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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学会求我。”青锋眼神中隐隐透露出孤狼般的桀骜,能被齐燕飞赏识,他骨子里自然是一样的贪婪,先前之所以不显山露水,不过是没有真正把梁知云当成自己的人而已。

    梁知云被他按着脖颈,缓缓张开口,哽咽不能语,用双手套弄着,舔吮侍奉。身上的男人仰头发出低沉叹息,他眨了眨眼,眼前一片水雾朦胧,却是氤氲了无迹。

    如此反复几日,青锋愈加得了兴味,梁知云眼底的不情愿越来越浓,可身体却吃够了苦头,一天比一天驯顺知趣,他冷眼看着,知道这层屏障若是戳破,梁知云必会难以承受,或许某一天他把这件事当做惩罚的手段。

    届时梁知云是会变得阴郁尖刻,还是更加软弱得一塌糊涂?青锋从来没有养过小动物,现下却有些体味到了看着它成长的好奇,看梁知云的眼神便也带了三分诡异热度,惹得梁知云如芒在背,一上路向齐国王都进发后,得空便躲进林月白的车帐内不愿出来。

    按理说他只是个俘虏,不该这样自由,但林月白迅速便笼络住了齐燕飞的少年心,恃宠而骄的做派十成十,惹得别人唾弃也毫不在意。

    齐燕飞还要顾及身份,不能光明正大和他同车,青锋的身份更是只能马上随行,正好便宜了梁知云。

    他躲在车帐内“嘎嘎”地磕果子,都是林月白给他留的。林月白还给他扇扇子,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让梁知云一颗皱巴巴的心被热水泡展了,舒坦得不行。

    “做质子也得让人有架马车嘛,真是的”梁知云已经给自己改换了身份,厚脸皮地认命,拍了拍手又去摸果子。

    林月白却拦住了他,掀起帘子看了看,正巧对上青锋似笑非笑望过来的双眼,见林月白冷眼横眉,青锋还颇为有礼地躬身示意,而后才纵马前去。

    林月白摸了摸梁知云细软的头发:“知云,我和你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你要小心那个年轻人,他看你的眼神不怀好意。”

    “能有好意才怪。”梁知云不服,他都任打任玩毫不反抗了,还要他怎样?凭心而论青锋没有肆意打骂过他,这些日子也还算温文有礼,但他还是觉得青锋坏到了骨头里,尤其是脐下三寸,简直坏得流水:“我哪敢违抗他,是他非要欺负我吓唬我,还侮辱父王!”

    “侮辱你父王?”林月白深知梁知云忘性大,本性又继承了几分梁王的没心没肺,先前撕心裂肺才多久,这就能气鼓鼓地告状了。

    “是,他说父王不善治国,民不聊生,就算他们不来攻打,早晚也会败坏!还说父王是暴君”梁知云住了口,呆呆地抬眼看林月白:“月白?你怎么这样笑?父王待你不是很好吗?”

    林月白笑意更加清寒:“你从哪里看出他待我好?”

    梁知云不假思索:“你的吃穿用度都是宫里最好的,贵妃娘娘也不及你。你还很自由,可以和我一起出来玩。”

    林月白素知他不解世事,也不想让他知道太多宫闱中的龌龊,可听他这般理所当然,还是觉得一口血梗在喉头:“你知道为什么旁人戏称他为梁庄王么?”

    梁知云摇了摇头,林月白道:“因为他自做太子时便风流天下闻,先帝怒曰:‘此子当谥庄字’,是气他不够庄重。”

    “你父王身边的人太多了,若想保住命,只有做最得宠的一个。若是不让旁人知道他待我格外优裕,便会显得失宠,给人可趁之机。至于你,知云,也只有你。”林月白有些恼怒:“若我同你那太子哥哥私自外出,这颗头就要不保了。”

    人人都知梁知云心性,梁王看他们也不过是一对可喜的黄鹂鸟,故此不加提防。

    在林月白面前,梁知云好像永远都长不大,当即便负气起身道:“这么说来你也觉得父王昏聩,而我是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国之蠹虫!”

    林月白一惊,没想到他这几天竟然反省了这么多,当下毫不留情地肯定道:“这还是往轻了说的。你要想好好活下去,回去继续顺风顺水过轻省日子,就按我说的乖觉些——”

    他伸出的手被梁知云打掉,梁知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往常林月白虽然也教训他,可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刻薄的话,不,他这短短的前半生也没听人说过这样的话。

    青锋说什么他都可以不在意,可他受不了林月白这样,好像昨天还同甘共苦,现在就来落井下石。原来剥离了身份,他什么也不是,还要仰赖着林月白的庇护才能坐在这舒适的车帐里。

    梁知云当下便脱了力,四肢酸软,拿不出一丝勇气面对林月白,在月白面前,他原是这样没用。

    林月白这些时日被齐燕飞缠磨得精神不济,白天晚上应付两个小鬼,早就头晕气喘,只是强撑着不教梁知云看出,但情绪难免急躁了些。一见梁知云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便知道不好,却也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哄,只得去挽梁知云的衣袖。

    梁知云惊惶地闪身避过,自觉无处容身,捂着脸不让他看清狼狈神情:“我这就走,这就走!”

    两人在车里拉拉扯扯,车外齐燕飞骑着高头大马,眼神和心却一直悬在那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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