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可能比石秀要厉害些,不过也必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了。
现在来看,这阳谷县中能够与他一战的,恐怕也只有武松了。
毕竟是可以干翻老虎的男人,那拳头的力量恐怕不下千斤。
从刚才他一拳打飞石秀就可见一斑。
胡谦只是将那石秀打退三步,而他直接将石秀打飞了出去。
力量上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若加上速度和其他的东西,那就不好说了。
究竟谁能赢,还是要真的较量一下才知道。
想到这里,他便打定主意,过几天便把武松叫过来,好好斗上一斗。
正想着,李瓶儿几人忽地从后面走了过来。
见地上到处都是血迹,不由吓得花容失色。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胡谦简单把事情说了,正想带着几女回去睡觉时,忽地问道一股扑鼻的香味。
这味道如此熟悉,好似是潘巧云身上的。
这女人不是被杨雄他们带走了吗?
不对,刚才两人翻墙逃走,并没看见带什么东西。
难道是把潘巧云藏到院子外面某个角落去了?
“夜深露重,你们且回去睡吧。”
李瓶儿几人虽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也都顺从地离开了。
胡谦先是来到院外,见并没有什么东西,又仔细闻了闻,也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
然后又回到先前打斗的地方,仔细闻了闻,也是没有异常。
正觉得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的时候,忽地一阵威风吹来,那股奇异的香味又出现了。
他心中一笑,香气一直存在,只不过需要有风将它送过来。
当下他循着香味找了过去,竟是慢慢找到前院的马厩旁。
他四处看了看,四处并没有什么人在,倒是有几匹马,不远处还有两个停在那里的马车车厢。
见没有异常,他正要离开时,忽听“噗嗤”一声,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车厢中传来。
他赶紧过去看了看,见那车厢微微晃动,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
他将匕首抓在手里,猛地将布帘挑开,却见潘巧云正被绑住双手双脚,嘴里还塞着布条,弓着身体躺在那里。
他笑了笑道:“娘子,怎么弄成这副狼狈的样子?”
说着给潘巧云拔掉布团。
潘巧云见识胡谦,先是惊恐地问道:“我家相公和他那结拜的兄弟呢?”
胡谦道:“杨大人和石秀杀了裴如海,此刻估计正往梁山而去。”
潘巧云明显是松了口气,虽是塞着布条,勉强还能说话,“这没良心的病鬼,无卵的假男人,竟然扔下奴家就走了。”
胡谦看了看,也确实是这样。
石秀两人将她绑到这马车上必然是想套了马,带着她连夜出逃的,可是谁知裴如海逃走,撞到了胡谦,才又生出一些列事情来。
现在两人杀了人,投奔水泊梁山去了,再想回来接这潘巧云,却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胡谦道:“现在娘子有什么打算,回蓟州吗?”
潘巧云道:“奴家一个弱女子,怎么能独自上路。如今世道不太平,到处都有打家劫舍的强人,若是遇到了,奴家哪里还能活命。”
说着一双媚眼望着胡谦,全身都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所以,能不能请明王大人大发慈悲,收留奴家在这,奴家也不白吃白住,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可以的。”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胡谦,好似可以掐出水来。
胡谦道:“我这里可不是什么善地,因为要惩恶扬善,每日都有许多恶人来闹事的,你不怕吗?”
“大人说得极是,说实话,奴家被那裴如海引诱,原也是做了恶的,大人既然要惩恶,不如就先从奴家开始吧……”
因为不能动弹,只能直直地望着胡谦。
“这绳子绑得奴家好疼,大人能不能帮奴家解开。”
胡谦摇头道:“我这惩恶的手段可是极为厉害的,你不害怕吗?”
“奴家真心悔过,就算上刀山下油锅,也不怕的,何况是由大人亲自惩罚,奴家就更不怕了,还请大人不要留情,重重惩罚才好。”
胡谦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你如此虔诚,本神也只好成全你了。”
说着,忽地一拳拍出,打在她的脸上。
“砰!”
巨响过后,立即将她打得鼻子嘴里都流出血来,眼泪混合着鼻涕,不受控制地落到嘴里。
她惨呼连连,继而才愣愣地喊道:“你这贼汉子!到底在做什么!”
胡谦笑道:“不是你说要我重重地惩罚你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
“好一个妖人!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在装糊涂!”
没等她说完,胡谦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顿时将她半边脸打得肿了老高。
“你这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