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沅上身衣服被傅渊不顾本人意愿肆意撕烂,没过几秒,傅渊的手就转移到盛沅的睡裤上。
睡裤宽松好脱,只腰部一根皮筋,一扯就下来。
盛沅死死拽住腰部的布料,“傅渊,傅渊,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傅渊恍若未闻,一根一根掰开盛沅的手指,睡裤被傅渊轻松褪去。
“我不要我不想做”
在傅渊打开西装裤的拉链,肉茎即将填入小穴的那刻,盛沅彻底憋不住崩溃的情绪,呜咽着哭出声。
“今天是我生日,傅渊,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
傅渊脸色猛然一僵。
他像是才明白过来什么,从盛沅身上退下来,背对盛沅坐着,脊背绷的很直。
盛沅抽噎着穿好衣服,从沙发另一边踉踉跄跄跑走,去了宠物房中。
这个家里,唯有宠物房是傅渊绝对不会踏足的地方。
傅渊不是第一次记不住盛沅的生日,也不是第一次与盛沅有不愉快,从前闹矛盾时,盛沅惧他、怕他,但终究还是会相信他是个有绅士风度的好人。
可今日,盛沅亲眼目睹傅渊动手殴打亲父,又差点被婚内强制,两年来,盛沅头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
会不会傅渊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宠物房中,黑漆漆一片,盛沅蹲在角落,抱紧自己的身体,将脑袋埋进怀里。
他这段时间本就十分想家,此时此刻身心大受打击,他更是迫切的想要回家。
盛沅用手指用力抹掉眼泪,掏出手机,毅然订下两小时后飞老家的机票。
咚咚——
房门被手指轻轻扣响,盛沅听到傅渊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沅沅,你出来,我们聊聊。”
盛沅脸色苍白,紧抿着唇没出声。
紧接着,傅渊的手机铃声响了,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傅渊对着电话嗯了声,“那就定在七点半。”
盛沅抬眸,朝着门缝看去。
傅渊又敲了下门:“沅沅,我一会还有工作要忙,你出来,我跟你说几句话就走。”
外面男人声音诚恳,盛沅心中动摇,片刻后,他扶着地板站起来,摸黑走到门边,开门后,门前却空空荡荡,已空无一人。
盛沅侧眸,盯着地上摔落的蛋糕看了眼,很快收回视线。
夜晚十一点钟,飞机落地临蒙市。
盛沅走出机场,被迎面而来的老妈抱了个满怀。
他没带行李,手上只拿了个手机,一身潦草的家居服,脚上穿的还是家中的拖鞋。
当妈的与孩子都有心灵感应,盛沅虽嘴上不说,但林月春一看儿子这打扮就看出来儿子是在上海的家里受委屈了,一时心疼,声音都哽咽了,“沅沅,怎么穿成这样,是不是他把你赶出来了?”
盛沅大大咧咧害了一声,“哪啊,我这不是着急来见你们吗,他本来想一起来的,但是突然有个工作。”
“真的?”
“他你还不知道啊,工作狂。”
“哎呦,那就好,妈妈还以为你受委屈了。”
盛沅依赖的靠在母亲肩上,鼻尖跟着泛酸。
老爸在远处冲他招手,“快来快来,你们娘俩赶紧过来!”
盛沅疑惑的嗯?了声,直起身,眯眼,“我爸这是干嘛呢。”
“停车超过二十分钟计费,他着急着走,这抠门的老家伙。”林月春扯着儿子的手腕,偏是慢悠悠不紧不慢的往汽车的方向走去,给盛国强急得脑门都冒了汗。
盛沅失笑,“妈,你就别气我爸了。”
林月春:“就看不惯他这个抠门的样子。”
盛沅带着她小跑过去,外面天气闷热,盛沅脑门冒汗,他开门先是将母亲塞进车里,紧跟着自己也钻入面包车后座。
本以为坐进车里后能感受到凉爽的车载空调,没想到车里比外面还要热。
盛沅打开窗户探出头,热的差点像小狗一样吐舌头。
“老爹,什么情况,你这车空调不会又坏了吧?”
林月春:“坏了有段日子了,人家硬气的很,非是不修呢。”
工厂倒闭后,父亲一直做着给市里的小超市送货的生意,每天将货物搬上搬下,不过才四十出头,看着跟五六十岁一样。
“我给你们转钱也不收,收了不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大夏天的连个空调都不舍得修,中暑了怎么办。”比起体温上的热,盛沅心里更是闷闷的,他在上海吃香的喝辣的,父母在临蒙过的这叫什么日子。
林月春长了一副好皮相,但因时光磋磨,脸上也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她伸手掰正盛沅的身子,给他系上安全带,“沅沅,婚姻里最忌讳的就是拿夫家的钱补贴娘家,夫妻之间感情好的时候什么都好说,可要是有一天夫妻关系出问题了,这些钱可都是要被翻旧账的。”
盛沅头脑简单,没想过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