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赟回过神来的时候,雯雯已经死了,她的脸没了,鼻子没了,眼睛没了,身体也被剁碎了。
“是谁干的!”林国赟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问道:“是你干的!你这畜生!把我的雯雯还给我!”
“雯雯,没事的,你不会死的……”
林国赟把稀巴烂的“雯雯”抱回了家,然后面无表情地砍死了自己醉醺醺的父亲,扔进了一堆猪肉里。
“雯雯,我会让你活过来的……我会帮你重新装好身体,相信我,你会变得比以前更漂亮,更性感。”
“雯雯,北京的龙脉在天坛,只要我帮你装好身体,放到天坛上,你就可以复活,然后我们再一起做爱。”
林国赟开出租车开的更加卖力了,他的人生充满了希望。
北京城的上空,不知何时笼罩上了一层阴影。
“叶陵肃!你他妈就是一个傻屄!”岳婉秋愤怒地从酒吧里走出来,临走之前还把吧台的瓶瓶罐罐全部砸烂,“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傻屄了!”
她的愿望实现了。
“去星河湾,快点!”岳婉秋坐到了出租车的副驾驶上,不耐烦地吼道。
“好的,小姐。”林国赟缓缓踩动了油门,他熟知北京的每一处监控探头的位置,该从哪里出发,该在哪里停下。
开出去不到一百米,突然一个急刹车,岳婉秋的身体猛地前倾!
“你他妈……”
还没等她说完,射钉枪里飞出的钉子就钉进了她的头盖骨。
“雯雯,你有新胳膊了。”林国赟微笑着说。
此时的岳婉秋还没有完全死掉,她挣扎着想要打开车门。
车又停下了。
一根,两根,三根……钉子钉进了她的手臂、耳朵、后脑勺……
不知她临死前的那一刻,有没有后悔她对叶陵肃说的最后一句话,但尸体的眼角确实流下了一滴散发着“悔恨”气味的泪水。
“你太不听话了!”林国赟回到屠宰场,把岳婉秋的尸体扔到了一堆猪肉里,然后对着岳婉秋一顿猛踩。
他太生气了!他把岳婉秋从猪肉堆里拖了出来,掀开了那条蓝色连衣裙,然后把尸体的内裤扒了下来。
“我让你不听话!”林国赟脱下裤子,把鸡巴费力地塞进岳婉秋的阴道里,虽然此时的她已经分泌不出任何液体。
岳婉秋的阴道干巴巴的,把林国赟整的生疼,但他喜欢这种感觉,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啊——”林国赟把肮脏的精液射进了岳婉秋的尸体内部,“我喜欢你的屄,雯雯应该也会喜欢的。”
他拿出杀猪刀,一点一点地把岳婉秋的下体四四方方地切割下来。
“你的耻骨好硬啊,贱人……”林国赟切的满头大汗,突然又怒从中来,拿起电锯“呲啦呲啦”地割下了她的头,拎住她的头发疯狂地在地上摔打着。
岳婉秋的头就像一个被砸烂的西瓜,黏在了地上。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死后会被人奸尸、分尸,不断地凌辱。
“爽了爽了……雯雯,我该睡了,明天再帮你找胳膊。”
林国赟提上裤子,拿着雯雯新鲜的“屄”走进了加工室。
(十一)
呲啦呲啦呲啦……
范同成正坐在地上,用小型电锯切开一尊佛像的头部,接着向里面一把一把地灌着火药。
“阿尼律陀大师!”门外跑进来一个慌慌张张的年轻人。
“怎么了,小虎?”
“迦旃延大师,他……”
“我弟弟?他怎么了?!”
“他在火车上……被人杀了!”
“怎么可能!”
范同成的手无力地垂下了,佛像里的火药散了一地。
范同成和范同贵是亲兄弟,手足情深,他们从小就是村子里的两大恶霸,靠偷窃和抢劫路过村子的外地人为生。
他们的父母在偷电线的时候被电死了,两兄弟从此开始痛恨政府,如果不是政府克扣他们家的低保,爸妈怎么会死!但他们也只能欺负欺负村里人,对政府敢怒而不敢言——直到他们接触到了《万法归宗》。
热爱习武的兄弟俩开始练习“超体功”,他们觉得身体和灵魂都进化了一个层次,兴奋的他们找到匡弘真拜师,凭借着“不怕死”“敢于斗争”的精神占据了十大弟子的两个名额。他们以此为荣。
“是谁杀了我弟弟!”范同成大喝一声。
“据火车站那边的人说,是一队官兵上了火车,然后押了几个我们的人下去的。”
“那我弟弟是被那群人杀的咯?”
“应该不是,迦旃延大师是被人用匕首杀害的……”
“也就是说凶手另有其人!你们应该盯紧火车站,回来干嘛!”
“是,是,我们马上过去!”
“等一等!”范同成把手中的佛像一把砸烂,“我跟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