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的玩具被整整齐齐放在箱子里。
傅渊从不请保洁阿姨,家里的卫生基本都是傅渊自己打扫,盛沅看着宠物房里干净的连根猫毛都找不见的模样,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傅渊穿着防护服在宠物房打扫卫生的模样。
大概这就叫报应吧。
盛沅冷冷一笑,他虽然没有报复傅渊,但莫名有一种报复成功的痛快。
傅渊见盛沅看着宠物房出神,开口问:“小咪最近还好吗?”
“它在这儿的时候也没见你抱过它,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盛沅白了傅渊一眼,一路赶来口干舌燥,从冰箱拿了瓶冰水,拧开喝了两口,“我晚上睡哪儿?”
傅渊指指主卧。
盛沅瞥了眼傅渊:“你想得美。”
“我的意思是你睡床,我睡沙发。”
“哦。”盛沅点点头,心说这样也好,他如果睡客厅,万一半夜傅渊图谋不轨,他连个门都没法锁,住主卧至少有个门。
盛沅一点心思全写脸上,傅渊看着盛沅的神色,短叹了口气,“沅沅,放心吧。”
“嗯。”
傅渊被医生禁止洗澡,每天睡前只能用毛巾擦洗身体,傅渊在医院从不让人帮忙,盛沅也没想着帮他,回到家,傅渊就跟胳膊抬不起来了似的,非得让盛沅帮他擦洗身体。
“我每天给你涂药已经够累的了,别得寸进尺。”盛沅严词拒绝,给他在浴室放了个凳子,赶在他脱衣服之前,飞快地蹿了出去。
浴室中,傅渊失笑,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精壮的肌肉线条在小麦色皮肤之上凸起,傅渊解开身上的绷带,背后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不出意外,这些伤口不久后就会完全愈合,旧痂落掉长出新肉,到那时,盛沅就会离开。
傅渊沾湿毛巾,将水分拧到半干,放到背后用力摩擦,轻微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后背传出刺痒的痛感,傅渊表情不变,直到伤口全部被用力摩擦过一遍,他才收回带着血水的毛巾,将毛巾随手丢进洗脸池中。
“傅渊,你没脱衣服吧,我手机忘里面了,在洗手台上。”盛沅忽然在门外敲了敲门。
傅渊抽了张洗脸巾,擦去额角的冷汗,“脱了。”
“那你把门开个缝,帮我递出来。”
傅渊嗯了声,听话照做。
盛沅拿了手机,立刻溜达着跑去客厅。
傅渊微抬下巴,看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半晌,伸手打开花洒,用热水冲洗后背。
如果每受一次伤,就能换回一段与盛沅朝夕相处的日子,这买卖就太值了。
第二日一早,盛沅被闹铃吵醒。
在家待了这么久,他的作息早已经不如从前那般稳定,有时候他凌晨两点才睡,一觉睡到晌午,点个外卖就开始剪视频。
在上海这段时间,他作息隐隐有被调回来的样子,打开窗户闻到清晨朝露的味道,惬意。
傅渊早就起床了,盛沅洗漱好走出卧室,傅渊已经做好了早餐,是纯中式的,很合盛沅的口味。
盛沅戴上耳机,坐在傅渊对面,用手机打开最近在追的电视剧,无声地逃避着与傅渊的交流,旁若无人的吃早餐。
傅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起身在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拿出盛沅从前常用的ipad,放到餐桌上。
盛沅摘下耳机,衔着丸子抬眸。
“之前你没带走用这个看吧,屏幕太小伤眼睛。”傅渊说。
盛沅接过来,抿着唇登上账号,点开历史观看后,眼睛就再没往剧上使劲,反而一直用余光暗暗观察着傅渊。
傅渊:“看我做什么。”
盛沅被抓包,慌张的转开视线,轻嗤了一声,“谁看你了。”
傅渊淡淡道:“小狗。”
“你!”盛沅强行咽下一口气,“我告诉你,别献殷勤,我不可能动摇。”
“既然你不可能动摇,我献殷勤又能怎样?沅沅,你是不是怕自己再喜欢上我。”
傅渊的长相,身材,甚至是一部分的性格,都是盛沅的菜,要不然盛沅也不会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傅渊,还主动上前要qq。但是,这怎么能承认?!
盛沅被戳中心思,一时舌头打结,捋了捋才开口道:“真把自己当回事,我身边很多帅哥的,你这个老男人早就没有市场了。”
老男人。
老男人?
傅渊是年过三十,但论身体状态,他不比那些每天熬夜饮料黑眼圈到下巴的年轻人强?盛沅居然说他老。
傅渊额角青筋直跳,盛沅见这招有效,默默在他的怒意上再添一把柴。“傅律师,人只会被实话伤到,比如我说你穷,你肯定不会生气,但我说你老,你看你气的。”
“我气了吗?”傅渊微笑,“我心情很好。”
盛沅朝他隐晦地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早上那一招成功气到了傅渊,傅渊整整一天没来找他说话,午饭给他放在门口就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