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躺着一枚子弹的弹闸里,竟然空空如也……
她眨了眨眼睛,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抓着手枪微微颤抖,有泪水落在这把时常被男人佩在身上的手枪枪身上。
他是什么时候,把子弹从手枪里取出来的——
她竟然不知道!
他这样薄凉残忍的男人,到最后,终究还是放过了她。
祁严一直是个挺自私自利的人,既薄情,又冷血。大概这辈子唯一的柔情,只留给了一直相伴在旁的弟弟身上。
其实他是真想杀了这个女人,这条路上她唠唠叨叨的说着她的过往,竟然试图在一头野兽身上找到一点良知。
但是后来他突然想到那年他杀了那个警察,这个女人躲在自己的书桌底下瑟瑟发抖慌张无神露出来的恐惧,他突然改变了想法。
于是把玩手枪的时候,终究还是将子弹取了出来,放在了口袋里。
算了,枪声确实挺可怕的。
位于高空两万里之上的祁律,突然痛哭出声。
他的五脏六腑像是被人撕裂了一般,全身溃败疼痛。
身边的人上前来安慰他:“小祁总……”
他摇着头,除了哭,什么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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