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宋启明闻言却爆发出一种几乎是回光返照一样巨大的力量,你长途奔波本就体力不济,猝不及防之间居然被他按倒在床上。
他跪坐在你身上,像一头困兽那样没有章法地胡乱亲吻你。他亲吻你的眼睛、亲吻你的脸颊、亲吻你的胸乳、亲吻你的小腹,像是在沙漠里挣扎得几乎要渴死的旅人突然得以饮用绿洲里的甘泉。
虽然天乾本身没有发情期,但当地坤在经历情热时他的天乾也必然会受到影响。满室的葡萄香冲得你头晕脑胀,你被他吻得呼吸不稳,已经半勃了,但到底还记得他在病着,本想给他倒点水喂点东西吃再熬一副药来,却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你居然没有挣脱。
“唔——!”他的吻一路往下,张口含住你的半勃,急切又无限虔诚地舔弄。你给他舔得受不住,想要拉他起来,他的小舌却灵巧地在那里流连,没什么技巧却十分细致地从柱身舔到顶端,含住你的顶端啜吸,你拼尽全力才能忍住挺腰的冲动,勉力抬头,看到他跪在你脚边,嘴里含着你,腮帮鼓鼓地像只仓鼠。
他一直舔到你射出来,你想把他推开,他却固执地守在那里,吞下你的全部。
宋启明再起身时,他的面颊上还有几滴白浊。他坐在烛光里,用那种混合着哀求与爱恋的眼神无限深情地看着你,被你的精液润滑了嗓子,发音也比之前容易一些:“张春薇。”
你被他喊得怔住了。过去疏离的时候宋启明会叫你“张掌柜”,后来便一直叫你“薇薇”,兴致上来了偶尔会叫你“妹妹”,只是从来没有连名带姓地这样喊过你。
“张春薇,”他说,“你带我走吧,好不好?我好痛啊。”
他跌跌撞撞地爬过来跪坐在你的身上,用手把你射过后半软的阳具重新撸到完全勃起,然后将它抵在自己的腿心,慢慢地坐下去。
发情期的地坤不需要任何前戏,湿了又干的淫液从他腿根流下来,他一边吞吃你,一边用那张沾着白浊的极端憔悴也极端美丽的面容痴痴盯着你,声音有些飘,如梦似幻地:“我好痛啊,张春薇。你带我回家吧。”
你模糊地感到他似乎并不如过往那样清醒,他那神色带着一种几乎是不自知的妩媚,宛如这人间绝美的兵器,对你进行精准打击。你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呼吸紊乱地任由他四处点火。
他终于完全坐下来,打着颤伏在你身上,双手撑着你的小腹,垂眼看你的时候,神色迷茫而声音似撒娇,几乎是在仗着自己的艳色逼迫你,形如温言软语地央求:“我好痛啊,我好痛啊。我想回家。张春薇……”
“嘶——”你伸手想要搂住他,却因为被压到伤口而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听到你的呼痛声却如猛然从梦中惊醒那样抖了一下,他的眼神有短暂的清明,好像终于看清了你,整个人却似乎陷入了另一种别的困惑中,嘴唇发抖,想要碰你的伤口又不敢的手也跟着发抖:“你受伤了?怎么会受伤?你不该有伤的。我明明从没见过你受这样重的伤……”
宋启明说得语无伦次,你却如拨云见日。你终于知道他为何反应与过往如此大为迥异。他以为他梦见了你的鬼魂,或者在濒死之际看到了梦寐以求的幻影。
他怕啊,他怕自己醒来,你又不在了,只留他一个人扛着责任,陪着父母和女儿,连去寻你也不能。
他不是想要丢下一切,他只是太累了,因而变得脆弱。他祈求着,如果你能把他带走……那也便也不能怪他……如果你能把他带走就好了。
你伸手环住他瘦削的后背,慢慢将他压下来,让他伏在你身上,脸靠在你的颈边。你侧过头去温存地轻啮他的耳垂,吻他的脖颈,咬他的腺体,在那受尽了三日折磨一直未曾被抚慰的几乎要干涸的腺体里慢慢注入自己的信嗅,帮他理顺紊乱的循环:“哥哥,启明哥哥。不要害怕,我还活着,我回来了。”
被属于自己天乾的信嗅冲刷的感觉宛如置身温泉,你的体温逐渐暖热他僵冷的身体,他在你怀里发着抖,鼻尖蹭着你的肩窝,内壁绞着你的硬物,不得纾解的玉茎贴着你的小腹,吐出些透明的水液,将你们俩紧贴的部位弄得一塌糊涂。
过了好久,你在他耳边呢喃了好久,他只是沉默地窝在你的怀里,久到你以为他不会说话了,或者睡过去了,却突然感到颈边一阵濡湿。
宋启明突然哭了起来,不同于过去你们在做爱时他于巅峰发出的似欢愉似难耐的哭声,而是一种崩溃的嚎啕大哭,如劫后余生的幸存者安然站在大地上,发出后怕的声嘶力竭的恸哭:“薇薇——薇薇——!”
他哭到抽噎,你拍着他的后背,拽过被子将你们两人一起盖住。你把他的脸转过来,凑上去吻他的嘴唇,把他的眼泪舔去,你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细致又温柔的抚过每一寸角落,把他的哀声统统咽到心里去。
“不要害怕,哥哥。”你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床上。你跪在他身上,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慢慢地轻缓的抽插。
发情期的地坤生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