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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快乐卖yin的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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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吧。”

    “我家是兄长做主……我和她跑到G市,兄长心情不好,手段更……做主杀了人。”

    “……”

    路城已然发泄过两次,郎心似铁,拍了拍胯下娼妇的脸蛋。启默呜呜两声,仿佛一头雾水、得不到满足便告求的小母狗。

    鲜花,扫墓,于婉婉。已经去世的于婉婉曾经在海边公路开着那辆报废的摩托。路城胸口像堵了一坨没有发酵好的面团。启默的长发在风里簌簌飞起,他没有伸手去安抚平整。

    海滩在一条宽阔的公路外,冷风习习,草木摇摆。两人沿着海滩一路往前,把万家灯火渐渐抛在身后。

    路城不紧不慢地在他嘴里抽插着,有意难为他,整根顶入,陷进喉咙,卵蛋一下一下打在启默脸上。启默哀求似的抬眼看着路城,腿间淫液裹着精液淅淅沥沥地往下落,阴蒂嫩生生地挺着,比起难受,倒更像发情。

    路城道:“……海边的公路,以前骑车的时候常来。”

    路城道:“那么你呢。”

    后来呢。路城看着远处平静的海面,一层又一层的波纹荡漾开,水鸟安睡,天地浩大,于婉婉就躺在这样美丽的一座城市里。

    热气氤氲,白炽灯的光昏黄,桌椅板凳上有经年累积下的油腻,还粘着几只小蚊子。面的分量不多,路城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正要掏钱包的时候,启默制止了他。

    “自行车?”

    又没有什么话说了。两人并肩再走出一段,路城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拿出来看了看,是某个外卖软件提示他鲜花打折。

    启默没有笑,也没有接话,只在司机把车停到小区门口时抽出零钞结了账,对路城说:“到了。”

    启默不说话了。路城道:“……是有些荒谬了,你可能不知道,他……要让一个普通人消失,再简单不过。”

子在这附近是很多很热闹的,启默却挑了人最少的一家,只有店主一个人,卖的是最寻常的阳春面。两人相对坐下,启默缓缓从竖筒里抽了双一次性筷子,剥掉包装,轻轻掰开。两只小木棍彻底分离时店主正端了面走出来,将碗放在两人面前。

    于是启默结了账,两人一道往外走。路城问他:“你要去哪?”

    “见着路先生了便不想回去卖身,也不想回出租屋。”启默道:“再走两公里就是G市城里唯一的海滩了,去看看吧。”

    路城道:“我身边有过很多男女,但我真心喜欢过的人……只有那一个。她是我玩极限运动认识的,漂亮,张扬,在海边的公路上飙车,男生也不是她的对手。”

    灯没有开,窗外透进的月光只徒然显得暧昧。启默仰面躺在沙发上,内裤丢在茶几边,双腿勾着路城的腰,一下一下呻吟啜泣,腿心的骚逼倒显得比谁都殷勤,贴磨着路城的鸡巴不肯离开。路城垂首含着他的奶尖,肩膀被他的手死死扣着,两具肉体滚在一起,间或有启默拔高声音的淫叫,叠声喊“哥哥”,腰肢急切耸动。高潮时淫水浇头泼在路城的鸡巴上,而后启默被捏着下巴,生生吞进硕长的腥热性器,舔干净上面涂满的自己的淫水。

    “……也不是。”

    “不是G市,是京郊。”路城整了整被风撩乱的头发:“我从小在首都生活,京郊的海边公路很适合骑车。”

    路城便和他一道往回走。湿咸的、有腥味的风鼓胀着,两人离开海滨,没有去取路城停在悦畅后门的车,打了个出租,目的地是路城的住处。

    话说到这里时已然走出四五公里。启默停下脚步,侧过身体面向来路,语调虚飘:“回去吧,是我触及了路先生的伤心事。”

    这是启默说过最不中听的一句话,但却最一针见血。路城也干干脆脆认了,讽刺似的笑道:“是。”

    启默道:“看来路先生不是一般人了。此刻说心痛,倒显得有些多余。”

    夜色隐约,启默的唇角好像挑了挑,仔细看去却又没有。路城道:“……下个月是她的生日,我去墓地看完了她,便要回首都了。”

    “你结婚,和你的兄长有什么关系。”启默紧了紧身上的羊毛大衣,绒毛有些杂乱,看起来十分暖和:“他心情不好,又有什么妨碍。”

    路城看着窗外飞驰向后的霓虹灯,缓缓道:“……也不是什么伤心事。只是从前我和她两个人在海滩……从来不走路的。我骑着摩托,她坐在我身后,一路能从京郊开到邻省。”

    “不常见。”

    “我要和她结婚,我的兄长不同意。我和她便跑到G市来,我以为怎么样也能周旋一段时间,但我的兄长……他的喜怒从不挂在脸上,当时我不知道他因为别的事心情不好。”

    “摩托车。”

    启默于是把掰好的一次性筷子放在路城面前的碗上,轻声道:“吃吧。”

    启默道:“很动人的爱情故事。后来呢。”

    他这话问得没头没尾,可两人都心照不宣。第三次最终是射在

    启默道:“路先生听口音不像G市的人,怎么在这里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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