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不会的东西。”
傅渊摸摸鼻子,“我们为什么不打车。”
“临蒙出租车很少,等车过来咱们都到家了。”
盛沅把电动车骑出来,往前坐了坐,空出后面约摸十厘米的坐垫,他拍拍那里,对傅渊道,“上车,快下雨了,再不走小心淋路上。”
依照傅渊从前的性子,他宁愿淋雨走着回家,也绝不会这么不雅地跟人挤在一张单人电动车座上,哪怕那个人是盛沅。
可是现在傅渊他可耻的心动了。
傅渊小心的迈步跨上去,从后面搂住盛沅的腰,在医院门卫大爷震惊的目光下,被盛沅载着走远。
盛沅身上有股很淡的香味,闻着像是洗衣液的味道,傅渊抿唇凑近,贴近盛沅的后脖颈,小心翼翼地闻了闻。
脖子好白,耳朵好漂亮,肚子软软的,腰好细。
傅渊脑袋里,这几行字在循环播放。
车骑了没五百米,盛沅猛地一个刹车,傅渊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前倒了一下,嘴唇擦过盛沅的耳朵。
盛沅没有发现自己被偷了香,眼睛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交警,果断掉头绕路。
电瓶车不可以载人上路,尤其是只有一个座的单人电瓶车。
罚钱事小,但是最近市里的交警蜀黍喜欢把违规人员的照片发到公众号上,虽然他们会在眼睛上给打码,但依旧很社死。
傅渊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舔舔嘴唇,像是一个偷到糖吃的小朋友,唇角勾起,笑容逐渐变大。
盛沅绕了个远路,在瓢泼大雨落到地上前,载着傅渊顺利到达家中。
“我有新床单,要不给你换上,你在我床上睡吧,我睡我爸妈房间。”
傅渊:“没事,不用换。”
“你洁癖治好啦?”
“我什么时候嫌过你。”
这倒是。从前盛沅吃饭很浪费,总是剩下半碗饭,傅渊不喜欢他剩,但也不逼他,就自己默默把盛沅剩下的饭吃完,一点都不嫌弃那上面有他的口水。
盛沅知道傅渊洁癖,不愿意傅渊受那委屈,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不剩饭的习惯。
思绪越飘越远,盛沅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之前总觉得傅渊没有看到他的付出,那自己真的看到傅渊的付出了吗?从前他那些沉浸在自我感动中的爱,于傅渊来说又代表着什么呢。
离婚时,脑袋里想的都是对方的坏,想和好时,脑袋里又都是对方的好。这么幼稚和情绪化的他,再跟傅渊步入婚姻殿堂,真的不会重蹈覆辙吗。
盛沅抬手揉揉眉心,侧眸看着傅渊,欲言又止。
“怎么了?”傅渊眼神关切。
盛沅:“没事,我就想问问你怎么说服我爸转院的。”
“我觉得伯父应该很怕自己以后干不了体力活养不了家,所以我就以这个点切入,一说他就答应了。”
妙啊!不过盛沅有些疑惑:“你跟我爸见面的次数两只手数得过来,你怎么这么了解他?”
“毕竟是老丈人。”
盛沅:“。”
傅渊补充:“以前是。”
“那你想以后也是吗。”盛沅嘴快接了一句,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立刻拿根烧烤签子把自己嘴缝上。
傅渊心中一跳,立刻道:“想。”
“那那你想吧,我困了先去睡觉了。”盛沅站起来落荒而逃,冲进父母房间,进去后还不忘反锁上门。
傅渊追上来,在门外说:“沅沅你说清楚,那句话什么意思?”
盛沅背靠着门,蹲在地上,“没什么意思,就是随口一说,别在意。”
“你说清楚。”傅渊用手指轻轻扣响卧室门,“盛沅,你开门,你不说我睡不着。”
“那你就别睡。”
“门口插着钥匙,你反锁没有用的,我给你个机会自己开门。”傅渊声音忽然变低,“我数三、二——”
盛沅眼睛瞪大,火速将门打开,露出一个仅供手腕出入的空隙,探手去摸门把手下面的钥匙,锁芯处空荡荡的,哪有什么钥匙的踪影。
他飞快将手伸回来,想关门却怎么都关不上了。
傅渊强行将门推开,揪出门口的盛沅。
傅渊揪着盛沅的后脖颈,强行将盛沅带出卧室。盛沅整个人被他推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他伏身向下,双手撑在盛沅肩膀两侧,手没有碰到盛沅的皮肤,却牢牢圈住了盛沅的身体,直接堵死了盛沅所有的出路。
这是一个十分强势的姿势,傅渊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神情凌厉。
盛沅攥紧拳头,他对这样的傅渊都快应激了,下意识以为傅渊又要发疯,谁知傅渊开口第一句话就让他呆滞在原地,全然忘了恐惧。
“我可以入赘。”傅渊很认真地看着盛沅说,“我不想逼你,我只是想抓住我的机会。”
盛沅深吸一口气,用暴躁掩饰心虚:“你是困蒙了吧,放开我!”
“这样求婚是有些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