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那天崩溃痛哭的凄惨模样把那个神经病吓到了,魔神在床上越发温柔,一点点引他堕入深渊。
楼孤寒能感觉到身体在慢慢恢复,经脉丹田积聚起了可以调用的力量。越是在心里筹谋如何将这魔头挫骨扬灰,交欢时他越是乖顺,一副离不开男人的淫乱姿态。
比如现在,跪在魔神腿间,手握阳物,强忍恶心服侍这玩意。魔神揉散他的衣襟,顶起膝盖蹂躏胸前嫩肉,另一条腿卡在他胯间,若有似无磨蹭。
“可以了。”魔神说。
楼孤寒稍稍后退,粘稠腥膻的液体喷了满脸。他没有抬手擦拭,而是探出舌尖,舔吸嘴角滑落的白浆。
魔神拽他入怀,仔细擦净浊物,淡淡说:“喜欢?”
楼孤寒弱声弱气说:“嗯,好喜欢。”
“喜欢也别吃进去,脏。”
神经病吗,知道脏你他妈还往我肚子里射。
“不脏的,阿元的东西,一点都不脏。”楼孤寒捉住魔神手腕一点点舔食腥稠的白浊,神色痴迷道,“阿元射出来的,都是我的,全是我的。”
魔神被他取悦了,好整以暇等他品尝珍馐一样吃干净男人的精液,手指顶入穴口:“今天想玩什么?”
楼孤寒细细地呻吟,边喘边说:“都、可以啊,阿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魔神没说话,手指抽插、旋转,把贪吃的小嘴插的口水直流。
“嗯啊、前面,想射。”楼孤寒低声哀求,红绸绑缚的玉茎颤巍巍发抖。
魔神道:“射了对身体不好。”
“不会的,就一次……阿元,我想射……”楼孤寒细声撒娇,一边充满恶意想,射了对身体不好,那你他妈的早该精尽人亡了。
魔神不为所动,手指飞快抽插起来。下面小嘴吞得畅快,上面言不由衷的双唇忍不住淫声浪叫。
“嗯啊、不行了,想射!阿元让我射,啊啊——”
操。
前面泄不出来,他靠着男人的手指,奸淫后穴,高潮了。
……
真他妈的又骚又贱。
他软在魔神怀里,乖乖伸手揉捏对方硬起来的肉棒。魔神任他弄了一会儿,将他放平在石玉床上:“别闹。”
楼孤寒眼神迷茫,双腿大张:“阿元插进来呀……”
“今天不来了好不好?你很累了。”魔神摸摸他的脸颊说。
又想玩什么?贴心主人温柔调教淫贱性奴吗?死变态。
既然魔神玩温柔,楼孤寒乐得自在,脸颊蹭了蹭冰冷恶心的手,软声说:“那明天要补回来……”
“好。”魔神什么都依着他。
精神紧绷睡了一小会儿。迷迷糊糊睁眼,身边有人,他努力压下狂躁的恨意,露出懵懂无辜又柔媚诱人的表情。
男人摸了摸他的额头。
触感是暖的。
楼孤寒一怔,眼眸浮出迷蒙水雾:“阿元,抱我。”
沈元抱住他。
“你怎么才来……”
“我一直在。”
楼孤寒心说才没有,那个魔头怎么欺负我,你都不知道。
“不开心?”沈元问。
“嗯,一点点。”楼孤寒小声说。
“要做吗?”
“不要……好脏。”
“脏?”沈元不明白。
楼孤寒意识有些不清醒:“那个家伙,总是把精液射进去……好恶心,好恶心……”
沈元愣了愣。
沉思片刻,隐隐明白了阿寒为什么对他态度怪异。
楼孤寒不愿承认沈元化魔,不愿相信沈元会做出那种事,所以把道侣和魔神看成两个人。他的阿元是世上最温柔最完美的,那种恶心事只有魔神才做得出来。
沈元不会。
他不会。
沈元道:“阿寒,陪着你的人一直是我。”
楼孤寒颤了一下,喃喃说:“我累了,要睡了,你别说话,你别说话。”
沈元强硬托起他的脸,一字一字道:“阿寒,我化魔了,我是天魔。”
“别说话,我好困。”
“我一直在这里,我……”
“啊——闭嘴!我要睡觉,你闭嘴,不准说话,听不懂吗?!”
“……阿寒,我,就是天魔。”
“不是、你不是。你是沈元。啊!!!”楼孤寒奋力扭动身躯,想挣出禁锢。沈元抱着他,身躯时冷时热,面容时而似出尘仙君,时而似邪异妖魔。
“你才不是,我的阿元不是这样的……他不是……”楼孤寒死死盯着那双妖异赤瞳,恨意滔天。魔神臂弯冰冷彻骨,眼神却是温柔的:“不是么?”
“不是!!”
“阿寒……”
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暖热的手心落上脖颈,楼孤寒不敢回头,不必回头,也知道爱抚他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