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自己的弟弟硬起来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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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智波火核胁迫黑发少年脱下外衣的时候,他就已经来了,但出于某种隐晦的顾忌,宇智波斑没有显身。
他静静看完全程,看着火核下达出一个比一个过分的命令,看着被逼迫到坐在书桌上的弟弟低垂下眼睫,将手指放进口中。
本应该拿刀的漂亮的手,做出这样具有暗示性的动作,是比什么都要叫人震颤的景象……
回想刚才粉白如花瓣的指尖一点点被含住的画面,再来注视面前人惨白下去的脸。
宇智波斑脑中一片混乱,他无心去解释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也无法强装镇定地再在这里站下去,转身便扶着门框离开了。
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光线也好似失去束缚一般洒落下来,扑上后面人的足尖。
宇智波泉奈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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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静寂无声。
他捏住试管的手微微颤抖,几缕碎发落在他赤裸的肩,又被缓慢地捋到脑后。
宇智波泉奈垂下手踌躇了几息,怀抱着一种莫名的烦躁赤从宇智波斑离开的方向走出去。
可真正踏上走廊木质的地板,他又沉默起来。
「我要跟他解释些什么呢?」
他想了一想,发现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从重生到现在,他和宇智波斑无话可说。
包括现在,追上去跟他说自己的身体很奇怪,长出了恶心的触角,因为怕火核将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所以才脱掉衣服看他自慰的吗?
宇智波泉奈停立在原地,在这漫漫几息里,他的目光注视着面前虚无的某个点。
身后,宇智波火核这时才收拾好心情从屋中走出来,他带出黑发少年被扔在桌上的外衣,想要替他披上。
泉奈避开了,他伸出手示意对方递给他,“别碰我。”
在那双形状完美的狭长眼眸下,宇智波火核神色微微涩然,唇瓣翕张着,才吐出几个字节。
“对不起,泉奈,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
“觉得我在生病期间,可以随便欺负,又认为有把柄在手,无论做什么都没关系?”
回过神,宇智波泉奈不由垂下睫羽,冷笑着讥讽道,呆在外面,在白的晃眼的光线下,凝眉间,他身上的病气似乎更重了,即使话语中饱含着尖锐,也在其愈显乌黑的眼底消弥于无形,不具备有攻击性。
可在满怀爱意的人眼中,看着他充满反感的眼瞳,仍然不由黯然神伤。
“说到做到,你身体的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包括族长大人。”
宇智波火核静静道,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别开了头,挽在耳后的鬓发落了下来,露出他微红的耳尖——
他仿佛又变回了平常的、阴沉的模样。
“……”
宇智波泉奈定定看他一会儿,突然感到一阵兴趣索然。
宇智波火核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死过一次重头再来的宇智波泉奈完全没有印象,更别谈接受。然而在听见那种奇怪的要求时……明明可以反抗,他还是照做了。
不只是为了拿回试管,更是奇怪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
「男人与男人之间,也会产生欲望么?」
这样想到,他将未来的性爱对象幻想成趴在他脚下的火核,突然就恶心得想要呕吐。
「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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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对家族中,面对窗外秀致清雅的雪后庭院,千手柱间手指顺着鬓角插进头发里,就这样手肘抵着桌子、将视角固定住。
洒落在桌面的资料文献在眼底凌乱地堆积着,几根毛笔带着墨点地胡乱搁在笔架上。
他保持趴着的姿势一动不动,兀自注视着廊下竹帘后松树落在雪地上的倒影出神。
良久,不知想了些什么,千手柱间长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抹了把脸地埋头趴了下去。
“……毫无进展。”
一朝重生回到二十年前,回到结盟之初,回到未来一切崩裂的节点。
本来是件好事,但偏偏……却是这个时间点,一切都已经发生的时候,斑的弟弟已经被扉间重伤,不日便会——不治身亡的时候。
所以,无论怎样想办法,结果都毫无变改的余地么?
回想初醒时战场上那匆匆一面,仿佛什么色彩景物都化作飞速后退的胶片一般掠过了,最后的、只剩下的画面,是战场中,宇智波小少爷捂住伤口,在兄长搀扶下,抬起头时那一瞬——
茫然且脆弱的凝望。
二十年前宇智波泉奈在这时说了些什么、做了什么,千手柱间已经忘记了。
甚至连宇智波泉奈这个名字于现在的他而言也陌生十分,努力回忆也只明白作为斑的弟弟,他是一个非常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