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朦胧,这种令人作呕的结合本该让他厌弃,可他的身体却忍不住欢欣鼓舞着吞吃着男人的鸡巴,甚至生出一些背德的快感来。
男人随即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穴肉霎时间一缩,男人喘了口气,“小荡妇是被人肏松了吗,怎么连老公都夹不紧?”实际上,安沄的穴特别紧,不管受过多少次欢爱,再次进入都能感受到紧紧的吸附力,又湿又软,吸得男人都忍不住要在里面丢盔卸甲。
安沄羞愤极了,然而男人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直肏得那咕啾水声不断在耳边响起,而安沄却一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难耐的淫叫声,身上的男人真的十分粗大,次次顶到宫口,加上打桩一般的撞击力度,不过一会儿,他的宫口就被男人肏开,整根狰狞的肉刃都被含在了敏感的花穴里,男人舒服地喟叹一声,粗糙的指腹揉捏着安沄充血的乳尖,“小荡妇快受不了?潮吹给老公看,就放过你。”
安沄说不出话,他被男人肏进子宫,早就失了所有力气,全身上下只有那个淫穴还在不知羞耻的努力吞咽,男人又狠狠一顶,安沄忍不住尖叫一声,一滩白浊射在床单上,而穴里也忽然溢出许多淫水,像温泉一样泡着男人的肉棒。
安沄果真被肏到潮吹了。他反而松了口气,想着男人总算能够放过他,谁知道男人只是越发凶悍地狠狠肏着安沄,一边呼吸不稳地说:“小荡妇真的潮吹了?这么棒,那老公把精液奖励给你好不好?”
“不……不行……”安沄一想到被男人中出内射就浑身颤抖,他有子宫,尚且不知道能不能怀孕,要是这脏污滚烫的精液进到自己的子宫里……男人越来越激动,掐着他的腰狠狠撞击:“来了,小荡妇,老公要射给你的骚子宫了,给老公怀上个孩子……”
安沄被量多且滚烫的精液射到浑身发抖,他绝望地流下一滴眼泪,自己这辈子再也没有脸去见白狼了。
男人射完精,还在他的穴里浅浅律动,过了会儿,安沄被男人翻过身,一双手温柔地擦去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泪水,安沄眼神渐渐聚焦,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
那人赫然是白沉。白沉好气又好笑:“都做过这么多次还认不出来我,这惩罚真的算轻的了。”
安沄突然放声大哭起来,白沉也心疼地抱住他,安慰道:“好了好了,我错了,不该骗你。”安沄摇着头哭了好一会儿,委屈地抬头看一眼白沉的脸,又蹭了蹭,小声开口:“老公……”
这一声倒是喊得白沉心花怒放了,他捧住安沄的脸,低沉的嗓音诱惑着安沄:“现在终于肯喊了?”
安沄药效还没过,只能委委屈屈看着白沉,轻轻抓着白沉的手指,伸出软红的小舌头舔了一口。白沉立即眯起了眼,安沄感受到他胯下的变化,主动地抱住白沉,用穴去蹭他的硬挺:“老公……我要,我还要老公肏……”
前面不断流出精液的花穴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白沉抹了一把淫液,替安沄缓缓扩张起后穴来。安沄看着眼前帅气温柔的男人,之前总有种不真实感,直到被他欺负了一通,才确确实实肯定这就是那个腹黑爱欺负人的大白狼。
被安沄依赖迷恋地瞧着,白沉也忍不住低头去吻他,今夜他的确是故意让安沄被下药的,就是想看看吃了药的安沄会浪到什么地步。但是,这么甜美的安沄只有他能吃,安沄是永永远远属于他的。
“老公……”安沄勾着白沉的脖子,撒娇一般甜腻的声音让白沉血脉偾张,他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涨的东西顶在安沄的后穴穴口,缓缓顶入那个滑腻的穴内。
“我在,宝贝儿。”白沉并不激烈地抽插,反而浅浅磨蹭这安沄快乐的那点,安沄一脸媚意,舒服得脚趾蜷起,因为药物的助兴,一夜都缠着白沉不断的要,直到前前后后都被射满了两三次才罢休,抱着白沉幸福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