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沄要是白狼,肯定早就生气或者甩手不干了。
再说了,他又不能结婚,也没有心动的人,就算和白狼做爱又怎么样呢?你情我愿的事情,他很长时间以内也不会回城市了,戛然而止的情欲对安沄来说不好受,对白狼肯定更不好受。
打定主意,安沄又巴巴地凑到白狼跟前:“阿白……”
白狼抬了下眼皮子,不理他。
“我错了,我错了嘛。”安沄尽力抱住白狼,不让它走掉,“阿白,我们继续好不好?这次我不拒绝了,真的。”
白狼还是不理他,从喉咙里呼噜了一声,就要往洞穴里面走。自从安沄来后,白狼都没怎么进过洞穴,就在外面陪着安沄晒太阳。
安沄急了,连忙转到白狼前面抱它,白狼用鼻子拱安沄的肩膀让他走开,安沄一狠心,俯下身,用嘴含住了白狼还未软下去的性器。
白狼立即就走不动了。它呜呜了两声,安沄从未做过这事,白嫩的面颊上绯红不已,努力吞咽着白狼过大的阴茎,舌头毫无章法地在茎身上舔动着,扫过龟头,马眼里立刻涌出腥臊的前列腺液,灼热而巨大的肉茎坚挺着微微跳动,散发着雄性独有的温热气息,安沄用舌尖在凸起青筋上描摹舔舐,把情动而溢出的液体全部卷入口中吞咽下去,努力吸吮着鸡蛋般大的龟头,似乎跟它讨吃的一般。白狼情动地舔安沄后颈,安沄感受到,重重吸了一口才抬起头,气息不稳地开口:“对不起,阿白。”
安沄在白狼面前脱净自己的衣裤,跪坐着抱住白狼,用脑袋蹭它毛绒绒的脖子:“来,阿白,现在是我邀请你……来cao我,用你最喜欢的方式。我再也不会拒绝你了,好不好?”
白狼一爪子把安沄推翻在地上,贲发的阴茎抵在安沄身下,又硬又烫,安沄张开腿夹在狼腰两侧,勾着白狼脖子去亲它。
白狼的气息喷薄在安沄耳侧,伸出舌头舔吻他耳垂,安沄尽力放松享受白狼带给他的情欲,还未反应过来,那炽热的阴茎就缓慢而又坚定地抵入了之前被开发过的肉穴,温暖紧致的地方让白狼禁不住在安沄耳畔乱舔,舌头时不时进入耳中,湿润的水声让安沄羞得顾不上身下的胀痛,他虽是双性人,可并没有处女膜这种东西,第一次经造访的肉穴主动吞咽着白狼的阴茎,分泌出更多淫水浸泡着,让它更加容易cao进去。
“呃啊…好、好涨…阿白,再进来……”安沄面色潮红,不断低声呻吟着,白狼花了许久才慢慢抵到尽头,然而粗长的肉刃还未完全进去,白嫩的阴阜中插着一根狰狞的狼阴茎,把阴唇都撑得向两边分开,画面淫糜又色情,安沄不敢去看,适应了一会儿,就感觉白狼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那巨物的顶端每次都顶到宫口,撞击着安沄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呜好奇怪……”安沄觉得穴心被顶得又痒又麻,每一寸嫩肉被碾过后就会短暂的舒服一瞬,连前面的花茎也高高翘起,不禁夹紧了那根不断冲撞的阴茎,白狼微微一滞,随即一下又一下发着狠cao进去,接近打桩的速度惹得安沄失声尖叫了起来:“唔啊啊啊!太、太快了啊,阿白,不要顶那里啊啊啊……”
白狼愈发用力的撞击收缩着的宫口,舌头也不停歇地舔弄安沄肿胀的乳头,安沄原先觉得麻痒的地方现在都变得酸胀不已,白狼的阴茎每一次楔入都干得他淫水四溅,在不知多少次的捣弄下,那紧紧闭合的宫口终于被撞开了一条细缝,白狼趁机狠狠捣入,安沄只觉得那根粗大的肉屌破开了什么屏障,不知道进入了自己什么地方,那地方敏感至极,只被cao了一下就禁不住浑身颤抖,搂着白狼的脖子浪叫起来:“呜啊啊好深,被、被干透了啊啊啊……好酸好麻,好阿白别、别再cao了…呜啊,要,要射了……”安沄呜咽一声,居然没有任何触碰前端,精液喷出溅在狼腹上,肉穴里也快速绞紧,一吸一咬地吸吮着白狼的性器。
白狼似乎更加兴奋,用前爪把安沄的腿摁到对折,整个重量都聚集在交合处,马力十足地狠狠冲撞,cao得刚射出来的安沄浑身软的像一滩水,“唔啊啊阿白,好舒服呜……哈啊还要……”会阴和穴口都被白狼腹部的绒毛戳刺着,被狼阴茎上的青筋摩擦过的地方都狠狠灼烧起来,安沄情迷意乱间忽然想到这是一只野兽,而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在被野兽压着操干,还欲求不满地想要更重更深。
安沄羞耻中却更兴奋了,白狼的肉屌仿佛天生就和自己的穴契合,一下又一下把满溢的汁水捣成细沫,硕大的龟头干在子宫里,把子宫壁都戳得变形,安沄只觉得整个人都沉沦在快感里,那根狼阴茎非常契合他心意地撞在他最痒的地方,数百下过后安沄的花穴里面也达到了高潮,喷射出一股股淫水浸泡着白狼的阴茎,宫口也快速收缩着,白狼随即狠狠一顶,龟头肿大卡在宫口,往脆弱的子宫壁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呜啊射、射到里面了,哈啊被、被狼内射了……”安沄被高压水枪一样喷射的精液烫到浑身发抖,前面也第二次射了出来,白狼把安沄平坦的肚子射的鼓鼓囊囊,才心满意足地抽身出去,被cao出一个圆洞的肉穴立即流出一丝白中发黄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