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谢忱打断了他:“爹就知道坑自己的儿子,至于娘……”
他顿了顿:“应该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谢景安似乎还想继续询问什么,然谢忱打了个哈欠,朝他摆了摆手:“先不说了,我去你房间睡一觉,等会儿你叫人打个热水给我,睡醒了我要沐浴。”
“哎,大哥——”
谢景安还干巴巴的唤他,只谢忱已运用轻功,转身一个纵跃就消失在凉亭里,只留下一脸郁闷的谢景安在碎碎念。
“大哥也真是,这又不是在山庄,就知道使唤我……”
……
谢忱这一觉从上午巳时睡到下午申时,醒来的时候,一转头,便和一双乌黑圆溜的眼睛对视而上。
谢景安双手撑着下巴,见他大哥醒来,忍不住嘟喃一声:大哥,你好能睡啊。”
谢忱懒得理他,坐起身,径直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谢景安道:“快酉时了。”
……
谢忱沐浴出来之后,只见谢景安已经叫人给他准备好了满满一大桌子菜肴。
谢景安端坐在位置上,见他出来,连忙挥手,催促他过来。
“大哥你饿了吧,吃点东西呗。”
谢忱挑了挑眉:“无事献殷勤。”
谢景安努了努嘴:“没事我就不能叫你吃饭吗?”
谢忱走了过去:“说吧,什么事?”
谢景安笑嘻嘻的凑到他边上:“大哥,晚上你还要出去吗?”
谢忱睨了他一眼:“要。”
他休顿好了,还要去找他爹。
谢景安眼神一亮:“也带我去呗。”
谢忱一边进食,闻言拒绝了他:“不行,我有事,你去不了。”
谢景安不高兴了,哼了声:“你要去哪?凭什么我去不了?你是不是和爹偷偷摸摸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小心我告诉娘。”
谢忱鄙视他:“瞧瞧你这点出息,就知道告状。”
谢景安开始耍无赖:“我不管,我也要去。”
他这段日子天天待在贤王府,连个陪他玩的人也没有,别提有多无聊了,而且他的武功还没有恢复,又不能像之前那么来去自如的外出,他都快憋死了。
前几天在王府,他还能找贤王说说话,可这几天贤王突然被一个太监召进了皇宫,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日,还没有回来。贤王不回来,自己身上的毒又没有办法彻底清除,谢景安别提有多郁闷了。
说好了那个大夫马上就能回来,结果等了好几日都不见人影,贤王坑他的吧!
谢景安一脸菜色,谢忱见此,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去办正事,你看你现在不能使用武功,这不拖我后腿吗。”
谢景安朝他撒娇,扯着谢忱的衣袖不放手。
“大哥,你就带我去吧,我保证听你话。”
谢忱似乎被他闹的没有办法,考虑了片刻,才勉为其难道:“那行,你再去给我买只烤鸭回来,等我吃完就带你出去。”
谢景安闻言,双眸闪着亮光。
“好,你等我,那我现在就去买!”
谢忱眉眼弯弯:“去吧。”
半个时辰后,等谢景安气喘吁吁提着一只新鲜出炉的烤鸭再回到房间时,才发现他被他大哥给骗了,谢忱吃完饭后早就离开了王府,早不知了踪影。
谢景安将手里的用油纸包着的烤鸭丢在桌子上,气的破口大骂。
22
趁着冷清为他去取竺形水的时间,傅红衣也没有闲着,他命姚青枫,给他修复丹田。
姚青枫道:“教主,您的丹田属实已经破碎不堪,若想修复,还得重新将你的身体洗髓一遍。”
傅红衣神色淡漠的看着他,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说话。
“我给教主准备了药浴,您需得在里面泡上三天三夜,期间无论发生何事,都不得离水。”
“洗髓药浴药效凶猛,相当于是把您身体里的筋脉融断重新让它生长,这药水会将您体内破碎的丹田也一并消融,使用的脱胎换骨之法,这样重筑您身上的筋脉,丹田也可随之重新修复。”
傅红衣闻言,似笑非笑:“如此说来,我丹田修复全靠这洗髓之法,你是一点用处也没有派上。”
姚青枫不赞同他这话,连连摇头:“不对不对,这洗髓之法,关键靠的是我配置在里头的药方,世间可是独一无二。”
望着面无表情的教主,他接着又补充:“洗髓之法虽是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法,但中间过程却是会使人痛不堪忍,教主,你可决定好了?”
傅红衣凝着眼前散布出白雾的浴桶,里头红色的药水,像是一汪猩红的鲜血,空气里氤氲的雾气,使他昳丽的神色越发显得诡谲莫辩。
浴桶里仿佛有活着的东西,从水里游过,平静的水面顿时漾起圈圈涟漪。
傅红衣眸色一深,伸出手,径直探进了滚烫的水中。再拿出来时,只见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