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衡醒的很早。
腿间的黏腻粘连的精液和下体的潮湿让他睡的非常难受。
精液是谢愉的,而下体的潮湿是因为他又尿床了。
他昨晚在勃起中睡觉,结果做春梦的时梦见自己被谢愉操到射精,所以现实中他那根鸡巴就憋不住尿了。
他习以为常地换掉脏床单和被罩放进密不透风的黑色袋子里,然后脱掉全部的衣服,浑身赤裸地打开衣柜,柜门里是一面等身的试衣镜。
谢衡搬来凳子坐在柜门前,对着镜子打开双腿——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磨破了皮,白皙的皮肤上一片发红,微黄的精斑附着在他的卵蛋上、鸡巴上、当然还有谢愉射精时对准的屁眼,他的阴毛上也粘了几滴,黑色的毛发被粘成了一撮一撮的。
他开始用湿毛巾一点点擦拭精液,过程中无可避免地被自己摸到勃起,可他不想自慰:前几天被谢愉强制手淫的时候太爽了,以至于在那之后,他靠自己的手自慰也无法达到那种性高潮从而射精了。而他又无法自己摸自己的屁眼——那里还没有被人插入过,他没有性经验和能力让自己从后面得到快感。
好在他用碘酒和消毒水处理大腿上的伤时,鸡巴又被疼软了,最后他贴了两块纱布在两边大腿的内侧,防止走路蹭到二次受伤。
他拿了两件衣服放在另一个双肩包里,算是今晚出发的行李。
早餐照旧,不过他多做了一份。
他去敲谢愉卧室门,敲了几下没有回应,就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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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愉起床的时候已经临近十一点了,他冲完澡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在楼下餐桌上看见了盘子上的夹心吐司和玻璃杯里的牛奶。
谢愉隐隐约约想起,早上他睡的正香的时候好像是听到有人敲卧室来着
谢愉拿起那份夹心吐司,尝试性地咬了一口:虽然冷了,但吐司烤的恰到好处,边缘酥脆,中间松软,咬一口正好咬到流心的蛋黄,甜面酱让谢愉讨厌的生菜也变得稍微好吃了一点。
真的挺好吃的,以后在家吃早饭吧。谢愉想。
今天是许云瑶的生日,办了生日。本来谢愉是不想参加这种聚会的,一个是因为许云瑶跟他不是同一个学校,社交圈少有重叠;再有就是谢愉去了肯定是要付钱的,他已经被许云瑶宰了一对钻石耳坠,不想再去当肥羊了。
但盛情难却,而且在性这方面,许云瑶一向伺候得他很满意,邀请函又是在床上发出的,你知道,男人一旦鸡巴爽到了就非常好说话。
按照许云瑶给他定制的流程:一定要迟到一小时以上,等所有人都到齐了他再来,然后在众人瞩目中,亲手将他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给许云瑶戴上。
谢愉当时听到的时候笑个半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执行任务,计划得这么周密。”
许云瑶噘嘴撒娇:“老公就满足人家的虚荣心嘛人家毕竟是女孩子”
谢愉到举办的别墅的时候,众人已经到齐了,谢愉带着敷衍的笑为自己的迟到道了个敷衍的谦,然后用敷衍的演技,拿出价值不菲的钻石耳坠,敷衍地给许云瑶戴上。
在女生羡艳嫉妒、男生不甘的眼神和众星捧月的掌声中,许云瑶挤了两滴不知是真是假的眼泪,然后抱住了谢愉,“谢谢”
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谢愉对这种做戏的场面手到擒来,而且许云瑶今天穿的低胸贴身连衣裙的确很漂亮,所以谢愉就多留了一会儿。
别墅的租期是整个周末,谢愉晚上还要带谢衡坐车去市,不可能全程作陪。于是在谢愉又敷衍了一会儿许云瑶的朋友之后,他就有离开的意思了。
许云瑶换了件常服来送他。
“耳坠喜欢吗?”谢愉问道。
许云瑶娇笑着嗔他:“你明知故问对了,前两天你家那个男孩真是你弟弟啊?跟你长得一点不像嗳”
谢愉从鼻子嗯了一声,坐在了围栏旁边的木墩上:“不是一个妈生的。”
许云瑶聪明得很,没再多问,“哦哦,过两天报志愿了,你学校定了吗?”
谢愉从口袋掏了烟盒出来,点了一支夹在手里,笑问道:“干嘛?就你这两天上学三天逃课的人还想跟我报一个学校?”
“我有这个自知之明好吧!我意思想跟你考一个城市来着以后见面也方便。”许云瑶说道。
许云瑶有跟谢愉再谈几年“恋爱”的意思,毕竟谢愉长得是万里挑一的出挑,出手阔绰,器大活好,除了性癖有些暴戾、在床上操高兴了会狠狠扇她几巴掌之外,其他哪哪儿都好。
谢愉抽了口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
这句话倒不是假话。谢愉想学工科或者从医,但他爸只想让谢愉学社科或者经管类的专业,将来好入体制。这回让他去市恐怕也是为了这个。
许云瑶听话的点头:“那你想好了告诉我”
谢愉抬起夹烟的手点了点别墅:“租金付了么?”
许云瑶笑道:“只付了定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