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些味道却是放大了数倍,简直令人窒息的恶心。
谢忱小时候受不了,便跑去找傅红衣诉苦,或许是母子相连,从傅红衣肚子里生出来的,唯独是他娘身上的味道,谢忱怎么也闻不厌,小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赖在傅红衣身边不离开,谢景安当时见此,还误以为他要跟他抢夺娘,和他置气了一个多月。
只傅红衣不喜他们这般粘人,知晓他这般苦恼后,干脆剪下自己一缕发丝,然后不知用什么东西制作成了一个玉佩递给了他,隔绝了他的嗅觉,但这样一来,他便是再也闻不到味道,傅红衣也并不在意。
谢忱没有了嗅觉之后,不甘心,后来他便自己研究起了香,无师自通,几年之后果真被他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想起他娘,谢忱便是一脸幽怨:“爹,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娘?”
谢忱寻了几天,都没有找到他娘,他娘是有心想躲着他们,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这般让他找到的,可他爹不一样,他爹一向把娘看的紧,这次肯让他娘一个人在外这么多天,定是暗地里在计划着什么坏心事,他爹也定然知道他娘的踪迹。
谢凛之抬头,望向悬挂在夜里的一轮弯月,薄红的唇角染着一丝深沉晦涩的笑意。
他漆黑的眼底,翻涌着令人窒息般的黑色的情绪。
“走吧,我们去接你娘回家。”
谢忱道:“把小景接过来一起吗?”
谢凛之:“不必,我已经派人将景儿暂时送回了家。”
……
傅红衣做了一个梦。
十年前的今天,正是他被迫与谢凛之成亲的日子,那日的谢凛之,喜袍加身,颜容俊美,一派的风流天姿。
彼时的魔教教主,谢凛之为了防止他逃跑,已经将他的脚筋挑断。傅红衣双腿已残,自是无法立足,只能瘫软在他们新房的喜床之上,冷着眉眼,望着脸上带着温柔笑意的谢凛之逐渐近身于他。
谢凛之将傅红衣抱在了怀里,修长的手指,执起了桌上的一杯喜酒。
”夫人,这是合卺酒,我们一起喝了它吧。”
傅红衣直接打翻了那只酒杯。
“夫人,莫要置气。”
谢凛之脾性甚好,温柔的又执起一杯,宠溺的望着他。
傅红衣心中憎恨至极:“滚。”
谢凛之凝着他眉宇间的冷意和厌恶,叹了口气:“夫人真是不听话。”
他将手中的合卺酒一饮而尽,随后禁锢住傅红衣的双臂,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颌,傅红衣被迫抬头迎向他,谢凛之直接覆上了他微凉的唇,将口中混合了他口涎的酒液,悉数渡进了他的唇里,强迫着他喝了下去。
再之后,便是傅红衣不愿回想的屈辱,红烛帐暖,解衣侵占,颠鸾倒凤。谢凛之这该死的伪君子,压着他侵犯了他足足一夜,傅红衣狼藉不堪的身子,身前身后,全是这人射进去的滚烫又浓稠的精水,两个洞穴也因过度使用而变得红肿不堪,一时都难以闭合起来。
谢凛之初尝傅红衣的身子不久,活是上瘾了一般,整个晚上都变着花样来发狠似的折腾他。傅红衣身为男子,哪怕精力要比女子充沛一些,但到底才受伤痊愈不久,他被谢凛之废除武功之后,身体遭受创伤,体质自然不比从前。
生生被对方掰着腿,掐着腰顶撞了一夜,不过几次,傅红衣便承受不住对方骇人恐怖的欲望,昏迷过去。
翌日清醒,只见乌发散乱的男人,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温柔的看着他,嘴里说道。
“夫人,你醒了。”
那时的重影与如今睁眼的一幕逐渐重合。
谢凛之定定凝着神情恍惚的妻子,手掌覆在了他滑腻的脸上,笑的无害又温柔,说着:“夫人,你醒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