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北风猎猎,将厚重的窗帘时不时吹起,听上去像是有一双扇动的巨大羽翼,似乎还有些听不太清的如同野兽在呼啸的杂音。露台上影影绰绰,透着怪异。秦霜抬身下床,往那肃杀的感觉一步步走去。
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房里的摆设不曾遭到破坏,主子既没断胳膊少腿,更
绝零也很难受,除了额上密密麻麻的汗,并未过多的表现出。本以为床事闭一闭眼就过去了,可真的体验过,才知道要做鸵鸟没那么轻松,但他绝没高估自己,他有自信,不管对方怎么折腾,也决不能让他崩溃到哭。
摇晃从轻慢过度到剧烈,晃得绝零晕乎乎的,那根巨物几乎占据了他下面所有的空间,将下腹的内脏挤成一团,感觉很不舒服,而且对方还不停紧密地撞着,吱嘎作响的床就像他的心脏龟裂又愈合。他半眯着眼,微张着嘴,希望这样,冲击就能得到缓解,自己不再如此难过,可是对方穿透的力道还是让他时不时陷入混沌当中。
见状,秦霜忙不迭在下面乱摸,生怕肉穴被自己撑得撕裂,血流成河就不好了,同时伸长脖子,往他脸上瞧着:“痛么?”对方没说痛,便心戚戚地抱着他,狠狠往前一拱,又一蹭,一击接着一击,终于连绵不断起来了。
秦霜趁机吻住他露出来的一大截脖颈,诱导他最大限度放松,估计差不多了,又重新提起巨剑,往那处戳去,虽仍被卡住,但至少比刚才深入。
只听扑哧一声,使了九牛二虎之力,肉棒终于全部插进去了。秦霜长吐一口气,这算是他做得最不顺手的苦活,太子也因为莫大的刺激微微挺起了身躯,片刻后倒回床褥,又没了动静。
第二天,躲在暗处的展离等人离开,便慌忙扑进门来
当该杀还是该护这个念头还没完全成形的时候,太子就已做出了他的抉择——他蹬掉褥裤,双腿一张,剩下的就看对方的了。
见他被好奇心所勾引,绝零也侧过身撑起,映着那人身影的眼里是一片比夜还要深的黑,泛着种恐怖的气息。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放荡不堪地坐在同性身上,骑虎难下那是肯定的,心中纵然有火,可看见男人的态度又不知如何倾泻而出,何况他深知,这一切并非单纯受辱。月君跟他不一样,在火神身下,他心中恐怕只有绝望,还有恨不得一死了之的痛苦,而他纵然雌伏,却是为了铺下前进的道路。就算不用身体,也可以达到目标,何况一副皮囊,在他心中也算不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最重要的一点特质就是能忍辱负重,忍辱简单,负重何难,他扛得住。
“”这招十分有效,秦霜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敞开的腿间了,刚才的事自然不了了之,他茫然片刻,迟疑地伸出手指,羞涩地摸上那片隐秘之地,如同迷路的小孩寸寸摸索着待会要进入的肉孔,却只触到两片高高隆起的肥沃山丘,掰开山丘又是一片片叠着的软唇,到底还是没找到洞口。
一轮结束,太子已是瘫软在床,脸颊微微泛红,激烈的情欲侵蚀血肉之躯,淡去了不少他身上那种让人望而却步的神秘和严肃。秦霜心中对他的亲密感更是瞬间爆棚,一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品味他裸露的肩头,嘴上喃喃念着:“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就是我的了”
下面被硕大的阴茎抵住时,他的眸光才淡了些,手指也微微动了动,其实他跟别人一样有血有肉,也不愿在男人身下承欢,但思考这些都没意义,人活一世,哪能不被狗咬一口?既然刚才什么都没发生,那便是命中注定,也罢,至少秦霜跟别人不同,他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的温柔和秉正的人格,不过在床上,却显得懵懵懂懂,傻头傻脑的
?
男人再度压回他的身上,朝他喷着浓浓的透着荷尔蒙的气息,绝零有些矛盾,但对方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他只得懊恼地重新张开了腿。
见他平安返回,太子有些诧异,被褥上的手指也下意识地拽紧,身子往后倾斜,目光里蕴藏着疑惑和怒气,但转瞬即逝
而太子一直盯着他。一刻也不曾放松。他什么都不干,就盯着他,秦霜后知后觉,好半天才发现那道意味不明的目光。那毫不怯场的直视,那默不作声的承受,那不知深浅的揣摩,无不让他觉得,仿佛自己才是羊入虎口。
思绪间,火热的分身又钻进了穴中,就着乘骑式徐徐顶弄,青年低下头,屏住呼吸,颠簸在男人健壮的腿间,直到最后一记猛顶,才仰起脖子,头脑彻底放空,东西抽出去后,身体便被厚厚的被褥裹住,脑袋也终于挨到了枕头。接踵而至的亲吻像是歉意的弥补,抹去了额上积聚成潭的汗珠
在紧张的气氛中,秦霜猛地掀开了面前的遮挡物,那一声嘶叫像是幻听,接着有什么直直往下坠去,他奔过去,扶着露台栏杆低头探看,但只瞧见一片模糊的黑。
13
累了好半天才挤进一个头,男人又是惭愧又是局促,便取出来以手指代替,希望能软化快把自己夹断的窄口。也许是有些难以适应指头不断在内里按揉抽插的感觉,太子偏过头,以一个歪曲的姿势忍着他的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