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何时在何地见过你?”一般人见好就收,并不像他一般把事情闹大,小白花也没应付过这种场面,强撑着编排道:“这,这宗师不肯告诉我名字,我怎么知道?”
“你说的昨晚,师兄同我在一起,我们匆忙赶路,将近大半夜才到,你又是何时见到我师兄的?”秦思云不依不饶,怒斥道,“根本就是在骗人。”
柳肆笙没想到秦思云会这样维护自己,心下感动,拉起秦思云对他道:“思云,算了,我们走吧。”
那杀了人的修士见势不对,也扯着小白花走了,秦思云转头去看柳肆笙,柳肆笙小心翼翼道:“饿了吗?我们下去吃东西可好?”
秦思云点头,回握柳肆笙的手:“思云永远相信师兄。”柳肆笙心底越发愧疚起来,待到了大堂,点了些小食,秦思云问起他来:“师兄可有去处?”
柳肆笙忙着把方便吃的东西换到秦思云面前,摇头:“本来就是打算一边游历一边寻你,如今寻到了,跟着你走便是。思云呢?可有去处?”
秦思云先是摇了摇头:“我也没有……只是师父夙愿,让我出来找寻一番。”又犹豫地瞧着柳肆笙,“现在找到了师兄,倒是可以启程回去了,也好让师父瞧一瞧。”
柳肆笙有些紧张,但也点头应允,两人吃过后便一起上路,打算回秦思云口中的“风波门”。
一路停停走走,柳肆笙发现秦思云活像个小孩子,看见什么都想去看一看,虽然面上不显,但总是要停一会儿脚步,看上片刻,这时柳肆笙便会主动拉他去看那些新奇玩意儿,有时掏钱给他买了,秦思云总是能高兴很半天。
太好哄了。柳肆笙不禁想,还好自己遇到他早,不然叫别人骗去都未可知。
两人行了十几日,在一家客栈驻脚,秦思云这日总是看着柳肆笙欲言又止,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柳肆笙察觉,关切道:“怎么了?”
秦思云喝着茶,心绪乱飘:“今夜月圆呢。”柳肆笙疑惑的眨了眨眼,秦思云又道:“师兄……今晚和我一同睡好不好?”
柳肆笙自然应允,只以为他有了心事,心情不大好,要自己陪伴罢了。
是夜,秦思云早早地上了榻,柳肆笙不明就里,和衣侧躺在他身边,一下一下替他顺着背脊,秦思云垂着头埋在柳肆笙怀里,突然一声闷哼。
柳肆笙连忙问道:“怎么了?”秦思云抬起头,那张好看至极的脸上如今布满红潮,紧紧攥住了柳肆笙的衣服,断断续续道:“师兄……我,我的功法……我想……我想要……”
柳肆笙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思云,你到底怎么了?”
秦思云按捺不住地凑上前,整个人都盘在柳肆笙身上:“我想要你……我未曾与别人修过……我的功法,每月月圆都会压制不住,师兄,我想同你双修。”
柳肆笙一惊,心里却更难受了:“不行,思云,我不能……呃!”秦思云不等他拒绝,拉下他的衣领就亲了上去。温软的嘴唇在柳肆笙嘴上毫无章法地摩挲,柳肆笙都听到了秦思云的泣音,他脑子里的弦绷断了,情动地含住秦思云的唇舔弄,听到他发出舒适的小鼻音,将舌尖探进去同他唇齿交缠。
心心念念的红唇终于被自己采撷,柳肆笙心里却愉悦不起来,秦思云的手已经开始扯柳肆笙的衣物,他想同他有更多肌肤之亲,缓解体内的燥热。柳肆笙老半天才抓住秦思云作乱的手,放开吻得微喘的秦思云,秦思云眼泪霎时间就掉了出来:“师兄……师兄不喜欢我么……”
“不是的,思云,我……”柳肆笙实在难受极了,秦思云就是他心底的白月光,他怎么忍心把他玷污。“我同那些女人……做过了。”柳肆笙低声,眼睛根本不敢看秦思云,“我并非干干净净,我怎么有资格玷污你……”
秦思云愣愣地瞧着柳肆笙,柳肆笙放弃一般颓废道:“若不是我们的功法,我哪敢有半分肖想你?我根本不敢相信你会倾心于我……若是换了别的人修炼了这个功法,思云你、你是否也会……”
“我不会。”秦思云咬住下唇,抱紧了柳肆笙,“师兄,我不介意你跟谁交合过,你忘了我了,你小时候说要娶我,你忘了……”秦思云哭的哽咽,委屈地控诉他:“你说要等我长大了娶我的,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你怎么能忘了我呢呜呜呜……”
柳肆笙如遭重击,狠狠醒了醒神!他终于想起来为什么第一眼瞧见画像就觉得眼熟,原来是他小时候在宗门里玩耍,瞧见一个待在院子里不敢出去也不说话,仿佛不高兴的小美人。柳肆笙去摘了一大朵芍药花,送给小美人哄他:“别不高兴呀,你这么好看,笑一笑嘛?”
小美人收了花看着他,还是安安静静的不说话。柳肆笙越看他越喜欢,拉着小美人的手说:“我叫柳肆笙,等你长大了我来娶你好不好?我很厉害的,我帮你解决掉所有不高兴的事,你对我笑一下好不好呀?”
小美人就真的抿唇笑了,怯生生地喊他哥哥,不过第二日柳肆笙就找不到小美人了,问了他爹,说是宗门有乱,小美人的师父带他回去了。柳肆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