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沄再醒来,是被白狼不安分的动作弄醒的。月上中天,看样子似乎是凌晨,白狼还是紧紧围绕着他,只是不断地在安沄身上蹭动,安沄发懵的脑子刚清醒过来,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就抵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瞪大了眼,看着白狼时不时舔舐一下他的脖颈,本来漆黑的眸子里似乎闪烁着红光。
安沄一愣,脸上突然火烧一般,他想起教授说的,二月和八月犬科动物比较容易发情,一旦发情就抑制不住,除非选择阉割……安沄在胡思乱想,白狼已经乱蹭到了安沄赤裸的花穴,安沄脑子一乱,立即伸手握住白狼的硬物:“不……不行!”
白狼似乎被安沄这个动作抚慰,呜咽一声,向下舔舐着安沄胸前粉嫩的乳头,舌上软软的肉刺打着滚碾压着挺立的小东西,安沄自慰的经历很少,连摸前面都是速战速决,从未被这样挑起过情欲,手下不禁收紧了些,白狼就在他手中蹭动着,粗大挺立的阴茎在安沄手里跳动,接近顶端的地方还能摸到一些微微凸起的肉刺,狰狞而炙热,安沄恐慌地觉得,自己一只手都不能抓的下。
白狼把安沄一侧的乳尖舔弄的饱满红润,轻轻用犬齿碾压都能引起他一阵战栗,安沄身下花茎抬头,花穴也往外冒着透明的黏液。
“嗯啊好舒服……再舔舔……”他情动地把另一侧乳尖也凑到白狼跟前,白狼立即顺从的舔舐,安沄已经忘乎所以,欲望节节攀升,他把手指探到身下,在花穴口磨蹭了一下,就刺入轻轻搅弄着。
白狼此时也起身,把脑袋凑到他的下身,将不断流出前列腺液的小肉棒卷入舌中,在马眼处挑拨,不一会儿,安沄就颤抖着泄了身。
安沄抱着白狼剧烈喘息,缓过神来,白狼委屈地用还未发泄的肉根顶了顶他,安沄脸色发红,心想着礼尚往来,就慢慢地用手给白狼撸动着,白狼过于粗长的性器不断蹭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有时还摩擦在阴阜上,令安沄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性欲又被挑起。
直到安沄手都酸了,白狼还是没出来,安沄累的甩了甩手,被持久的白狼压着摩擦他的男根,磨得安沄眼神迷离,前段流出的液体把白狼腹部绒毛都打湿了。又不知过了多久,白狼终于低低地从喉咙里吼了一声,突然将肿大的龟头抵在安沄微微翕合的花穴入口,安沄吓了一跳,感觉硕大的圆形物体已经进了半分在自己的肉穴里,一股股滚烫的液体不断喷薄在自己敏感的入口处,而安沄也颤抖着射了出来,白狼的射精持续了一分多钟才抽身离开,半软的阴茎和花穴分离时发出轻轻的咕唧声,白狼立即用前爪摁住安沄的腿,目光飞快扫过流出淫糜乳白色液体的红嫩肉穴,心满意足地伸舌舔去。
安沄反应过来,红了脸,自己居然和狼……这样那样了!怎么说白狼射在自己那里都是故意的吧!他气咻咻地扭过身体不理白狼,白狼就主动蹭过去舔安沄,安沄挪动,白狼又蹭过去……
五六次之后,安沄懒得动了,发泄了两通实在损耗他的精力,他用手推远白狼:“你不许靠近我!”
白狼呜呜叫了两声,讨好地看着安沄,安沄不为所动,背过身不理它。
这次白狼果然没有靠上来,安沄心里矛盾的生着闷气,又一边被山间半夜的湿冷气息冻得缩手缩脚。
安沄就快要又睡着了,忽然背后一暖,白狼小心翼翼地贴上他的身体,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安沄。
安沄突然就不生气了。白狼除了有点胡闹,还是一直在保护他,顺着他,连人都不肯这样对他,一只狼却做到了——而且它不会用异样的眼神看待自己,只会一直陪伴他……
一直?安沄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心底里摇了摇头,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安沄醒来,正瞧见白狼积极地叼着一只还在摆尾巴的新鲜鳜鱼回来,随后蹲坐在安沄面前低下头,一副乖乖认错的样子。安沄朝它招了招手,声音懒洋洋的:“过来。”
白狼过去,被安沄抱住脖子乱蹭:“不生你的气了。”大清早起来就有手感一流的毛绒绒的东西抱真的令人心情舒爽,安沄哼哼唧唧地不撒手,又醒了好一会盹才彻底清醒。
安沄去收自己的衣服,已经干了大半,勉强能穿了,他套上衣裤,开始动手剃掉鱼鳞、鱼鳃和内脏,把木棍削尖穿刺过鱼肉,一夜篝火燃尽,白狼已经颇为积极地替他捡来了新的树枝,安沄打起火,粗粗烘烤着鲜嫩的鳜鱼,白狼尽职尽责地坐在他身边,安沄烤好后要给白狼吃,白狼摇头,安沄猜测它已经吃了,就自顾自地啃咬着鱼肉。
安沄觉得自己在野外生存的一大优势,就是自己很能吃腥膻的东西。从前他旅游很多国家,有些地方吃生腥的东西,他们当地人都不一定能当做美味,安沄却吃的欢快。
吃完早餐,安沄伸了个懒腰,打算今天去寻找一下他昨天走过来的地方,说不定能碰见队友遗留下的东西。
白狼见他要出去,主动背对着他摇尾巴,安沄已经知道这是要他坐上去,他也不矫情,能不自己走路这种好事他怎么会错过?安沄带上空背包骑着白狼,对它说:“你能找到有人生活驻扎过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