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这是不是在调情,方承幸没敢拒绝,他安分地依偎着贺连年,那白玉般的手指映着他褐色的皮肤,有种奇异的情色味道,贺连年玩着他的肚脐眼,神情淡然得似是不经意的动作,他却心口乱跳,只好一直低着脸,收紧了小腹,直到贺连年清越的嗓音:“把你那小洞擦干净。”方承幸陡然一震,身体上所有部位都在传递着疲惫的酸痛,他呆了一会儿,尔后绝望又愤恨地质问道:“你想把我弄死?!我那洞都叫你肏烂了!若是要我死,你一剑杀了我不是更直接!”
现在那里完全变了样子了,他在肏穴时顾不上,后面虽是被肉棒磨得热辣辣的疼,却没想到自己的小穴竟被男人给插成了这样,整个小穴都好肿,明显是被男人捅过多次了,穴口两瓣小唇胀大得肥肥的,还往两边翻开,露出了里面红艳的穴肉,合不拢的穴口还流着些粘稠物,稀少的阴毛也紧紧贴附着,看起来好糟糕。“啊”方承幸惊住了,他颤抖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穴,发现穴唇摸起来都没知觉了,那个穴根本夹不拢,穴上还糊满了男人的精液,指尖在穴内浅处勾一下还能扯出些黏黏的东西,脏的不行。
以后怎么办,这穴,这穴,已经被那男
布。“你先别吃了,我们换个地方吧,让人发现我们弄这个多不好。”方承幸羞耻地说道,吸在乳头上的嘴却没有停止的吃奶的迹象,那只手还在挤着他奶子的四周,他积攒的奶水正在被男人往外吸,他也就死心了,咬紧了嘴唇,想着这混账东西这么大人了还爱吃奶水,真让人瞧见两人在马车干这勾当,这人也跟着丢脸,横竖谁也跑不掉,那么爱吃就给吃,他也没什么好怕了。
几句话说得很轻,几乎不被人听见,贺连年微抬起头,睨着方承幸,“你刚刚说什么?”他就这样问,也没动火,只捏住了方承幸的两边胸,这没胆子的那点气焰登时全灭了,不说贺连年真不来吃他受不受得了,就是贺连年没玩尽兴就能弄死他,他架不住地躲开了贺连年的目光,咽咽唾沫,有些自暴自弃:“你别冲我发火了,我什么也没说,我愿意让你吃奶,也给你随便摸,可以了吗?”]
知道他的性格懦弱,也没什么斗志骨气,空长了一副健壮的体魄,贺连年是明显看不起他的,他没和方承幸计较,反正奶也吃完了,也就不再碰他的乳头,只将他拥在臂弯里,仔细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方承幸靠赶马车为生,算是半个卖力气的,他的腹部处的肌肉颇为紧致,腰窄臀翘,到处的手感都极好,摸起来甚至让人有点爱不释手,贺连年那只游走的手最后停留在他的腹部,指尖抠着他小巧的肚脐眼。
“贺郎,吃好了吗?我奶子开始有点疼了,奶已经让你吃光了我怎么有奶了?”方承幸支支吾吾地说,双腿依然夹紧了膝盖,等到这男人把乳水吃完了,他可能是心慌,双手搂着贺连年的背,朝他微拱起了胸膛,又问他:“贺郎,你把我怎么了吗?我怎么就会有奶的?”
贺连年的指尖停住了,毫不怜悯地笑了,“杀你,还不必用剑。”他说,挑起了方承幸的下巴,端详着他强装镇定的表情,兴许是看他可怜,便松开了手指,甩给了他一块小方帕,“你很脏,擦干净。”方承幸被他的态度弄得很堵心,偏偏他又没法子,只得窝在贺连年的怀中,用少许时间酝酿勇气,这才打开了并拢的双膝,检查起自己的腿间。
贺连年把那稀少的乳汁吃干净,依依不舍地衔着乳头吮出了最后几滴,一面忖想着用了药后奶水应该会多很多,一面摊开手罩紧了两边讨他喜欢的奶儿,握在手里搓揉,听见方承幸问的话,便猛用力地抓挤了几下,嘲道:“你自己的奶子,出了奶你能来问我?”方承幸疼得皱起了眉,贺连年又埋头在舔他的奶味,他就气愤地瞪着贺连年的头发,大概是被这混蛋给肏太多次了,又总揉他的胸,竟真把他揉出了乳汁,这吃完了奶还要被欺辱他,他满不乐意地说:“既然是我的奶子,那我能做主,你别抓着不放,我不让你老拿手摸它,也不许你来吃它。”
违背常理地产出了乳汁,还被一点点地吃干净了,车厢中还听见男人吮吸的湿润水声,方承幸觉得奶汁渐渐稀薄了,那舌头不住地撩拨着他的乳尖。接着,他心下困惑了,他怎么会在马车上给一个男人喂奶?还心甘情愿地让男人吃?他低喘着,用手掩住了脸庞,无法面对一个男人含着他奶头吸的景象。纵然如此,他也没有反抗的意思。他就是很配合地让贺连年吃他的乳汁。
毕竟是交合了那么多次,这次吸食乳汁,方承幸没有自己张开大腿,也没有浪叫着求肏,贺连年的下身起了反应,挺起的肉棒顶着方承幸的臀部,他却没有弄方承幸,只专心致志地吃着奶,直到把奶水吃精光,就把方承幸放倒在马车上,自己俯在他上方,密密实实地压着他,唇舌在他两边胸上很仔细地舔吻着,舔着他奶子上的每处肌肤,从他肋骨处舔到喉结,最后把他整个上半身都舔得湿漉漉的。
那处不属于男人的地方是不可为人知的,他长着是终有一天用以供某个男人来享受,方承幸过去从未仔细看过,不过大致的样子他是知道的,那儿小,颜色粉白,他曾经一度认为那里不可能生得出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