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岑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刷开推特趋势的时候看到北海道的雪又上了榜单,他看了眼这几天的天气预报,北海道的雪还要下不少日子。他幸运地订了明天上午的机票飞北海道,也恰好有民宿的房间空出来,能让他纯粹地去见证一场雪。
飞行时间将近两个小时,起飞时机身穿过轻雾,到北海道时透过舷窗一望一片白茫茫,落下的雪像盐粒一样。林岑路上还要冒着雪转出租,到民宿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微弱的光芒从厚厚的云层里透出来。他在民宿旁边的小店嗦了碗拉面,拿了伞就开始漫无目的地沿街走。
路面上积着的雪还没化,车轮碾过的痕迹交替斑驳,行人与车辆都步伐缓慢,像是被生活用上了慢镜头。迎面一阵风把雪花吹进来,又冰又冷。等走过低低矮矮的建筑物,就能一览无遗地看见海。周围有许多人来看雪,系着红围巾的女孩在和他的男孩拥吻,雪落在眉骨上顷刻就化成水滑落了。林岑把伞收起,任由雪落在肩上,睫毛上也沾上了雪,林岑抬起手指把它擦掉,视线模糊了一瞬,周围人颜色各异的衣服变成了许多的色块涂在纯白的世界里。
林岑不知道虞凛渊此刻只与他隔了三米五的距离,直到他看到前面正在拍海岸的人收起相机转过身,就此对上一双难忘的眼瞳。他像忘记了呼吸,周围只有簌簌雪落声,呼吸仿佛凝滞,嗓音喑哑。林岑像个凝固的石像,等待他的圣徒虔诚的亲吻。
虞凛渊不徐不疾地迈着步子,长过盛夏里拖着调的蝉鸣声。虞凛渊低下头舔掉他唇角的一瓣雪花,像是想念极了,接着就轻轻地吻上去,仿佛担心化了一样温柔。慢慢地虞凛渊的舌尖就钻进他嘴里,津液滋啾滋啾着响。林岑目眩神晕,连想要问的问题都抛到脑后,他隐隐约约听到周围有人戏谑着吹口哨,也有人调笑着说些暧昧的话。
林岑伸出手在他胸膛里推了两下,脸颊爬上红:“这么多人,你别——”
虞凛渊勾起唇:“风挺大的,我听不清。”
话音刚落,虞凛渊动作极快地把他驼到肩上,林岑的体重在成年男子中算是轻的,虽然有些吃力但完全可以承受、。林岑惊呼一声,没有办法只能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视野一下子被拉高,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林岑低下头,锤他一记:“你干什么!”
林岑的呼吸喷在虞凛渊耳边,痒痒地,像刮蹭他的心。虞凛渊伸手把他的屁股托一托,揉了两把:“跟你算账。”
虞凛渊借着笑意跟他讲:“走吧,再不走要被拍下来发推了。”
虞凛渊背着林岑逃离人群,等走到街上的时候才把他放下来,他一边喘着气一边问他:“去你那还是去我那?”
林岑红着脸,没听出来这话的意思:“去我那。我租的民宿还有落地窗可以看海。”
虞凛渊挑眉:“好啊。”
直到林岑被他推到床上的时候,他才明白虞凛渊问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虞凛渊急不可耐地亲他唇角,俯身跨在他身上,舔他的耳垂和软骨,低哑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想死我了。”
不是精虫上脑公狗发情一样非要做爱,只是没有比做爱更适合表达汹涌情感的方式了。
虞凛渊扒掉他的衣服,在胸口印满红印。彼此熟稔的身体,连喘息与呻吟都让人怀念。虞凛渊粗暴地捅他的穴口,甚至称得上是迫不及待。林岑伏在他身下喘息,被手指戳到G点时短促地“啊”了一声,接着咬着自己的唇瓣低声呜咽。虞凛渊的阴茎早就硬了,被束缚在裤子里难受得要命。林岑爬起来伸手解他的裤带,脱掉他内裤时肉棒一下子跳了出来,龟头差点打在脸上,灼烫又炙热。林岑张开嘴给他口交,吞得很深,舌尖一直舔脉络分明的青筋,进进出出地吞吐肉棒,含住龟头用力一嗦。虞凛渊往他穴口挤了一堆润滑,粗暴地捅开。等他觉得差不多了,就让林岑肉棒吐出来,把人按在床上顶进去。
这是种熟悉又怀念的感觉,交合的地方比夏天的时候更紧。虞凛渊把阴茎顶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林岑的穴口还有点紧,穴肉严丝合缝地裹着他的肉棒,摩擦间快感达顶。虞凛渊一边不遗余力地猛操,一边喘着粗气问他:“爽不爽,宝贝?”
林岑的呻吟拖得绵长又勾人:“嗯——好、好爽,啊啊啊!”
穴肉被进进出出顶得烂红,林岑腿根打着哆嗦被迫承受着迅疾的顶弄。虞凛渊干他的时候毫不留情,只把人逼出高亢的哭吟。虞凛渊俯下身吮他的乳头,把乳珠含在嘴里品尝,含混地跟他讲:“给你舔大一点好不好啊。”
林岑羞红了脸,伸手推他的乱糟糟的头发,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碰到他头发时的意味不像是抗拒而更像是鼓励。林岑觉得虞凛渊的东西在他穴里又大了一圈,灼灼地烫着他的穴肉,刺激他的喉咙发出难耐而淫荡的呻吟。
虞凛渊把他抱起来,一步一步走出卧室,直到落地窗前与半凝滞的海水遥遥对望。林岑边被他抱着边被干得一耸一耸,闭着眼睛埋在他肩头呜呜咽咽地低吟,像是承受不住身下快速地顶弄,林岑在他肩上轻轻咬了一口:“你、你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