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振羽最近突然深深地get到了暴娇这个词的意蕴以及潜藏的萌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骆振羽觉得他家的暴脾气佑佑最近变得越来越粘人了。
比如上周周末,他们俩在舞室各自排完舞,吃完饭就一起回了公寓。洗了个舒舒服服的鸳鸯浴,然后骆振羽把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杨佑晴抱上床,自己靠着床头把男朋友搁大腿上抱着玩成年人的游戏。
坐在他腿上的男孩子被他亲得五迷三道,用手指轻轻戳他的胸肌,又用指尖画一颗颗小爱心。骆振羽一手抓住那只乱动的小爪子,凑到嘴边用犬齿咬。换作平时他家佑佑就要恼羞成怒喷脏让他滚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杨佑晴,同居这半年骆振羽早就深有体会。
但那天不知道是佑佑转死性了,还是良心发现,没让他滚也没发小脾气掩饰害羞,反而要在他脖子上种草莓。
骆振羽喉结滚了滚,把人往身上压瓷实。嗅着佑佑侧颈,声音发哑:“哥插进去好不好?”
男孩子靠在他颈窝,用舌尖挑逗他喉结,懒懒道:“不好。”
“为什么?”
“疼。”
“我轻点。”
佑佑从侧身坐变成跨坐,跪着伸手搂抢骆振羽的脖子,吮他下唇撒娇,吮完又往他唇上轻轻吹气,像羽毛扇一样撩拨他。
骆振羽忍无可忍,叼着那片柔软的唇瓣凶狠地吻,双手掰着佑佑的臀肉,用手指快速抽插后面的穴。杨佑晴被刺激得晃荡着腰,喉咙发出吚吚呜呜的抗议。
刚洗澡的时候就扩张过,骆振羽用手指撑开穴口,一边抬起那肉嘟嘟的圆屁股,沿着臀缝把硬得发胀的阴茎挤入穴里,一插到底,蜜穴被润滑液里里外外涂抹得水光淋淋,像插进一只汁水饱满,香气诱人的桃。
“呜呜…”男孩子被堵着嘴强吻,小奶猫一样发着嗲。
舌尖卷起舌尖,爱欲缠绵,味蕾尝到了丝滑的甜。如品尝一抹鲜奶油或是一口软雪糕。
狰狞的肉刃发狠一般操干着软穴,汁水直流,骆振羽下身亢奋地动作,把杨佑晴颠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屋内瞬间春情泛滥,活色生香。暧昧的水声,幼猫一样的嘤咛,胯臀相撞拍出的惊涛骇浪,放荡又淫靡。
啵的一声,唇舌分离。杨佑晴张嘴喘气,脸上红粉翻飞,湿漉漉的眼半睁着,手撑着骆振羽往后退开一点距离,歪着头看人,自以为眼神睥睨众生,其实媚态勾人。
骆振羽咬了一下这个小傻子的唇,逗他:“下面夹那么紧,想夹死我?”
杨佑晴闻言连耳尖都红透了,樱粉爬上脖子,后穴一阵痉挛,肉壁像有无数个小吸盘,吮紧骆振羽的肉棒不愿放。
他噘起嘴,不服气地握着骆振羽的肩借力,低着头报复似的顺时针摇了几下腰,把骆振羽搞得一阵销魂。然后又抬眸,一手扶着骆振羽的侧颈,一手用两指指尖扯骆振羽的耳垂,喘着气说:“流氓。”
骆振羽暗自发誓要操死这只磨人的小妖精,后面一刻不停地抽插,又伸手去抚慰杨佑晴前面粉嫩嫩的那根。勾起舌头舔弄佑佑胸前的淡粉,舌苔研磨着乳粒,后又用门牙撕咬。
佑佑哪能抵得住前后包抄,哭喘着求饶。
骆振羽收复失地,换个姿势继续发起进攻,把杨佑晴钉在床垫上恣意操弄,手握窄腰动作大开大合,肉刃势如破竹,一往无前。
杨佑晴被插得手软脚软,头皮发麻,全身战栗,胸膛大起大伏。但残兵鼓起余勇,他抬起一条腿去勾骆振羽的腰,身上的人马上一个哆嗦。可惜这负隅顽抗实属下策,杀敌八百自损一千。最后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杨佑晴全面失守,呼天抢地,一泻千里。骆振羽冲破城门,攻城掠地,圈地封王,最后插旗定都,繁衍子孙。
一场战役结束,还没喘够,烽火又起。小嗲精最后被男朋友吃干抹净,带着一身战损和功勋,摊倒在战场上,眼角和后穴都在流泪。
杨佑晴和骆振羽同校,是比骆振羽低一届的学弟。两个人都在大学的街舞社团活跃。
社团大一招新的时候,骆振羽这个帅气B boy作为门面炒热气氛,地板动作华丽炫目又干净利落。杨佑晴本身是跳hiphop的,平时也会跳点breaking,骆振羽的一些动作技巧给了他启发,于是他就加入了。
后来杨佑晴才发现对方和自己去的同一个舞蹈课室,一来二往就熟悉了,还进了同一个crew。杨佑晴长相又乖又软,白白净净,双眼皮很深,眼睛炯炯有神。但性格和长相完全反差,易燃易爆,干脆直率,最讨厌磨叽。跳舞的时候,整个人仿佛在发光。然而一旦要battle,气势汹汹,就算当场不杀人也要溅血。不过心中还是有love&peace。
骆振羽很欣赏这个学弟,经常借机会请人吃饭。
有次学生会在校区的室外篮球场搞活动,杨佑晴惨遭学生会干事出卖,被室友赶鸭子上架撵上了台。他左手拿着麦克风,面无表情,侧着头,眯起眼,微微扬起下巴,对着台下和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