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胸被胡乱地扯到双乳上,外裤躺在地下,纯黑的、透薄的三角内裤吊在右脚踝,玉露支着他的屁股,大张着双腿,敞着一口娇滴滴的女穴。那女穴是纯熟的酒红,阴唇比这个婊子还装模作样,明明被打开过无数次了,还轻柔地掩护着幽深的阴道,即使阴道馋得一下下抽搐,浸出几缕黏液。
路城俯身压在他背后,手环到他的身前,揉捏着裹胸下微微起伏的胸脯。玉露却挣扎着挺了挺腰,蜷起腿跪坐。路城一面慢条斯理地将手掌从裹胸下伸进,摸索去找两粒乳珠,一面语调轻佻地问他:“怎么,欲拒还迎?”
回应他的是房间门骤然关上的声音。
浓精冲进阴道的瞬间,玉露尖声娇喘,阴道尽头的子宫喷出一股汹涌热液。他的子宫不能怀孕,是个没用东西,高潮倒十分积极,显出满溢的淫荡。云歇雨散,路城没有一点沉迷情欲的意思,他衣衫整齐,只裤子褪到膝盖处。他扯了张纸,随手擦拭干净性器,把下装重新归置好,理理衣领,又是衣冠楚楚的模样。
路城将玉露两颗乳珠玩到发肿,满意地听到身下人偶尔的娇吟。他将鸡巴从内裤里放出来,贴上玉露逼穴的入口,一下一下蹭着阴唇顶端还未来得及探出的小阴蒂。龟头慢条斯理捶捣着那粒小核,它同乳珠一样鼓涨起来。阴蒂的主人将腰压得更低,肉白的臀摇摆起来往后撅,将水光淋漓的女逼努力蹭在路城的鸡巴上,试图讨得些许垂怜。路城笑起来,操纵鸡巴前后扇打在那口女逼上,玉露猫似的地叫起来:“……哥哥,再,再磨一下好不好,好痒……”
八点半准时打卡上班。公司不大,工作不重,多的是同事端着茶杯转悠着谈天说地,下午四点便有中年女人揣着包包悄悄出门,主管只当没看见。
“路先生真大方呢。”
廉颇老矣,廉颇老矣。消息大多来自路域的秘书,催促他早日返京。虽说他答应了家里的长辈,但不拖到最后一刻,总觉得有些不甘心。
清晨七点,起床,漱口,洗脸。
这个情景倒是很熟悉。玉露不急着穿衣,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带有黄斑的白色床单上,眼神盯着屋顶角落的蜘蛛网。他的女逼一抖一抖,整条阴道里有浓稠的滑动感,液体沾满股沟,还能好声好气地同路城讲话:“哥哥,不再来一次吗?”
玉露自给自足起来,张着自己的骚穴,耸动腰肢去磨路城粗热的鸡巴,把阴蒂喂到龟头前:“……因为……从来没被哥哥这么大的鸡巴操过……哥哥给我吧,好不好?”
玉露趴在床上,浑身泛着情欲的红潮,下身透明的浓白的液体从女逼里一点一点吐出来,阴蒂红肿招摇,乳尖青紫圆涨,只有内裤和裹胸还留在身上,却不在该在的位置。他在巨大的快感里飘荡了片刻,回过神时便见路城倚在旅馆木茬毕露的衣柜边,打开钱包,一张一张抽着粉红色的大钞。
“下班喝一杯?”
玉露柔顺地站起身,将身上衬衫剩余的扣子一一解开,露出胸口层层叠叠的裹胸来。还没等他主动投怀送抱,路城忽然伸手将他反身掀进被褥里。他背部的蝴蝶骨隐隐约约藏在衬衫下,朝天露出一只浑圆的屁股。耳后夹着的人民币无声地落到地上,滚进床底。
路城的鸡巴仍旧没什么急促的动作:“一个出来卖的,要求倒多。”
老李端着茶杯转
路城的手机昨晚便收到无数条短信微信,他没理。今早打开手机,巨量的消息差点把这款用了许久的曾经的旗舰机卡死。
玉露的胸不大,B杯而已,手感却莹嫩。他把两团绵软的乳房往路城掌心里递了递,带着小气声道:“……不想把脸贴在这里的床上,好脏。”
路城不答,径自数了二十张钞票,压在床头灯下,拧了门便要离开。玉露也不拦,把两条腿从床沿垂下,蹲在地上,伸手去够从耳后滚落到床底的那张百元大钞,下身随着他的动作滴了一路的水迹。那椭圆体的钞票还没舒展开,握在手里小小的一卷,像随时要滑走一样。玉露一面拿着钞票,一面抬眼去打量床头灯下压着的那沓花钱。
他的话倒不算说谎,因为他确实没被任何的鸡巴操过,男人也爱听这一套。路城于是大发慈悲,赏了这娼妇一顿狠磨,直操得玉露边哭边叫,甚么“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射给我”的啜泣呻吟。路城本就被他好好用唇舌伺候了一番,又有那口逼柔软稠密,和落泪一样的不住吐出热液,服侍得鸡巴十分舒爽,射精的欲望在下体堆积盘桓。玉露显然察觉到了路城情欲登峰,耸着逼送到龟头上,岔腿哭吟起来:“哥哥,里面好空,哥哥射给我吧……我好饿,好久没吃过精液了……好哥哥……”
当然,不甘心也没什么用的,路城一向知道。比如他这次的所谓抗争,在路域眼里顶多是幼弟闹了点脾气,和小时候抬手摔玩具并没有太大区别。路城出了家门,乘电梯到车库,找到自己的座驾。他打开车门,一路开向出口,过程间有意无意地望向车库的一个隐蔽角落。那里孤孤零零停着辆摩托,纯黑的。
“它不嫌你脏,你倒嫌他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