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浃背,现在留在广场上最后的理由也消失了,他们只好放下手中的佛像,一个接着一个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在炎炎烈日的映照下,广场上一尊尊佛像,熠熠生辉。
北京时间早晨8时24分。
萧骥桓逆着人流,来到了王冠大楼前。
徐锋看到人群散去,本来松了一口气,突然看到一个年轻人奔了过来,于是又举起喇叭对萧骥桓喊道:“邪教教徒!你不要冥顽不灵!”
此时,萧骥桓才发现自己的“卍”字徽章忘记摘下来了,马上丢到一旁说:“我是党校大学生萧骥桓,已经完成了书记委派的任务!现在我需要进入大楼,呈交徽州叛党谋反的相关情报,请让我进去!”
“让他进来吧。”李敬龢晃动着酒杯,用对讲机跟徐锋说道。
“进去吧。”徐锋朝他挥了挥手。
萧骥桓提了提黑色背包,进到了勤政楼之中,突然之间接到了方衡的电话。
“告诉李敬龢,我要跟他做个交易,匡弘真现在在我手里!”
“什么?!”萧骥桓怕坐电梯失去信号,只能从楼梯间爬向李书记的办公室,此时的他已是马拉松附体:“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他们……”
还没等萧骥桓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一声惨叫。
“啊!”方衡突然被身后一个背黑色背包的老头打倒在地,接着几个彪形大汉踩着她的手,夺走了她的枪。
“果果!”萧骥桓边跑边大吼道。
老头拿起方衡的手机,缓缓说道:“萧骥桓,你到勤政楼了吗?”
“你?‘张无忌’?!!!”
“哈哈哈,没错,我已经跟匡弘真和十禅宗他们汇合,也已经知道了尹伯昌叛变的消息,但是——只要你还在,我们就没有输!”
“我明白,你们先把果果放了!”
“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我看她好像是个贱民,长的还挺漂亮的……”
“你别动她!”
“萧骥桓!你本来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不过我现在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只要你走到李敬龢的办公室,然后把电话交给他,我就放了你的狗奴!”
“行!”
萧骥桓踏进了李敬龢的办公室。
(十八)
北京时间早晨8时27分。
办公室里,何文涛正在焦急地跟李敬龢汇报中央刚刚给出的消息。
“李书记,中央调查研究组根据前几日情报局信息泄露的情况,还有信息权限分析,党内的叛徒,只可能是余涯。”
“余涯不是死了吗?”李敬龢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想到余涯在徽州失联后情报网就突然奔溃的异常情况,随后又问道:“那他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此时,萧骥桓终于踏进了办公室!
“呼……呼……李书记,有您的电话!”
看着眼前慌张无比的萧骥桓,李敬龢的心头涌上了不祥的预感,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接过电话,缓缓说道:“喂……”
“李敬龢,别来无恙?”
“余涯!你真的没死,你这叛徒!”
“我当然没死,是你的暗棋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余涯一脚把地上的方衡踹开,接着和匡弘真以及十禅宗余党缓缓走进了停机坪。
“你的暗棋‘张无忌’,临死前还想着给你发消息,真是可怜的小伙子啊,我当着他的面把他掌握的所有情报一一销毁,然后打爆了他的头。”
“余涯!你为什么要背叛党和人民?”
“我没有背叛党和人民,我只是背叛了你们这几条不知廉耻的狗东西!王维,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十七年前,“双十事变”的真相!”
“余涯……十七年前你刺杀我的那笔账,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你算呢!”
听到这话,气喘吁吁的萧骥桓似乎明白了什么,自己的父母就是在十七年前为了保护李书记而死的。
“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混账!大言不惭!”李敬龢嘴巴上讲着狠话,额头上的汗珠却不自禁地冒了出来,余涯的背叛,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此时,匡弘真、余涯以及十禅宗已经纷纷坐上了飞机,余涯把背包放在一旁,舒服地靠在座位上,缓缓说道:“你问问你的小棋子萧骥桓,在他的黑色背包里,是不是有个黑盒子?”
“别危言耸听了,余涯……王冠大楼里有非常严格的安检,假如你的黑盒子是炸弹,那肯定会被查出来。”
“那当然不是炸弹,我干了四十年的情报工作,会有那么蠢吗?”余涯哈哈大笑,“那是一个坐标!”
飞机缓缓升上了天空,匡弘真一行人开启了香槟庆祝,这次的行动,他们已然大获全胜。
李敬龢突然睁大了双眼:“什么坐标?!”
“当然是徽州导弹发射井的目标坐标,王维早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