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沄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乏力,他动了动酸软的手臂,隐约感觉自己身下有什么东西。
白狼也醒了过来,亲昵地舔安沄的脸。安沄要推开它起来,一动才发现,白狼那粗大的肉屌还插在自己的蚌穴里,随着安沄的动作又变硬肿胀了,白狼兴奋的呜呜一声,小幅度的抽动起来。
安沄累极,并不想大清早的就再来一次,他瞪着白狼,语气跟撒娇似的:“不要了……我想洗澡。”
白狼发出呼噜声,温柔的看着安沄,仿佛在说“就一次”,坚硬的阴茎也在那时时刻刻都湿润柔软的穴里撞击着穴心,安沄没有坚持一会儿,就主动盘上了白狼的后腰,让白狼更方便地cao他那美穴。
“唔……嗯嗯,舒服……”安沄满脸爬上春意,那根狼阴茎搔着他花穴里的软肉,他轻轻扭着屁股迎合狼的抽插,昨夜未来得及流出的精液在交合中被带出来,含了一夜狼阴茎的穴肉依旧不知餍足地吞吐着那根肉刃,安沄淫水又多,直泡的狼阴茎红艳艳湿哒哒的,让白狼越发急切地往更深处进攻着。
“阿白…阿白唔,不要太快啊…哈啊……”安沄猛然被撞击上宫口,穴里又酸又麻,把白狼的阴茎吸得更紧,两条长腿因为快感而微微抽搐着,手中也无意识揪紧了白狼柔软的毛,白狼被后颈的刺痛刺激着,一面自己的肉屌还在媚肉缠绕得紧紧的穴里冲撞着,竟是更加兴奋了,向下探寻到安沄的乳尖,伸出狼舌不断舔舐,安沄仰起脖子被快感激得神智都七零八落,任凭白狼越撞越深,昨晚才被cao开的宫口湿软高热,白狼抽插几下便顺利进入,安沄急促地叫了一声,瘫软在地上,子宫比起肉穴更加柔软,一吸一吮地像是一张内里的小嘴,白狼弓起背用犬齿轻轻啮咬着安沄的的肩颈,不知疲倦地在安沄体内冲撞。
“唔呃……别、别,阿白呜阿白,好奇怪里面感觉……呜呃……”安沄咬了咬下唇,子宫里一阵一阵的快感浪潮一样向他打来,他抱紧狼头短促地低泣了一声,被磨得发红的花茎很快射在了狼腹上,子宫里迅速抽搐起来,连着整个花穴都绞紧,一股热流迎头浇在白狼的龟头上,白狼不再磨蹭,挤入子宫里射出了今天第一泡热腾腾的精液。
射精后的白狼还在安沄里面不想出去,把安沄的上身舔了个遍,安沄从高潮中回过神,气呼呼地推着白狼的脖子:“不许要了,去洗澡!”
白狼这才恋恋不舍地抽身出去,让安沄趴在自己背上,带他去了河边清洗身体。
安沄算是在这个森林定居下来。
白狼非常聪明,安沄说什么它都会去帮忙做,一人一狼时不时在森林周围转悠,偶尔捡漏一些人野营留下的东西,带回去存放在白狼的洞穴里。
而安沄也逐渐全身心的信赖起白狼来,白狼想要了就会去蹭他,安沄承受不住了白狼就停下,相处了近三个月,在这事上也逐渐契合起来,安沄不再忸怩,白狼也不随便乱发情让安沄生气。
夏天过了是秋天,从植物上看不大出来,安沄感觉到的就是天气逐渐变冷了,冷风陡然吹过来,能让安沄打个寒战。
而他这么多天也没搜集到一两件能穿的衣服,在洞口附近也燃起了火,每天早早地就缩进洞穴不肯出去,还非要抱着白狼暖手才行。
“阿嚏——”安沄裹紧一块旧被,吸了吸鼻子,他恹恹地缩在石床上,白狼早上没惊醒他就自己出去了,应该是去打猎,可直到现在日头偏西白狼都没回来。
安沄从不质疑白狼会不会遇到危险什么的,他这段时间见过许多动物,发现不止豺狗,连豹子都绕着白狼走,不敢上来惹它。
那是为什么要这么久啊……
安沄又打了个喷嚏,白狼不会在外面遇见一个美丽小母狼,然后不要他了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安沄吃了点储存的干粮,起身去外面拨弄火堆,搓着半僵的手等白狼回来。
又过了好久,太阳都快下山了,安沄才听见草丛里啪擦啪擦的声音,抬头一看,白狼拖着什么一路回来,安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上去就抱住了白狼的脖子,像小妻子一样地抱怨:“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白狼温柔地呜呜两声安慰安沄,先拖着那一块东西进了洞穴,安沄凑过去一看,是一块颇大的熊皮,上面的碎肉和脏污都被清洗干净了,白狼把它放在石床上,安沄立即上去坐了坐,松软的皮毛让他温暖不已,白狼又把另一块熊皮递给安沄手上,这一块比较小,也很干净,正好可以当做衣服裹在身上保暖。
安沄整个人都惊喜了,他扑上去抱住白狼,抽抽鼻子:“阿白你真好!”白狼就只是舔舔他的脖颈,看着安沄兴高采烈地裁剪那块熊皮,多的边角料还做了双鞋垫。
弄好后安沄心满意足地躺在石床上享受温暖,白狼也上去趴伏在安沄身上,安沄环抱住它:“你今天特意去猎熊了吗?”
白狼点头,安沄又疑惑:“那你怎么只带了熊皮回来……?”还处理的这么好这么干净,像是用刀子一点点刮干净再洗掉似的。
白狼不出声,蓬松的尾巴卷上安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