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里你就哭,跟小孩子一样。”
“呜啊就是、就是不行啊呜呜太久没做了呜……身体好敏感,受、受不了了啊……”元渝艳色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了泪眼迷蒙的样子,配上他那张引人犯罪的脸,竟意外的清纯又色气,看得沈清风又肿胀了一圈,身下发力顶得元渝一颠一颠的,胀红的乳头在空气中硬挺起来,配合上沈清风方才咬出来的牙印,更显色情。
沈清风如狂风骤雨一般抽插了半个多时辰,元渝早就泄过两回身体发软,哭到抽噎,又被沈清风抱起来抱到怀里肏,每走一步元渝都哭着发出被撞出来的淫声,攀着沈清风脖子的手都要挂不住了,屁股把那根巨物吞到最深。最后被沈清风抱着抵到墙上,元渝脑子一片混乱,又要攀上顶峰,哭喊着道:“呜呜相公相公我不行了快射给我呜,屁股要被相公插破了呜啊……”
沈清风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柔声问道:“要不要相公射在你的小骚屁股里?嗯?”
元渝激动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穴肉绞紧了沈清风即将喷发的巨物,软声道:“呜要——师兄……唔相公,相公灌满小淫穴啊……”
沈清风咬着元渝的唇往里一送,抵住软肉就射出十几股浓精来,果真把元渝的穴灌得又烫又满,元渝尖叫一声也到了高潮,前端喷出稀薄的精液,哭着抱紧了沈清风。
情事毕了之后,二人还抱在一处回味那绵密的高潮,沈清风像是把缺的吻都要补回来一般,四处吻着元渝,元渝腰酸腿软地准备推开沈清风回房,不料被沈清风一把打横抱了起来,“小渝,我们和好吧?”
元渝哼哼唧唧地不想动弹,撅嘴道:“谁跟你和好……唔。”沈清风在他嘴上吻了一下,元渝佯怒:“谁让你亲我的?”
沈清风神色自若:“你从前说过,要是你撅嘴了我就要亲你一下。”他眼神专情的似乎要柔出水来:“小渝,我爱你。”
元渝静静倚靠在他胸膛上,闭上了眼:“以后不准气我。”
“嗯。”
“也不准离开我。”
“都听你的。”
柳肆笙突然向元渝和沈清风辞行几日。元渝刚给沈清风塑好肉身,打着哈欠靠在沈清风肩头道:“别让小云担惊受怕的。”
柳肆笙一脸坚定:“一定尽快回来。我那对好友不近人烟,收不到书信,此去既是看望他们,也是给他们送我和思云的大婚请柬,思云近日身体不大好,我实在不忍心带他奔波。”
元渝也不管了,挥了挥手让柳肆笙快去快回。柳肆笙出去后,沈清风去捉他的唇细吻:“我那徒儿绝不会犯我当年那般浑的。”
“唔,希望吧,但他有事掖着没和小云说。”元渝一笑,近日见到他的人都说他气色好的过分,容光焕发,比往常更加明艳动人。还问他是否服用了什么丹药。只有元渝自己知道,这都是因为沈清风回来了,就如同回到海里的鱼一般。他每日都被沈清风喂得饱饱的,有了爱情和性爱的滋润,元渝本就略显稚嫩的脸简直像是年轻了十多岁。
沈清风忍不住压着他绵密地吻起来,元渝熟稔地张开嘴同他唇齿交缠,随后沈清风抱起元渝,一同进了房里。
柳肆笙临行前又同秦思云缠绵了一整夜,秦思云最近总是恹恹地提不起精神,他本也想跟着柳肆笙出去,但柳肆笙怕他路上有什么意外,不让他去,哄了好久才哄好。柳肆笙却不是先去找方琴燃和聆逸,他来到灵药宗的入口——灵药谷。
这灵药宗说是宗门,倒不如说是个教派,早些年也是从一个教派慢慢积威到如今才得以建成宗门。门中不乏有许多以毒药出身的元老人物,对毒与蛊一道都十分擅长,其中为修仙界所爱的一蛊,便是让人终身只爱一人,只能忠于一人,若有半分背叛,立即七窍流血而死的灵蛊:独情蛊。
此蛊不能在不爱的人身上生效,必须要深爱那人,蛊才能成;蛊成后若背叛则发作,必死无疑。柳肆笙知晓秦思云因为经历和小师叔的缘故极没有安全感,他就用此物告诉秦思云,他这辈子只会忠于他一人。
求蛊的过程并不难,灵药宗的宗主同他师父还有旧交情,那宗主不仅大方的给他了蛊并教了他使用方法,还多给了他一个独情蛊。
柳肆笙正疑惑,那位宗主就微笑道:“我同沈兄交情颇深,他早年一直在找他那师弟,可惜意外道殒,如今重塑肉身,自然同你想法别无二致,他那心里,也是只装得下一个人的。”
柳肆笙道过谢,便出了灵药谷去往方琴燃与聆逸住着的山上。那山被方琴燃的阵法环绕,一般人贸然闯入必定会引起方琴燃注意,柳肆笙是例外,他几天脚程便到了山上,快靠近竹屋时,柳肆笙停下了。
以他的神识不难探测出,竹屋里正传出些许暧昧的声音,又因着柳肆笙不被阵法阻拦,所以屋内二人兴起的声音毫不压抑,丝毫没察觉到外面有人。柳肆笙笑了笑,就站在屋外等,过了约一个时辰,声音终于停下,方琴燃打开屋门,一股淡淡的麝香味散了出来,方琴燃衣衫不整,倒是面色不变,对柳肆笙道:“咳,招待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