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反驳凌晓对于兄弟二人喜爱姿势的评判,两兄弟分别用实际行动告诉凌晓,他的这一判断是多么的不精准。
有一次肖承江因为公司的事情繁杂,就留宿在了公司没有回家。肖承山和凌晓晚上打了一会儿游戏。差不多快12点了,凌晓哈欠连连,就被肖承山抱在怀里睡着了。
大约是肖承山的怀里太舒服了。当肖承山勃起的硬物磨蹭着凌晓的臀缝的时候,凌晓没有醒。当肖承山把凌晓的下半身都扒拉干净的时候,凌晓没有醒。当两人的下身没有隔着任何布料,光溜溜的紧密相贴的时候,凌晓还是没有醒。
当肖承山抬起凌晓的一只腿,从凌晓的身后挤入他的身体时,凌晓这才猛然惊醒。
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立马染上了哭腔:“大半夜的,你做什么!”
肖承山一边把硕大的阳物推入紧窄的肠道,一边一本正经地回答凌晓:“晓晓,我想艹你。”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凌晓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会从肖承山口中讲出来:“你,你就不能讲得,委婉,嗯,含蓄一点儿?啊承山,慢一点”
肖承山沉默了片刻。少顷,他问:“要怎么讲?”
凌晓一面承受着那根过于大的长物的入侵,一面咬着牙说:“嗯做,做爱”
肖承山将性器推送至最深。在性器全根没入,被肠道嫩肉层层包裹的时刻,他认真思考了片刻并且极其严肃地拒绝了凌晓的建议:“不。做爱不够明确。”
肖承山低头在凌晓的肩胛骨上轻轻啄了一下。凌晓还没有从异物感中缓过来,就听到了肖承山的声音。
肖承山:“晓晓,我要艹你。”
话音刚落,肖承山便抱着凌晓大力抽送起来。
结束的时候,整间屋子里都是挥散不去的淫靡气味。刚刚做完,被喂得饱饱的凌晓,舒舒服服地蜷在肖承山的怀里。
肖承山在凌晓的头上印下一个吻,又俯下身舔舐凌晓刚才高潮时落下的眼泪。
凌晓闭着眼睛,嘴里却在嘟哝着:“承山,你以前为什么总是,从正面做?”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窗外也传来鸟儿叽叽喳喳的清脆叫声。肖承山看着怀中的人,眼里满是眷恋。
肖承山:“晓晓好看。我想一直看着晓晓。”
深夜纵欲的凌晓下午还被肖承江抱到洗漱台上做。
他抱着肖承江宽阔紧实的肩膀,大敞着腿,使得贯穿变得更为有力和彻底。凌晓微微张着嘴,随着肖承江的撞击频率带着鼻音哼哼,上扬的尾音给他平添了几分媚意。挂在肖承江臂弯的小腿也随着律动颤颤巍巍地晃荡。
凌晓:“求求你了,快点结束吧,我受不了了,呃啊!轻,轻一点”
肖承江嘴角上扬:“当然不可以。”
凌晓感到肠道因重复的剧烈摩擦而像是起了火,他试图推开肖承江手上却绵软无力。明明是不满的抱怨,声音却带了委屈:“你上次明明说!呃嗯面对面做的话,就会就会,射的早一点的!”
肖承江嘴角的笑意更加加深了,吻了一口凌晓微皱的眉心:“好吧,那我满足你。”
他把凌晓整个人抱了起来。在身体腾空的瞬间,凌晓感到体内的凶器楔入得太深太深,简直让他无法动弹。而肖承江就在此刻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大力挺动抽插。
凌晓被他搞得除了呻吟一句话也吐不出来。正晕晕乎乎的时候,他听到肖承江“噗嗤”一笑。
他眯着眼睛问:“你你,你笑什么?”
肖承江笑得不怀好意:“我笑镜子啊。你回头看看。”
凌晓不解,他侧过头,目光向身后的镜子瞟。镜面上无比清晰地映照出凌晓光洁赤裸的后背,以及两人正激烈交合,紧密相连的部位。就在此时,肖承江抬起了凌晓的屁股,又把大半性器抽出了凌晓的身体。
肖承江贴着凌晓的耳朵:“看到了吗?”
话音刚落,肖承江便用力一顶,粗长的性器又重新全部被小穴吞了进去!这一下力度太大,凌晓叫出了声,眼里立刻闪起了泪光。他控诉:“你好色!”
换来的却是肖承江愉悦的笑声。
肖承江抱着凌晓起起伏伏了数不清楚多少次,但是还是没有一点儿要射的意思。凌晓却被他弄出了尿意。他羞怯地说:“承江我,我想尿尿。”
肖承江这次格外好说话,二话没说,把凌晓放了下来。凌晓双腿酸软,站稳后松了一口气。走了几步路到马桶跟前,刚想解手,就感到性器再次捅进了屁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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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晓侧过身,试图推开肖承江。肖承江纹丝不动。
凌晓的声音几近哀求:“承江这样我,我尿不出来”
肖承江:“我来帮你啊,宝宝。”
他温热的吐息打在凌晓的耳畔,烧得凌晓浑身炙热发烫。
肖承江一手将凌晓揽在怀中,让腿脚虚浮的凌晓得以倚靠着他站立。而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凌晓的性器,对准马桶:“尿啊,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