徐衿矮小纤细一些,眉眼温顺乖巧,而马车上这个男子则是皮肉丰满又高挑,脸上总有些压不下的傲气。又长了个馋人的身子。小爷真真是好福气。
小栗子再想想自己二十来岁了,也没个暖床贴心的人,不由得悲从中来,裤裆里的小小栗子也偃旗息鼓,他叹了口气,心想着哪天也能找个贴心小娘子,能让他也开开荤才好。
在马车里厮混一通,两人身上都黏腻湿滑不已,诺言趴在男人身上喘了一会儿,等待身体里那股颤栗消下去,才软软的离开了男人的身子。
他打开车厢内的水壶,拿出干净的帕子沾了点水,然后绞干净,一点点的擦着身子。待擦到身下双穴时,无声的转过身子,避开男人的目光,细细的把雌穴擦干净。再把衣服穿上。
把自己收拾干净后,诺言把帕子翻个面,沾湿后再去帮季丞擦拭。季丞闭着眼,由着他服侍。
略带着粗糙的手捏着帕巾,缓缓的擦拭他的胸膛,小腹,而后似是迟疑了一会,才去触碰他的下腹和那根脏透了的男根。
那双纤长的手细致的擦过他的男根,把上面裹缠着的淫水和男性的残精一一抹去,这让季丞不由得想起之前这双手还差点要了他的性命。他侧躺着,手指漫不经心的敲击着大腿。
此刻诺言的乖顺,有几分真心?随即他似觉得这个想法可笑,勾起的唇角又平复下去。他更像是权衡利弊之下的暂时妥协。他不觉得在听了他计划后,诺言能全然信任于他。左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他需要自己这个“解药”。
尽管他能现在就能捏住这个为他擦身子的人干净的脖颈,只需要使上几分气力,他就再也无法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