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四五天,被轮奸的肉畜就会彻底迷失在肉欲里,忘记自己是谁,来自哪里。”耀司看着那香艳的画面,对宇说道。
欲望的尽头,就是深渊,将自己完全吞噬。宇看着屏幕上,满脸绯红,被浊白的精液涂满身体的云,心里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滋味。是他害了她吗?还是,这就是她心里真正想要的?
耀司拍了拍宇的肩膀,安慰道:“别想太多了。你不过是帮助云发现了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归宿。我们能做的,就是满足她最后的心愿,祝福她。”
宇没再说什么,回去继续查看关于冰恋的资料。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在一点点地恶化,必须要快点做准备了。
他记得,云说过,自己最想要的死法,就是让一根木桩,从阴道慢慢穿透,直到喉咙。这种冰恋的方式,非常漫长,也带给人非同一般的视觉震撼。这几天,他在耀司别墅后面的树林里,砍了一根树桩,并且把顶部削尖,作为冰恋的用具。
他发自内心地尊重云的决定。只要是云想要的,他都决定尽力满足她。每个人的命运,归根结底,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还是由自己来决定,过一种怎样的生活。与其痛苦地活到100岁,不如快乐地活到30岁,这是云的人生信条。想被主人亲手屠宰,成为他的食物,和他融为一体,实现灵魂和肉体的升华,这是她的心愿。她有这样的使命感。
在会所接受轮奸一周后,云就被带回了地牢,小荷负责为她净身。接下来的几天,宇每天都和她性交3次以上,经过调教的身体,更富有魅惑的魔力,更让人沉醉,肉质也更鲜美。到后面,宇就请耀司来一起尽情享用她的身体。整个地牢,都弥漫着淫水和精液的味道,还有诱人的呻吟,小荷则为云口交。云好几次昏厥过去,又被迫醒来,快感冲碎了她的自我。她无比期待着,最后一场,死亡调教。
而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当宇和耀司最后一次享用完云的身体,已经是早晨了。在沐浴净身完毕后,她们随即开始冰恋的仪式。
地点是在别墅旁边的竹林里,非常隐蔽,又幽静。里面摆了一张小木桌,上面放着一瓶清酒和两个杯子,旁边生起了火堆。小荷穿着和服,跪在一旁,负责伺候。
宇亲手把云吊缚在一颗巨大的樱花树下,她的身体,正对着插在泥土里的木桩,那尖利的,即将要刺入她阴道的刑具。宇和耀司,坐在木桌边,欣赏着云呻吟的媚态,品着清酒,一边慢慢将绳子放长,直到那根木桩,刺入了云的身体。她的象牙白的胴体,在一片绿色中显得尤为动人。鲜血顺着木桩往下流,渗进了泥土里,血腥的气味,蔓延了开来,引起了猎人的兴奋。
此刻,云的眼神已经迷离了,她仰起脖颈,放肆地呻吟着。那缠绵又动人的乐声,回荡在整片竹林里。
因为事前打了强心针,用了悦姬散,所以云的生命得以延长,并且淫水比血水流的还要多。
木桩现在已经穿透了子宫,她的双腿颤抖着,不断地高潮着,意识已经模糊。
耀司走上前,拿起小刀,切割下她左边的乳房,吩咐小荷去放在火上烧烤。而另一只乳房,则是采取清蒸的做法。
“乳房是女人身上最美味的部分。”当小荷把料理好的乳房端上桌时,耀司转头对宇说道。
宇盯着面前的两盘,女人的乳房,又抬头看到浑身是血的云,沉浸在绝顶的高潮中,眼睛含笑,看着自己,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激动和兴奋。他叉起一片清蒸的乳房,放进嘴里,柔软滑嫩,入口即化,唇齿留有脂肪的香气,久久不散。
她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他的肉畜,成为了他的食物。她被他吃下去,从此,彻底被占有,无论什么都不能把自己和主人分开,绝顶的高潮在瞬间,成为了永恒。
享用完云的两只乳房,已经是午夜,他们站起来,围在她的身边,使用她的嘴,以及一切可以用的地方来泄欲。地上全是精液,淫液和血液,荷尔蒙的气味,淫靡和杀戮的气味,混合成一阵奇香弥漫在竹林里。
这一夜,他们围着她,寸步不离,射了10次。当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依旧很兴奋,没有丝毫倦意,阳具还勃起着。
现在,木桩已经穿透到她的胸腔了。耀司取了一把斧头,递给宇,说道:“现在,可以砍下她的胳膊和双腿。”宇握紧手里的斧头,一步一步靠近云。他的心紧缩成一团,酸涩而凝重,他看着她的脸,扬起了斧头,用力地落下。
一只。两只。被砍下的胳膊散落在地上。然后,他的斧头掉到了地上。他觉得自己无法做下去,无法走动,脚底仿佛被钉住了,移不开步子,移不开视线。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下得去手的,他成为了一个刽子手,一个屠户,但他却没有先把自己的道德感和罪恶感一齐砍断,导致进退维谷的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