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了,留下丁宣朗一个人装净水器。
丁宣朗一面装机器,一面走神皱眉头,星河的外表不便,可是里子可真不一样了,他刚刚那玩笑话居然说得和真的似的,居然使得丁宣朗感到余音绕耳,脑海里一直重复星河的一字一句。
这算什么威胁么?不和他和好他就去自杀?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有毛病。
丁宣朗把净水器装好以后洗个澡,一面擦头发上的水,他一面走进屋,屋里空调打了二十三度,某个穿着睡袍的“大哥哥”正坐在丁宣朗的床上给圆润可爱的灯盏小朋友讲睡前故事。
丁宣朗看见星河坐在自己床上就皱眉扭头往外走,星河叫他:
“朗哥,你去干嘛?”
丁宣朗头也不回地说:
“撒尿。”
今晚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月亮,院子里黑漆漆,丁宣朗走过中庭,发觉星河跟在自己身后,问道:
“你干嘛?”
星河说:
“上厕所。”
恰巧一阵穿堂风吹过来将星河睡袍衣摆撩起来,丁宣朗一侧身,说:
“你先去。”
星河:
“?”
丁宣朗皱眉说:
“你不冷么?”
星河说:
“冷啊,朗哥,要不你给我暖暖。”
丁宣朗说:
“你怎么和脑残似的。”
星河在夜色掩映下猛的抱住丁宣朗,说:
“哥,你怎么说我都行”
丁宣朗有些想抽星河一顿,他想把星海推开,谁知星河就会八爪鱼一样粘着他身上,而且要命的是他还拿一条大腿准确无误地蹭到了丁宣朗的胯下。
很久没有性生活的中年男子丁宣朗让星河蹭的呼吸重了一拍,星河凑过来要亲丁宣朗,被丁宣朗一把推开,丁宣朗警告星河:
“你他妈想搞就去找你男朋友。”
星河说:
“朗哥,我和姓王的分手了。”
丁宣朗眼皮也不抬一下,说:
“那你再找一个。”
丁宣朗:
“好马不吃回头草。”
星河说:
“可我想吃”
丁宣朗:
“我说的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