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着额头挡回去。
傅渊:“欠?”
盛沅坐起来,指指自己胸前樱红的茱萸,乳尖红肿,都是昨夜傅渊给咬的。
明明傅渊胸肌比他大,凭什么他不能咬。
在这个家里,他难道连咬胸肌的自由都不能有吗!
他就要咬。
盛沅故技重施,再一次俯身张口,嘴巴离乳尖只有01时,傅渊翻身而上,将盛沅压在了身下。
盛沅不满的鼓着嘴巴,却看傅渊用口型说了三个字。
“你-完-了。”
!?
双腿在男人的强力下被迫分开,嫣红的小肉屄含着粗黑的肉茎,赤裸裸暴露在男人面前。
傅渊低头,掰开盛沅骚逼两边的花瓣,将肉茎更加用力的捅入几寸。
两人在床上做爱的次数不多,能如此角度观赏盛沅的机会自然也不多,傅渊没有着急抽送,反而伸手挑逗起盛沅阴户处的小花核,带着薄茧的指腹对着娇嫩的小花摁捏揉搓。
盛沅被摸的呼吸急促,穴中骚水疯狂分泌,溢满整个阴道,他闷哼一声,嗓子里发出几声娇吟,“嗯嗯啊”
傅渊抽身,肉茎极快的从穴里抽出一半,盛沅反射性收紧肉屄挽留,层层叠叠的嫩肉颤抖着夹紧鸡巴,满是不舍。傅渊伏身,猛地一耸腰部,肉茎噗呲一声又插入最深。
男人重复着这个动作,不过几十下就将少年操得神情迷醉,汁水源源不断在穴中分泌着,随着操干的动作汩汩流出来。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气息。
傅渊没有停顿,加快速度,腰部极快的耸动,在男人极速又猛重的操干下,花穴爽的直抽搐,分泌的汁水四溅出来,少年脸上露出极度舒爽享受的神情,美艳动人,稚气的脸蛋也就只有这时候才会让人觉得性感。
男人的目光聚焦在少年脸上,盛沅嘴唇微张,唇角上侧露出一小半虎牙,如同一只软萌可爱的小雌兽。
傅渊心中发软,低头将盛沅的唇含进口中,舌头伸进对方嘴里舔舐甜美的津液,盛沅闭着眼睛,睫毛被汗水湿润,小妻子牢牢搂着丈夫的肩,双腿盘在丈夫腰上,用骚逼努力贴近肉茎,诚实的索求快感。
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交合声,龟头顶着子宫口,跃跃欲进。
盛沅身体渴求,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在疯狂叫嚣着他想要傅渊!想要傅渊更加粗暴的对待,更加用力的折磨!
盛沅漂亮的脸蛋布满红晕,“进来操进来老公再深一点啊啊再用力嗯好舒服”
“就这么喜欢在床上?”
盛沅胡乱的点头,眼尾红通通的,仿佛刚哭过,一脸脆弱被欺负的模样,嘴里却满是淫词浪语,“喜欢好大啊啊”
龟头在宫颈处粗暴的摩擦,极快的频率每次都顶到最深,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大,盛沅也逐渐被操到临界点,身体达到最顶峰的敏感,欲仙欲死,距离彻底高潮仅一步之差。
肉茎的青筋将甬道撑的凹凸不平,一切淫肉都在为肉茎让道,肉茎在里面疯狂抽插,如同不会疲倦的人肉打桩机。
快感层层叠加,潮水不断上涨,在即将决堤的刹那,盛沅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更听到了自己淫荡的尖叫,“嗯啊要泄要泄了”
傅渊单手托在他脸颊,喘息声不稳,“宝宝,等我一起。”
“嗯快快点”
傅渊直起腰,抬起盛沅两条腿架在肩上,粗长的性器噗呲噗呲在穴中耸动,不断撞击盛沅体内最敏感的骚肉。
几十下抽送后,傅渊啪的一声重重将肉茎插入最深,闷吼一声,在子宫深处射出一道浓浓的白浊。
盛沅昂着脖颈,露出优美白皙的颈部线条,他心跳如鼓,高潮决堤时,身体被傅渊抱在怀里抽搐,花穴极快的收缩,将肉茎牢牢夹在穴中,呻吟声都变得沙哑起来。
他一高潮就如同被抽走全身的力气,花穴要断断续续往外流好多水才肯罢休,他躺在傅渊怀里好一会才缓过来,却很快又被傅渊抱着从后顶入,开始轻轻操干。
傅渊每次都是这样,一次是不可能尽兴的,最少也要两次。
盛沅不排斥与傅渊亲热,安心闭着眼睛,任由男人摆弄自己的身体。
下午三点钟,盛沅在床上睁开眼睛。
床上被褥已被换成新的,还带着干净的肥皂香,他下体干爽,似乎也已经被清理干净。
卧室空无一人,盛沅将脑袋缩进被子里,重重叹了口气。
激情褪去后,他脑袋又清醒过来,不可自控的想起早晨傅渊暴怒的模样,考公隐瞒的事是他有错在先,可是傅渊凶他的时候真的好凶,还删他的游戏好友。
大坏蛋!
盛沅从被子里钻出来,冲着傅渊的枕头狠狠打了几拳,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他赤裸着身体从被子里爬出来,没有理会傅渊放在床头的睡衣,自己去更衣室找了件衣服床上,美美跑去宠物房找猫咪玩。
路过客厅时,盛沅往傅渊书房的方向看了