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样子,心想假如他不去放那只钢笔,也许就永远没有这场不可理喻的相聚。
爱之所以伟大,因为它可以跨越阶级的鸿沟,无论你贫穷或富有;它可以跨越世俗的偏见,无论两人拥有怎样的肤色或性别;它凌驾于是非标准之上,人类用道德去约束它,但它本质上没有对错之分。
爱是一张纯洁的白纸,它所呈现出来的样子,不在于两位画家的地位,不在于两位画家的相貌,不在于两位画家的画功,它只在于两人共同执笔的创造。
(十四)
放学了,萧骥桓刚要走,孟枕凝就跑过来焦急地告诉萧骥桓,岳婉秋已经失踪整整三天了。
“什么?!”萧骥桓开始担心起来,女孩子耍脾气闹失踪是常见的,但失踪三天就有些离奇了。
“她的父母现在非常着急!”孟枕凝都快要哭出来了,“昨天我们就派人出去找了,甚至派出了军方的人,可是到现在还一无所获!”
“你先别着急,先问问叶陵肃之前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岳婉秋闹脾气的时候一般会去哪里?”
“叶陵肃说了,岳婉秋之前哪怕发再大的脾气也不会超过一天的!现在已经三天了,她说不定真的出事了,怎么办?我不敢去想……”孟枕凝哽咽地说道。
“这样吧,我先给家里人打个电话,然后我们去陪叶陵肃一起再想想办法。”
萧骥桓让电信公司给家里装了个新的座机,他还给方衡买了一部手机,用自己的身份证注册了一个电话号码,以备不时之需。
萧骥桓去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拨通了家里的座机。
“喂,你在家干嘛呢?”
“我在家里洗衣服,然后看看电视。”
“你认识叶陵肃吗?”
“认识啊,怎么了?”
“他女朋友好像出事了。”
“不会吧?发生什么事了?”
“他女朋友三天前失踪了,现在都没有找到。我今晚要和他们一起想想办法,所以可能会晚些回来,你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也要注意安全,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好,我知道了。”
晚上,萧骥桓和孟枕凝在工体附近找到了几乎快要疯掉的叶陵肃。
“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叶陵肃垂头丧气,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你现在道歉有什……”
“你最后一次见到婉儿是在哪里?”萧骥桓打断了孟枕凝。
“就在昨天那家酒吧,‘男人女人’酒吧。”叶陵肃说,“那之后的第二天下午,我还是没有打通婉儿的电话,就又去了那里,我把酒吧一条街几乎所有的人都问遍了,都说没看见。”
“所以,我们这两天一路找人问,一直问到了工体,都没有任何线索。”魏昇在一旁补充道。
“大概有多少人在找婉儿?”
“婉儿她爹昨天已经拜托了至少十个派出所的民警,全城搜索,今天又加派了一百多个军警。”只有魏昇能够冷静地和萧骥桓交谈。
“有没有可能,她已经不在京城里了呢?”
“不太可能,昨天婉儿她爹就已经调出了北京三环内所有出入口的路况监控,五十来个人看了一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今天也一直在跟进中。”
“酒吧街附近的监控也仔细看过了?”
“别说三里屯了,北至望湖公园,南至十八里店,西至北海,东至朝阳体育中心,全方位无死角地仔细看过了,婉儿那天穿的是深蓝色的连衣裙,拎着红色的包,特征还是较为明显的,可她自三天前的那一晚从工人体育场附近的一处监控范围里消失之后,就此人间蒸发,这也是我们现在在这儿的原因。”
听完魏昇的话,萧骥桓陷入了沉思。
北京作为首都,监控系统是非常完善的,特别是太古里到工体这个范围,几乎是全面覆盖的,而且三里屯属于北京的繁华地段,每天车水马龙,酒吧街和工体在晚上更是人流涌动,在众目睽睽之下劫走一个十七岁的女生可以说绝无可能,如果岳婉秋真的遭人毒手,凶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魏昇,能不能详细地告诉我,最后一次捕捉到岳婉秋影像的监控探头,具体是在哪里?”
“工人体育场东路和北路的交叉口,现在在工体及附近寻找的警力也是最多的。如果她朝着使馆区遗迹那个方向走,也许还有遇袭的可能,但她明明是朝着工体这种人多的地方走的,怎么会凭空消失?”
听完这话,萧骥桓陷入了沉思。
“工体虽然人多,但也鱼龙混杂,会不会是趁乱被人袭击的?”萧骥桓又问道。
“你太小看婉儿了。”叶陵肃终于说话了,“她从小在部队里长大的,虽然她是军医,但和普通女孩子的战斗力也不在一个水平上,而且防范意识特别强。”
“看来,只有一种可能性了。”萧骥桓看了看魏昇,魏昇也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