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大事,是一周之前,兰州市博物馆的镇国之宝“马踏飞燕”被一队军备整齐、武器精良的犯罪团伙劫走,当晚的博物馆工作人员全部死亡;而三天之前,荆州市博物馆的镇国之宝“越王勾践剑”以同样的方式被抢走,只有一名保安侥幸存活,且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下就被击中了腹部;就在昨天,北京市国家博物馆“大禹治水玉山”展厅的监控里又发现了可疑情况,一个戴黑色口罩的男人形迹可疑,北京警方已经全面展开了搜查工作。
第二件大事,发生在关东宗族的势力范围,徽州。由于关东宗族在权力中心北京的代言人王林被绳之以法,琅琊王氏最近蠢蠢欲动。首先,徽州的黑恶势力最近开始抬头,街头斗殴流血事件时有发生,杀人案、强奸案的数目也比往常增多了一倍;其次,徽州作为全国重要的制造业、加工业生产基地,最近出现了大量原材料失窃案件,工人们生产停滞,大量工厂倒闭;最后,也是最让人担心的一点,新共和国最近通过“万户号”火箭搭载发射的遥感卫星“资源六号”,竟在黄山的某处山脚下,发现了疑似导弹发射井的军事建筑物!目前卫星照片还在紧急确认研究当中,不过中央一听说这件事儿就立刻把徽州市委书记曹正风叫来了。
曹正风一来,马上就大倒苦水,痛斥关东宗族这些年架空他个人权力的种种所作所为,乔童舟问他的那些问题,他也是一问三不知。
“看来,有必要派几个人跟你一起回徽州探探情况了。”
“好啊,关东宗族的锐气是时候该挫挫了!”曹正风兴奋地说。
“不要着急,早些年自治区的那些教训还不够吗?”苏恪说。
乔童舟马上叫来了中央情报局副局长,原中央纪检委书记余涯。
“逍遥子,徽州最近出了一点事,你带几个人跟曹正风一起去看看,记住,除非有万不得已的特殊情况,不要有大动作,一旦发现异常,马上跟中央取得联系。”乔童舟说。
“保证完成任务。”
余涯,代号逍遥子,在二十年前曾是保守派领袖钱文中的得力干将,那个时候,纪检委作为新共和国的“锦衣卫”,为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
可是后来,卢曜康却因为“双十事件”裁撤了纪检委,剥夺了一大批人的权力,余涯只好委曲求全,在卢曜康亲手建立的中央情报局里卧薪尝胆。如今保守派重获权力,他人生的第二春也即将到来。
余涯和曹正风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前来汇报日常工作的李敬龢。
“余书记,好久不见。”李敬龢对余涯微笑着说。
“李敬龢。”余涯斜眼看了看他,“某些投机分子的运气真不错。”
“托余书记的福,李某身体健康,也祝余书记万寿无疆。”李敬龢说完,点了点头就走进了总书记办公室。
(九)
这天,萧骥桓正在家里看电视,狗奴方衡缓缓地爬到了他的面前。
“怎么了,果果?”萧骥桓看她爬过来却不说话,心里十分疑惑。
“主人……明天劳教所的工作人员会上门例行检查。”
“没事的,你都做的挺好的。”
“主人……”
“怎么了?”萧骥桓放下了手中的零食,“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就告诉我。”
方衡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盯着他,萧骥桓被看的很不好意思。
也许是看出了方衡心中的担忧,萧骥桓倾下身体,握住她的手说:“我知道你还没有完全信任我,但是现在我们住在一起,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那我都会竭尽所能地帮你,直到你,回到从前的……”萧骥桓本想说回到从前的样子,但一想到方衡从前实在太坏,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方衡低下头说:“对不起,我想跟你道个歉,我以前让你舔我的鞋。”
“哈哈哈,没事的,我根本没放在心上。”萧骥桓当然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而且他非常非常生气,恨不得杀了方衡,但当一个他最恨的人,跪倒在他的面前,每天给他做饭,给他洗衣服,勤勤恳恳地服侍他时,他又心软了下来。
“这都是我的报应。”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方衡的脸颊流了下来,然后垂在她的下巴,久久不愿滴落。
“这不是报应,这是给你的一种考验,只要能够渡过难关,你会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我会陪着你。”
“好。”方衡把头枕在萧骥桓的膝盖上,他瞬间就有了生理反应。
方衡侧着脸,长发顺着萧骥桓的腿流淌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开了口。
“明天,她们会检查我的身体,如果我还是处女……”方衡突然哽咽起来,“她们也许会从大街上随便拉个人来肏我…”
萧骥桓的心脏怦怦直跳,他瞬间明白了方衡的意图,虽然他从来没有做过爱,但是他不愿以主人的身份强行占有方衡的身体。
“我帮你拿点湿巾,你去厕所里抠……”
“我愿意给你。”方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